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綉眼神變得冷下來,沉聲道:「韓太守真厲害啊,先前在黃忠的家中,你我恩怨才消解。如今,你擅自使用借刀殺人的計謀,意圖借江東潛伏在臨湘縣的人殺我。很好,很好!」
韓玄面頰有些尷尬。
孫閩鎮定的計劃,全被張綉悉了。
韓玄訕訕一笑,擺手道:「張太守,且先府,我們詳談如何?這一件事,是我做得不對,我願意賠禮道歉。」
張綉冷聲道:「韓太守不歡迎我,何必去呢?我親自登門拜訪,竟被韓太守拒之門外。現在,韓太守何必惺惺作態呢?」
「歡迎,歡迎之至!」
韓玄此刻的語氣,已經是有些諂。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堂堂一郡太守,在張繡的面前,已經是低聲下氣。
張綉見狀,也不再端架子,說道:「走吧!」
「請!快請!」
韓玄心中大喜,帶著張綉一道,進了太守府。
門房看到韓玄的模樣,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神。
他認識的韓玄,高高在上。
曾幾何時,這般搖尾乞憐?
這是韓玄嗎?
大廳中,賓主落座。
韓玄臉上有熱切的笑容,微笑道:「張太守,說起來我們之間,並無深仇大恨。只是一些小疙瘩,才導致生出了誤會。借刀殺人之策,實屬衝,請張太守諒解。」
「諒解?」
張綉不屑道:「我如果看不破你韓玄的計劃,一離開臨湘縣,就會陷重重殺機。韓太守,這可不是什麼小疙瘩,你要我怎麼諒解。」
韓玄連忙道:「老夫願意賠償。」
頓了頓,韓玄說道:「老夫手中,有一尊絕世玉。其質地醇和,手極佳,且天然圓環狀,價值連城。此番是老夫有錯在先,願意拿來賠禮道歉。」
「不必了。」
張綉搖頭道:「珍寶玉,錢財之類的,都是外之。我張綉,對此不興趣。我一向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韓太守要借刀殺人,總有人出謀劃策,把出謀劃策的人喊來吧。」
「好!」
韓玄也不猶豫,立刻就吩咐府上的侍從,去把孫閩喊來了。
不一會兒,孫閩進廳中。
韓玄道:「張太守,他就是孫閩,是他提出的借刀殺人之策。」
張綉審視著孫閩,腦中已有了計策,便看向韓玄,沉聲道:「韓太守,我剛才說了,有仇報仇。既然是孫閩提出對付我的計策,那就懲罰孫閩。該怎麼懲罰,你看著辦。」
韓玄登時為難了。
張綉如果提出懲罰孫閩的要求,韓玄可以捨棄孫閩,畢竟是張綉要求的,他無法阻攔。在這樣的前提下,對韓玄的名聲沒有影響。
只能說,張綉太過於猖狂霸道,韓玄是被張綉欺負了。
眼下卻不一樣!
張綉讓韓玄來置孫閩,要知道,孫閩是韓玄的謀士,更是韓玄的心腹。韓玄為了穩住張綉,親自罰自己的心腹,這是何等的丟人?
傳出去,他面何存?
到時候,誰還願意效忠他呢?
張綉看到韓玄為難的神,明白韓玄看穿了他的意圖。可是,張綉就是要韓玄為難,就是要韓玄作踐他自己的名聲。
這是張繡的目的。
韓玄深吸口氣,鄭重道:「張太守,可否網開一面呢?」
張綉一言不發。
韓玄頓時尷尬。
孫閩看在眼中,眉頭皺起。雖說他不知道前因後果,但從韓玄和張繡的對話中,他知道計劃失敗,且韓玄又不得不討好張綉。
他,即將為棄子。
孫閩昂首站立,一言不發。值此危難時刻,他也想看一看,韓玄會怎麼辦?不論是孫閩,亦或是張綉,都盯著韓玄,看韓玄會怎麼辦。
韓玄沉許久,心中有了決定,下令道:「來人!」
話音落下,一名士兵進。
韓玄朗聲道:「孫閩意圖謀害張太守,其罪當誅,把人拉下去死。」
刷!
孫閩面大變。
他沒有想到,韓玄會是如此的狠辣,要直接死他。
「撲通!」
孫閩跪在地上,求饒道:「大人饒命啊!」
「拖下去!」
韓玄大袖一拂,下了命令。
孫閩苦苦哀求,可韓玄卻是一言不發,本不搭理孫閩。如今韓玄,已經存了殺孫閩的心思,以便於能斬盡殺絕。
士兵拖拽著孫閩,大步往外走。
孫閩掙扎,卻無濟於事。
張綉眸子中,閃過一道亮,他倒是低估了韓玄,沒想到韓玄要斬草除。當然,這是對韓玄最好的辦法,把孫閩殺了,那可以杜絕韓玄置孫閩的消息流出來。
張綉不希看到這局面,他開口道:「且慢!」
士兵停下。
韓玄皺起眉頭,道:「張太守,有什麼不妥嗎?」
張綉說道:「殺人什麼的,太過於腥殘暴。我所要的,就是懲罰孫閩罷了。換一個罰方式,杖責二十軍,逐出太守府。」
韓玄一聽,氣得要吐。
迫他罰孫閩的,就是張綉。在他決定死孫閩的時候,張綉又來扮好人,使得他陷尷尬境地。
張綉真是太壞了。
韓玄心生出濃濃的疲憊,和張綉做對,真的是太累。
每一步,都被算計。
韓玄已經下定了決心,卻是不願意放過孫閩,沉聲說道:「孫閩謀害張太守,著實該殺。不殺他,難以平息我心中的怒氣,張太守不必再勸。」
張綉不容置疑道:「殺人,太過了。」
韓玄啞然。
張綉不接話,不給他置的餘地,使得他很是無奈。
孫閩此刻看在眼中,心中搖頭。他是韓玄的謀士,清楚張綉之所以救他,不是什麼大發慈悲,就是為了當著他的面,讓他看到韓玄最無的一面。
這是誅心之策。
故意藉助韓玄的手,讓他看清楚韓玄的冷漠。
孫閩又鬆了一口氣。
有張綉在,他死不了。
雖說屁要遭罪,但他還死不了,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孫閩心對韓玄,的確是心冷無比。對付張繡的請求,是韓玄一力要求的,他曾勸說韓玄,希韓玄不要針對張綉,是韓玄不斷的督促,甚至放狠話威脅。
最終,他給出了借刀殺人的計策。
而他,又為替罪羊。
他心冷如斯!
韓玄見張綉堅持,也是無奈,吩咐道:「按照張太守的吩咐辦。」
士兵手要拖拽孫閩準備離開,在這時候,孫閩卻是大袖一拂,道:「我自己走!」
說完,他徑直往外走。
士兵跟著就外出。
韓玄儒雅的臉上,強打起笑容,說道:「張太守,老夫已經按照你的要求,置了孫閩。這一回的事,可否到此為止?」
張綉說道:「到此為止?韓太守,你說笑吧。你的計劃執行后,無數江東的暗樁,都知道了我的行蹤。只要我一走出臨湘縣的縣城,就會遇到危險。你說,我該怎麼辦?」
韓玄表尷尬。
事已至此,他也挽回不了。
韓玄的心,也是希張綉死在伏擊中的。他眼下雖然必須結張綉,得穩住張綉,但是心,不得張綉早些去死。
他恨死了張綉。
這一回,他在張綉這裏,吃了太大的虧。
他是敢怒不敢言!
張綉見韓玄吶吶不言,繼續道:「我眼下遭遇的危險,是韓太守造的。那麼,韓太守就必須為我解決好此事。」
韓玄說道:「如何解決呢?」
張綉眼中掠過銳利芒,道:「只要我北上,就會遭到伏擊。所以我需要一隊士兵保護我的安全,護送我離開臨湘縣。只要我安全抵達,韓太守就沒事兒。如果我有個三長兩短,你肯定難辭其咎的。」
韓玄保證道:「沒問題,我立刻調集士兵,護送張太守北上。」
張綉道:「就這麼定下了。」
「沒問題!」
韓玄爽快應下。
能安住張綉,他也是鬆了一口氣,他已經不想再和張綉談,實在是張綉太難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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