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連聲拒絕道:“殿下客氣了,這件事本來就是我理所應當做的事,玉林軍的兄弟們和我沒有什麼話題可說,待在一起肯定不太好。”
說真的,冬青著急的時候,著實是有點口不擇言了,因為冬青從來就不是這樣的人,若是更了解他一眼,裴鳴風早就看清楚他的心思。
也虧得裴鳴風沒有了解他的這個興趣,所以暫時將他哄騙了過去。
從冬青收回了目,這才把目轉向了龍牙。
從他時認識龍牙開始,龍牙就鮮出現于人前。
說實話,裴鳴風此次來沒有帶一個人,就是出于這方面的考慮,龍牙的份被別人知曉,不管是誰,都是一件麻煩事。
只可惜自己千防萬防,還是沒有防備到點上,龍牙還是被冬青看到了。
在裴鳴風的眼里,冬青可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小侍衛,他是燕安的侍衛,燕安是誰?
燕安的背后是一整個燕府。
從冀國建國開始,燕府的存在就是一個奇跡,歷代掌握著冀國絕大多數的兵權,手里的燕家軍戰時能爭戰萬里,天下太平之時也能賦閑在田野,忙于農務。
換個意義來說就是,不會聽皇族的指揮。
燕府背后的勢力盤錯節,復雜紛,本就不是三言兩語能說的清楚的。
所以即便是皇族忌憚,那也沒有任何辦法。
若是讓燕府知道了龍牙的存在,那麼龍牙和龍牙背后的人,一定就危險了。
此時此刻的冬青還傻愣愣的,毫不知道眼前的人已經對他了殺心。
龍牙的目落在了冬青的上,突然覺得這個小子著實太傻了,平生第一次對除了裴鳴風以外的凡人了惻之心,想要保護他。
想到這里,龍牙不著痕跡的走進兩個人的中間,阻擋了裴鳴風的視線。
“龍牙,你……”
想要干什麼,裴鳴風覺得自己還是清楚的明白。
“這個人殺了,容易引起禍端,再者在他主子那里不好代,若你擔心他會將消息出去,我可以立即封了他有關這面的記憶。”龍牙很有這樣維護一個人的時候。
因為鮮有這樣做的時候,所以裴鳴風才嗅到了一危險。
龍牙一向無無求,突然想要維護誰,說真的,裴鳴風還真沒有拒絕的辦法。
頓了頓,隨后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既然是你提出來的,那你就好好理一下之后的事。”
龍牙心里松了一口氣,“好。”
裴鳴風看了冬青一眼,隨后離開。
冬青問道,“凌王殿下怎麼了?”
“沒事,你現在需要擔心的,是如何救你家將軍。”
現在的龍牙對于冬青,還沒有那麼友善,只不過冬青向來神經大條,別人怎麼對他的,他似乎并不能知到不好的地方。
或者,他總是把別人對他的好無限放大,所以在這些好的地方里,壞,就沒有那樣的重要了。
冬青點了點頭,覺得龍牙是真的關心他,他盯著龍牙看了好一會兒,然后對龍牙說道:“龍姑娘,我說個冒犯的話,其實我覺得,你有點像我阿姐。”
龍牙的心里忽然像是了一拍,冬青見不說話,覺得有些尷尬,找了一個由頭便溜了,但他其實不知道,龍牙沒有反應不是因為不喜歡這樣的相似,而是因為,不知道應該如何反應。
云瑤這才從黑暗之中走了出來,對于冬青和龍牙的事,也不好多說什麼,只不過看的出來,龍牙沒有傷害冬青的意思,不然剛才也不會開口替冬青求。
龍牙問道:“你剛才怎麼突然決定躲起來?”
云瑤笑了笑,“現在讓他看到我,會影響大局,我在想,溧應該也知道了我的想法,他們兩個爭戰經驗富,或許我們不需要把事想的太過復雜,我們能讓他們往外走,我們往里追,事或許要簡單很多。”
聞言,龍牙皺了皺眉,“你這樣的辦法,雖然速度,但是勢必會犧牲誰。”
“如果有犧牲,那就讓我來吧。”
這下龍牙不說話了,一時間覺得氣氛有些尷尬,悠悠說道:“事還沒有到那麼迫切的時候,再者,這山寨上的妖怪再厲害,我龍牙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
突然的事總能把不想的兩個人牢牢的綁定在一起,就好比現在的龍牙和云瑤,兩個人因為裴鳴風結仇,也為了裴鳴風而想要和解,然后統一戰線。
且說營救溧和燕安的事,龍牙和云瑤商量過后,選擇用思想和裴鳴風通了一下,也說了云瑤就在自己邊的事,裴鳴風雖然生氣,但是云瑤彼時不在自己邊,過了一會兒,氣也就消了,囑咐了龍牙照顧云瑤,隨后三人決定里應外合,一起將溧和燕安找到。
而大牢這邊的溧和燕安以生病為由,殺了幾個守衛之后,很順利的逃到了大廳。
順利到溧都覺得不可思議,燕安神陡然一,沉聲對邊的溧說道:“不好,我們和凌王殿下那邊應該是一起中計了!”
溧錯愕:“什麼!”
果不其然,就在兩個尚且反應不過來的時候,一直知不到他們存在的龍牙卻突然能知到他們的存在,三秒的功夫,除了冬青之外的所有人都出現在了主山寨的大廳之上。
即便是大廳里也是妖霧彌漫,云瑤的目鎖定在高位之上的黑影,令有一種悉的覺。
周圍幾人將完全不會武功的云瑤守在后,那黑影越走越近,云瑤的悉也就越來越強烈,下一秒幾乎都要口而出那個名字,結果真人顯現出來,果然就是云瑤所知道的那個人。
玄離,一只修煉了近千年的白狼妖,幾乎是妖界半壁江山的主人,若說他和云瑤有什麼關系,無外乎就是,他已經追求了云瑤幾百年的時了。
再見悉之人,云瑤的心沒有辦法平復,倒不是因為遇見他有多開心,而是因為知道,被玄離找到自己,自己就很難甩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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