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綉軍營。
營盤已經徹底佈置妥當,且防工事一應俱全。
甘寧前前後後忙碌,一切忙完后,才得以停下來口氣。實在是眼下要準備防守,防工事是必須的,甘寧不敢耽擱時間。
在甘寧剛佈置完防工事,便有哨探返回,稟報消息說曹軍正快速的殺來。
甘寧得知,立刻往中軍大帳去。
見到張綉,甘寧稟報道:「主公,曹軍果真來了。」
張綉眼中有期待神,道:「魯縣的消息,肯定傳到了曹的耳中。在這樣的況下,他還執意發起進攻,看樣子連續的兵敗,使得他心鬱結,不願意撤退啊。」
甘寧道:「主公英明!」
張綉輕笑道:「曹不退走,這也是咱們攻破曹的機會。」
「踏!踏!!」
急促的腳步聲,自營帳外傳來。
卻是賈詡來了。
他急匆匆的進營帳中,臉上掛著一抹凝重神。
張綉笑道:「有什麼事?」
賈詡喟然嘆息一聲,回答道:「大人,凌鋒自前線回來了。他奇襲曹後方的計劃失敗,且帶去的士兵,僅僅只回來了兩百餘人。」
張綉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
對張綉來說,凌鋒是否勝利,是最為關鍵的一環。只要凌鋒取得了勝利,那麼和曹鋒,他就有十足的把握取勝。
偏偏,凌鋒的這一路奇兵失效,等於讓張綉失去了擊敗曹的捷徑。
這影響,是極大的。
張綉雖說心中有失落,但他很快就調整了心態。
對方是曹。
如果輕輕鬆鬆的,就擊敗曹,那還是曹嗎?即使如今的曹,實力還不強,僅僅局限於青州、兗州和豫州,還不是橫掃天下的大魔王。
這樣的曹,也不易對付。
張綉心態恢復后,神也恢復正常,他看向賈詡,不急不躁的道:「文和,凌鋒攻打曹的糧倉失敗,你有什麼建議?」
賈詡見張綉在短短時間,就恢復正常,心中也不由得生出一抹欽佩。
張綉非常人也!
他活了大半輩子,見過很多人,尤其在即將取得勝利的時候,功敗垂,心裏面的落差是極大的。只差最後一步就取勝,卻落敗了,是許多人無法承的。
張綉能調整,他覺得不錯。
在張繡的年紀,有這般的心和城府,很不簡單。
賈詡捋須一笑,緩緩道:「其實要破解眼下的困境,也是不難的。凌鋒的進攻一次不,那就再進攻一次便是。」
「正常的況下,凌鋒既然敗了,就不可能再去襲擊。」
「大人出其不意,再度派人去襲擊曹的糧倉,必定能收到奇效。再者,駐守在糧倉的曹軍士兵,經歷了一次襲擊后,也會放鬆警惕,不認為還會遭到襲擊。」
賈詡道:「再戰,必勝!」
張綉聽完后,也是豁然開朗,道:「先生所言,可謂是大妙。」
他贊同賈詡的分析。
而且賈詡的思路,的確和常人不同,能另闢蹊徑。
張綉詢問道:「凌鋒呢?」
賈詡道:「就在營帳外。」
張綉道:「把人帶進來。」
「喏!」
賈詡得令,立刻安排了下去。
不多時,凌鋒進營帳中,他上有一些傷,但都不是致命傷。他站定后,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叩頭道:「末將無能,請主公責罰。」
張綉道:「責罰你,能拿下曹的糧倉嗎?你和曹軍戰,說說曹軍的糧倉,是誰在負責鎮守,又有多駐紮的士兵?」
凌鋒道:「回稟主公,曹軍糧倉中駐紮的人名曹純,有約莫兩千士兵。末將和曹純一番廝殺,他麾下至也折損五百餘人,他剩下的兵力,不會超過一千五百人。」
張綉面頰微微搐,眼神中流出一抹無奈。
曹純折損五百餘人。
凌鋒帶去襲擊曹純的,可是不低於兩千人的,卻只有兩百餘士兵回來。
損失太大了。
張綉嘆息道:「曹純只有兩千人,你的兵力不低於他,可這一戰,你帶回來的人,只有兩百餘。」
凌鋒頓時啞然。
他也不想戰敗的。
可曹純實在是厲害,不論是武藝,亦或是統兵的能力,都遠遠超過他,他無法取勝。
「下去吧!」
張綉吩咐了一聲。
「卑職告退!」
凌鋒起退下,心中卻也是慶幸,得虧沒有遭到罰。
張綉看著凌鋒下去的背影,心中卻是搖頭。他原本的打算,是繼續讓凌鋒領兵的,畢竟凌鋒是老部下。他不願意將老部下邊緣化,想給這些人重任。
可問題是,他們不,到邊緣化,也是沒辦法的事兒。
張綉思慮一番后,吩咐道:「來人,請陳到來一趟。」
「喏!」
士兵得令,立刻去通知。
不多時,陳到進營帳中。
張綉直接說了凌鋒兵敗的事,說道:「第一次襲擊失敗,我準備進行第二次襲擊。這一次由你領兵,你帶上所有的天狼營騎兵,由凌鋒帶路,抄小路前往。對方有一千五百士兵駐守營地,你可有把握取勝?」
陳到說道:「既然凌鋒在,是末將指揮戰鬥,還是凌鋒負責指揮?」
畢竟,凌鋒是老將。
陳到雖然是軍中主將之一,也不好安排,得讓張綉明確清楚。
張綉眼中掠過一道厲,說道:「此戰你全權指揮,他只負責帶路。如果凌鋒擅自手戰事,你可以先斬後奏。」
陳到大喜,道:「請主公放心,末將保證完任務。不取勝,不撤軍!」
陳到有足夠的信心。
他麾下足足一千騎,在這樣的況下,他以騎兵襲擊,都還不能功,那就太失敗了。
張綉頷首道:「原本,我是打算親自走一遭的。可如今曹的大軍即將殺來,我必須面對曹。否則我不在,曹可能生出懷疑。你,務必要取勝。」
陳到說道:「請主公放心,末將保證完任務。」
「去吧!」
張綉擺手道:「你帶著天狼營的騎兵,走後營離開。先往魯縣的方向,撤退一段距離,再繞路,避免被曹的哨探發現。」
陳到道:「卑職明白!」
說完,陳到離開了。
在陳到離開后不久,有士兵來稟報,曹的大軍,距離軍營不足三里。
張綉頂盔摜甲,走出中軍大帳,來到營地門口等待。軍中的士兵,也全部就位,各自列陣,做出了迎戰姿態。
時間不長,遠的道上,出現了一條蠕的黑線。隨著距離的漸漸拉近,便能清晰的看到曹軍的人影。
一桿桿大旗,隨風飄揚。
又有戰鼓聲,直衝雲霄。
曹是鼓足了氣勢,要一鼓作氣擊潰張綉。
張綉看到曹軍的做派,清楚曹的打算,是要速戰速決。
張綉不會配合。
張綉在短時間,不會迎戰,會選擇防守。雖說張綉依靠不斷的取勝,短了和曹的差距,雙方兵力相差不多,但張繡的底蘊沒有曹深厚。
張繡的兵力,只有麾下的兩萬餘人,可曹卻不止這點兵力,在兗州、青州、豫州等地,還有曹的兵力駐紮。
即使曹折損三萬兵,也不會傷筋骨,很快能恢復過來。但張綉不同,如果張綉和曹,即使最後取勝,所剩的兵力不多,那也虧大了。
張繡的打算,是等陳到取勝的消息傳回,曹軍人心,再反攻曹不遲。
距離仍在拉近。
不多時,曹的大軍,在距離張綉軍營一百五十步外駐紮。
曹神從容,抬起手。
頃刻間,曹軍士兵停止吶喊,也沒有人再擂鼓,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
一切,寂靜無聲。
此刻曹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他得到後方傳來的消息,心中篤定。大手一揮,頓時有士兵抬著一張茶幾,以及兩個坐席上前,在距離張綉營地外八十步停下。
茶幾和坐席,快速擺放好。
曹翻下馬,大步上前,典韋則隨其後,跟在曹的邊,保護曹的安全。曹走到茶幾旁,起袍坐下,朗聲道:「張綉,可敢上前來一敘?」
張綉看到曹的舉,又看了眼曹邊的典韋,倒是沒認為曹要如何。他沒有拒絕,當即就往外走,甘寧則跟在張繡的邊,護衛張繡的安全。
不多時,張綉到了曹的面前。他起袍,也是很隨意的坐下。
此刻,張綉距離曹,不過一丈遠的距離。
張綉笑說道:「曹公知曉我的箭和武藝,你距離營地八十步外落座,不怕被我殺?就算如今,你距離我不過一丈遠,不怕我暴起傷人?有甘寧牽制典韋,我要殺你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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