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人家小娘子都說了也是被你擼來的,咱們就是同道中人了,自然就是要看武力值說話。”
“……”
燕安知道,自己如果不手,恐怕事不會輕易的結束。
想了想,他還是把溧放了下來,把他堵在自己和山崖之間,這樣才算稍稍放心了。
“一起上。”
燕安似乎怎麼也不會想到,有一天的時候,自己會這群小嘍啰有什麼爭執,還要同他們打架。
然而,溧想做的事從來就沒有那麼簡單,什麼寨夫人不過都是氣燕安的話。
果真見兩個人打起來了,竟然在燕安的眼皮子底下,往后挪了幾步,溧一時間熱沖頭,不管最后結果如何,自己都不太想看到,所以的后,只能是唯一的出路。
這在外人看來只是死路,對于來說,說不定是解。
生死一線,在溧看來竟然是這樣的簡單。
對于有傲氣的溧來說,其實半年前也想過就這樣離開,可轉念一想,如果自己就這樣死了,只怕后人說起來只會嘲笑。
若死了怪在燕安頭上,舉國百姓只會覺得是個毒婦,因為容不得小妾,所以被休……
如此云云,讓活了下來。
溧一如云瑤所說,確實是有自己的傲氣,但是也太過在乎別人的想法,這樣生活往往很辛苦。
云瑤是很懂的人,可不幸的事也是,云瑤也是唯一一個真正了解的人。
現在需要云瑤來幫,可惜不在,所以就只能選擇一個,唯一能讓自己安靜的方式了。
在溧跳崖的瞬間,燕安在不可置信的目里跟著一起跳了下來。
說實在的,發生這樣的事,如果說心里沒有一點那也是不可能的,山崖下的風沙很大,溧跳下來,很快耳邊就只有呼嘯聲,然后就真的是一點知覺都沒有了。
溧這邊一出事,云瑤那邊馬上就知到了。
幾乎來不及和裴鳴風解釋就往山崖這邊趕來,一路上和裴鳴風大致講了況,即便沒有用法,也很快的到了山崖邊,因為本來離的也不遠。
云瑤和裴鳴風在山崖底下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兩個人的蹤跡, 裴鳴風不準云瑤強行使用法,也因為這樣,兩個人本找不到他們的行蹤。
云瑤著急的說道:“他們一定是掉下來了,但是不可能連帶著人也都消失了才對。”
裴鳴風皺著眉,雖然心里不知道出了什麼樣子的事,但是不得不安云瑤:“有燕安在,不會有事了。”
雖說裴鳴風給了一個看似還算是安全的回答,但是云瑤卻不能接,這畢竟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所以云瑤嘟嘟囔囔的說道:“不行不行,這樣太嚴重了,我得找到他們。”說著就要用法找人。
然后又被裴鳴風攔了下來,裴鳴風的態度很是強,“你不要命了?你現在是什麼況你自己心里沒有一點計量麼?”
云瑤堅定的搖了搖頭,有些愧疚的說道:“要不是因為我之前離開了,他們絕對不會被山匪追著跳下了山崖。”
裴鳴風想了想,突然覺得某些地方貌似有點奇怪,“你難道不覺得哪里不對勁麼?”
“恩?”
“毫不夸張的講,燕安是冀國武功最好的人,有他在,溧姐姐是怎麼和他一起墜懸崖的?”裴鳴風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云瑤不以為然的說道:“對方人多勢眾,雙拳難敵四手也是經常會發生的事,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他就算被冀國人奉為戰神,那也不是真正的神。”
云瑤至始至終,將凡人和別的妖魔鬼怪之類的,分的很清楚。
“先找到那群山匪,或許就能找到他們了。”
“不,我能有很清楚的覺,從高墜下,所以,一定是在山崖底下。”
裴鳴風有些困,“但是我們剛才都看了,找了很久,沒有人在山崖底下,這里就這麼打,他們不會落到別的地方。”
“你心疼麼?”
裴鳴風沒有說話,他在猜云瑤的意圖。
“如果你心疼的話,就讓我用法,畢竟不是小事,而是人命觀天的大事。”云瑤雖然著急,但是和裴鳴風說話還是商量的口氣。
裴鳴風不讓用法,本來就是為了好來著。
“如果你只是一個普通人呢?溧姐姐是普通人,那麼你怎麼找?”頓了頓,換了一種方式對云瑤說道:“其實我們沒有找到他們反而是一件好事,這樣的山崖高聳云,說不定他們本沒有掉到這麼深的地方,或者是被燕安帶走了,都說不定,對不對。”
裴鳴風竭盡全力安,但是云瑤卻放不下心來,“被燕安帶走?我想這個應該就是最糟糕的況了吧?”
“總之,你不要管這件事,我來理。”
云瑤陷了沉默,知道裴鳴風的子,但凡是他決定的事,沒有誰改變,哪怕是云瑤也不可以。
“那玉林軍回來了怎麼辦?”
“就是要玉林軍回來。”說到這里,從襟中拿出一個信號彈,然后沖著天空一放,只見一道速瞬間飛向天空,并且在空中炸裂。
裴鳴風解釋道:“你先回去,我帶著玉林軍,先把這群山匪鏟除,我倒要看看,他們的山大王,到底是什麼人。”
裴鳴風雖然看起來文弱,可他骨子里留著的是皇族的,他驕傲并且堅定,不容別人挑戰自己的權威。
“我要跟你一起。”
裴鳴風這些天止使用法,同時也拒絕飲用的,還不知道他的如何,怎麼能讓他帶兵去剿匪?
“你跟著我?你現在只是一個凡人,你跟著我,難保那群山匪不會見起意,自古,因為人沖的人大有人在,你,還是在驛站好好等我吧。”
這話一說出口,云瑤愣了一下,隨后保持沉默。
沒事,不讓跟著,明面上可以不跟著,但是可以暗地里跟著,也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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