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可以不再爭了,總之有我自己努力,和你的支持也分不開。”
對于溧所做的這個總結,云瑤莞爾,“說真的,云溪,看到你能如愿,我真的為你而到開心。”
“……”
本來也應該很開心的溧忽然沉默了下來,有些愧疚的看著云瑤,“云兒,我若現在就走了的話,你應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云瑤一下子還沒有反應過來溧話里的意思。
“如今不說前朝如何,你剛生了兩個孩子,彭錦繡又怎麼會放過你,別看現在忍不發,想來對你的心思不會善良到哪里去的,我若一走,你在宮中便孤立無援……”
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云瑤直接打斷,“別別別,你又來了,我之前不是都說了麼,讓你不要想那麼多,正所謂車到山前必有路,你早晚都是要離開的,又不能陪在我邊一輩子,所以早走和晚走,沒什麼本質上的區別。”
“至我晚些走,你能想到對應彭錦繡的方法。”
為了安,云瑤只能哄著說好話,“你放心,我其實已經找到辦法了,雖說不足以威脅的地位,但是自保也絕對沒有問題。”
對此,溧表示不予信任,狐疑的看著云瑤,語氣里是滿滿的懷疑:“果真是找到辦法了?”
云瑤說謊也不打草稿,一派正義凌然的樣子,十分陳懇的點了點頭,“恩,確實是找到辦法了。”
“那你說說。”
云瑤:“……”
不是不肯說,只不過原本就沒有想好,能說點什麼?
云瑤的沉默不過幾秒鐘,隨后立馬恢復神,“無非就是做做樣子,的疑心不比圣上的輕多,所以出于忌憚,必然不會做的太過分。”
這慌之間,云瑤也只能籠統的說起這些了。
溧果然嗅出這其中的與眾不同,皺著眉問道:“沒有更詳細的計劃了?”
云瑤張了張,最后緩緩吐出一個字,“昂。”
“那我不能走。”
“……”
早知如此,云瑤斷然要把一切因果都應承下來才好,這胡編造又有何妨?
哪像現在,溧因為擔心,又不打算離開了。
“云溪,你看,人家燕安剛走,你現在立馬就轉變了注意,知道的是說你為了我;可不知道的便會覺得,是我在你邊又說了燕安的壞話,到底你是最心疼我的了,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也看在你這兩個小侄子的份上,別再改變主意了,行麼?”
溧格外果決的搖了搖頭,說:“不行。”
那態度果真堅非凡。
云瑤繃著一氣,沉默片刻,隨后敗下陣來,人家是為了,也不好胡發脾氣,“云溪,我就覺得,你肯定也不想看著我和燕安關系不好對不對?就當是為了我,你就跟他走,好不好?”
溧搖了搖頭,反問:“你不是說,雖然為了別人著想,也應該自己開心才行麼?”
頓了頓,溧出一個笑容,說出來的話著實讓云瑤無法笑出來,“我覺得,我若是這麼不管不顧的離開,肯定會很難過。”
得,話題說到這兒,算是暫時畫上了一個不算圓滿的句號。
接下來的一月時間里,彭錦繡罕見的沒有別的作。
云瑤整日里看著邊的溧,從暗自嘆息也已經轉變為了名正言順的嫌棄,半月前,縱然燕安再不想走,他也得去邊關了。
他走的時候,溧愣是沒有半點想要去道別的意思。
從那個時候開始,云瑤就會忍不住想,想來燕安應該是恨極了才對。
這要是站在陌生人的角度來看待問題的話,怎麼樣都會覺得溧突然轉變了態度,就是因為云瑤的原因。
這樣一來云瑤想要解釋都沒有辦法解釋了。
溧在這個事上,到是大度的很,也沒有覺得外界那些不好的聲音有什麼不好的,只管日日都往云瑤這里跑,不是陪著就是陪著兩個孩子。
單單從溧的角度來看待,真心不覺得因為燕安去邊關了有什麼不開心的地方,這才是讓云瑤真正憋屈的地方。
就是那種,明明是溧自己的事,溧自己都不擔心,只有擔心的況。
云瑤又嘆息的時候,溧抱著小公主走了進來,沒好氣的睨了一眼,“縱著你幾日也就完了,你還玩上癮了?當著孩子們的面,接連多日都唉聲嘆氣的,殊不知自己的緒最能影響孩子們麼?”
云瑤撇了撇,略微有些不滿的說道:“云溪,我發現你變了。”
溧概不承認,“從未。”
見不肯承認,云瑤倒也不想就此作罷,固執的解釋道:“你看,從前你都只關心我的,自從有了這兩個小崽子之后,你事事都以他們為先,我反倒了順帶的了。”
溧笑罵道:“呸,哪里有你這麼當娘的,說自己的孩子是小崽子的我也還是頭次見呢。”
“總之,這樣很不好。”云瑤嚴陣以待,表也十分的嚴肅。
溧正要回,屋外傳來了太監尖細的聲響,“凌王殿下見謁瑤妃娘娘。”
屋里的兩個人皆是一愣,隨后云瑤連忙斂了笑容,沉聲吩咐道:“請。”
榮兒便出門將裴鳴風迎了進來。
云瑤為妃嬪,接見為王爺的裴鳴風自然要在會客廳,裴鳴風再見云瑤,兩個人中間還隔著一扇屏風。
說的難聽一些,這個屏風原本就是為了做給溧看的。
想來裴鳴吉是心中的逆鱗,可以幫助云瑤和所有人為敵,但是卻不能和裴鳴吉為敵。
裴鳴吉和裴鳴風之間的關系,實在是太復雜了,至以溧的角度,就絕對不會和裴鳴風走的太近,。自然也不希和關系好的云瑤和裴鳴風的關系靠近。
溧會出現在掩月宮,這都是再裴鳴風意料之中會發生的事。
只不過也多有些失,畢竟溧在的話,他就不能和云瑤好好說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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