云瑤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幾秒過后,子繞過馬車往后頭看去,果不其然,燕安和他的那個小侍衛本就沒有回京城,而是一直跟著他們呢。
云瑤這才明白,為什麼溧沒有出來,因為了解燕安,知道燕安不會就這樣回去,而是一直跟著他們。
沒有想到燕安在這件事上會如此執著,似乎不見到自己想見的人就不會善罷甘休一樣。
云瑤不是很明白,燕安現在想要做什麼?
要溧的原諒?
似乎是看出來的不理解,裴鳴風在邊沉聲的說道:“他此番來找溧姐姐,求復合應該不太可能。”
“那他何必來的?”云瑤不太能認同裴鳴風的這個說法。
“就像他說的,他來找姐姐,只是為了給一個合理的解釋,這樣的說話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他只是想要求自己一個心安?”
這樣的況其實并不是沒有可能,至云瑤在不了解燕安的況下,云瑤不能確定這樣的事,燕安會不會這樣想,選擇這樣做只為了自己的一個心安理得。
“如果真是這樣,我不會放過他。”溧是好人,對好的人,不管是裴鳴風也好,還是溧也好,會保護他們不傷害。
裴鳴風張了張,最后說出一番不近人的話來,“這些事很麻煩,你還是不要牽扯進來了。”
裴鳴風當然是好意,但是云瑤卻不能欣然接他的這番好意,說:“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撂下這一句話便鉆進馬車里去了。
裴鳴風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自然不想在這些事上和云瑤產生什麼隔閡,但是很多事他更希云瑤能不要參與進去。
可云瑤雖然不是人,但是卻比一般的人要細膩很多,一旦是所認定的值得的人,云瑤就一定會幫。
這一點,即便是他也攔不住。
……
云瑤進了馬車之后,有些后悔,覺得自己應該給溧更多單獨的時間,因為和裴鳴風賭氣,所以冒冒失失的闖進來,果然不應該。
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點,云瑤沒有問溧關于燕安的任何事,而是將話題轉移到別,“云溪姐姐,方才凌王殿下說,還有是三十里的樣子,就要到咱們第一個可以落腳的驛站了。”
溧抬頭看了一眼,點了點頭,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好的事,“在外頭難免隔墻有耳,還是不要喊什麼殿下了,若是被有心之人聽了去,怕是會招來無妄之災。”
云瑤點了點頭,其實周圍有沒有人在聽,能知到,只不過總不能說給溧聽,所以,只能換一種讓溧安心的方式。
“他……”頓了頓,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還沒有走?”
云瑤當然知道說的是誰,“燕將軍一直跟在后頭,七八丈遠的距離,不不慢的跟著。”
“……”
原本聽到溧那樣問的時候,還以為要托自己給燕安帶什麼話呢。
等了良久,溧突然開口問道:“你是不是好奇我們之間的事?”
云瑤不說假話,所以點了點頭。
說過不會主問,但是想要自己說,云瑤不介意做一個傾聽的人。
溧看了一眼云瑤,隨后收回了目,與其同時,聲音也順勢響起,“我十三歲那一年,太后為我指婚。”
“這麼早?”
溧笑著回答道:“大約是那個時候,吉弟很黏著我,所以姑姑害怕我帶壞他,就將我,早早的嫁人了吧。”
這樣明顯的玩笑話卻沒能讓云瑤笑出來,相反,很心疼的看著,緩緩啟:“因為那個帝登基,哪怕是太后也繼續兵權來鞏固皇權,那個時候,若是皇族不和世代為將的燕家聯姻,圣上的這個皇位終歸是虛的,這本來,沒有你什麼事,可是偏偏皇族沒有公主,至于皇叔所生的郡主,那時太后應該害怕的就是這些前朝的王爺們手腳,自然不會用他們的兒,所以,尚且年卻已經知曉輕重的你,了最佳的人選,對麼?”
云瑤知道的這樣詳細,似乎將溧也嚇了一跳,隨后舒心的笑了笑,“你知道似乎比我還要多些。”
“也不用知道什麼,因為我知道云溪姐姐你,最在乎的,無非就是你的這些親人,若不是因為在乎,恐怕你絕對不會同意嫁給這位燕將軍。”
“姑姑曾說,我生來命苦,但給我找的,是正當的人家,只要我嫁過去,也不會苦。”
頓了頓,突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眉眼彎了月牙的形狀,“那是只當我是個小孩子,可說的那些,所憂慮的那些問題,我都知道。”
云瑤沒有說話,靜靜的聽著。
溧繼續說道:“與我親那年,燕安十六歲,那時,他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姑娘。”
云瑤的心里,陡然咯噔了一下,因為多半已經能猜到這之后會發生的事了。
“如你所想,就是這樣可笑,他這些年來對我一直多有怨氣,我一直都是知道的,只不過我們之間多是利益疊,所以再說,就真的看著像是敷衍了,中間的事,我大多都記不得了……”
似乎想到了什麼,云瑤遲疑的開口問道:“那,燕將軍要與你合離,是不是也是因為這個所謂的青梅竹馬?”
“對,你想的沒錯。”
云瑤現在,不知道應該如何形容自己現在的心,若不是不能對凡人施法,真想一道閃電直接劈了他算了。
虧得先前還以為燕安這樣做有什麼迫不得已的理由,結果確是因為另外一個人,休了溧。
寧愿自己的正妻盡天下人的嘲笑也要守護的青梅竹馬?
他怎麼這麼,讓人覺得心煩呢?
“我知道風弟很生氣,只不過,半年前的事,我不想再牽連到我現在的生活上,所以,云兒,你要幫著我攔著風弟一點。”溧很是正經的對云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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