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表心中喜滋滋的,覺得張綉這一回,給足了他臉面。連帶著他現在看張綉,覺得無比的順眼,心中對張繡的忌憚,在這一刻,又化為烏有,不再擔憂張綉帶來的威脅。
甚至,他覺得張綉識時務。
這小子有前途!
這是劉表此刻,對張繡的看法。
劉表當即邀請張綉府赴宴,一副張綉不去赴宴,就要和張綉急的樣子。
張綉倒沒拒絕,他並不擔心劉表會對他不利。一來劉表沒這個膽量,二來劉表也沒這個能力,他帶著黃忠去了州牧府赴宴。
這一回,賓主盡歡。
宴會結束時,天黑盡。
張綉無法連夜趕路,只能在城休息。劉表在張綉告辭時,開口邀請,說想和張綉秉燭夜談,希張綉留在州牧府休息。
張綉自是不願意。
在州牧府,他恐怕連睡覺都不安穩。
張綉清楚劉表現在對他態度好,是因為剛剛釋放了劉琮和文聘,這才讓劉表歡喜。可萬一,劉表忽然又變卦了呢?
張綉婉言謝絕,帶著黃忠出了州牧府,往城黃家的宅子去。
他是黃家的姑爺。
在黃家休息,實屬正常。
事實上他在襄城,也是有宅子的,是龐德公替他置辦的。只是府上冷清,只有幾個小廝負責日常的打掃,空的沒什麼人氣。
張綉不想去居住。
到了黃家,恰好黃承彥也在。
張綉讓府上的管家,先安置了黃忠,才到書房見黃承彥,說了此行南下的收穫。
張綉滿載而歸,黃承彥自是樂見其的。
在張綉和黃承彥聊天的時候,有侍從來稟報,說蒯良求見。
蒯良是晚上來的。
這能藏行蹤。
黃承彥讓侍從去請人,不一會兒,蒯良進書房,拱手向張綉行禮后才落座。
張綉道:「先生深夜來訪,可有什麼事?」
蒯良回答道:「卑職深夜來訪,是有關於文聘的事,想稟報一番。」
張綉道:「什麼事?」
蒯良沉聲道:「主公可知,白天的時候,您釋放了劉琮和文聘,雖說文聘安全回到軍中,職也不曾變,但被杖責了一百軍。」
張綉驚訝道:「不是五十軍嗎?我給劉表提的條件,是杖責五十軍,罰俸半年。怎麼又變了一百軍。」
「五十軍,普通人挨了后,屁肯定開花。」
「文聘武藝在,能抗住。」
「可是一百軍下去,就算是文聘扛過去,恐怕也得在床榻上躺十天半個月。沒有個三五個月的時間,難以徹底恢復。」
「這可是重罰了。」
張綉說道:「莫非是,又發生了什麼變故?」
蒯良回答道:「劉表一開始,倒是沒打算加重罰的。但是據傳出的消息,是劉琮添油加醋說了一番,把責任推卸在文聘上,才導致文聘罰。」
張綉道:「劉琮這小子,沒有擔當。他被我抓住時,就曾推卸責任,把責任推卸在他的謀士王粲上。」
蒯良道:「主公所言甚是。」
張綉眼眸瞇了起來,忽然道:「先生提及文聘,是打算謀劃文聘?」
「是!」
蒯良鄭重回答。
他不在張繡的邊,但卻是要強,要發揮出舉足輕重的作用。
如此,蒯家才有更重要的地位,所以有一丁點的機會,蒯良都會積極為張綉謀劃。
為他自己!
也為整個蒯家。
張綉臉上來了興趣,問道:「先生打算怎麼謀劃文聘呢?」
蒯良回答道:「要謀劃文聘,得了解文聘的秉。且容卑職,為主公闡述一下文聘的大致況,這是極為關鍵的。」
張綉道:「願聞其詳!」
蒯良侃侃而談道:「文聘這個人,是地地道道的荊州人,寒門出。在劉表抵達荊州前,他並不得志,只是一個普通人。」
「劉表到荊州后,拔擢文聘,令其執掌軍隊。在短短數年,文聘一躍為軍中的大將。若說劉表最重最信任的人,不是蔡瑁,不是蒯越,也不是其餘人,就是文聘。」
「他是劉表最信任的人。」
「文聘此人的秉,忠義為先。他認定的事,不可能變更。他忠於劉表,死心塌地的,幾乎是不可能改換門庭。」
「文聘極為忠心。」
蒯良繼續道:「卑職原本的打算,沒想過謀劃文聘。只是今天,劉表賞了文聘一百軍,又完全不理劉琮,反而加重理文聘,讓卑職看到了機會。」
「通觀整件事,從一開始,文聘就極力阻止劉琮,不希劉琮下令手。」
「是劉琮一力要求的。」
「軍中士兵,都知道此事。」
「命令是劉琮下達的,事到最後,劉琮什麼事兒沒有,偏偏文聘了頂罪的人。這樣的結果,在軍中傳開后,許多的將士不滿,紛紛為文聘抱不平。」
蒯良微笑道:「這時候運作,是有機可趁的。只是卑職,不清楚主公對文聘印象如何,所以連夜來請示一番。」
張綉笑道:「文聘此人,有大局觀,武藝不差,是一員智將。這樣的人,我自是希能招攬到麾下的。」
「事實上白天當著劉表的面,我向劉表提條件時,都曾考慮過討要文聘,但最終熄了向劉表討要的想法。」
「一方面,是劉表重文聘,那是他倚重的大將。另一方面,也誠如你所言,文聘的確對劉表忠心耿耿,難以撼。」
張綉說道:「所以我沒有提出討要文聘的條件,只是讓劉表懲罰文聘。如果先生能有辦法,那自是最好的。」
蒯良輕笑道:「招攬文聘,現在不是合適的時機。」
「必須讓文聘心冷后才行。」
「卑職的謀劃其實簡單,就是不斷製造文聘對劉表的不滿。尤其有劉琮視文聘如豬狗一般,要讓文聘對劉表失,對劉氏失,不是什麼難事。」
「主公認可,卑職就準備徐徐圖之。」
蒯良一副為張綉打算的神態,說道:「即使是困難,但勝在事在人為。」
張綉期許道:「如果能令文聘歸附,在荊州上下,就等於是徹底架空了劉表。以後要進荊州,更是易如反掌,我期待先生的結果。」
蒯良道:「卑職自當全力以赴。」
頓了頓,蒯良說道:「主公還需要小心劉琮,雖說劉琮辦了壞事,但他深劉表的喜,更有蔡氏吹枕頭風,一旦劉琮敵視主公,對主公會有些影響。」
「區區劉琮,不足為懼。」
張綉笑說道:「先生,你要謀劃文聘,劉琮就是絕佳的切點。你安排軍中的人,散播一點輿論,就說劉琮恨文聘無能,擒拿我失敗。」
「劉琮不出手,自有人替他當打手,要討好劉琮,會對付文聘的。」
「如此,不費吹灰之力。」
頓了頓,張綉繼續道:「再說劉琮,你只需要傳出消息,說劉琮被關了閉后,一直想報仇雪恨。劉表如今,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我手中吃癟,他沒有十足的把握,不敢再輕易出手。在這樣的況下,劉表會打劉琮的,不會讓劉琮再出手的。有劉表他只,我們完全不必擔心。」
「主公英明!」
蒯良道:「主公這一招借力打力,足以對付劉琮了。」
說了劉琮的事,蒯良不再逗留,起就匆匆離開。
張綉送走蒯良,才回到書房。
黃承彥道:「江平啊,你得了蒯良的襄助,在荊州這個地界來說,等於是文王得姜尚,劉邦得張良。蒯良的能量太大,也相當的聰明。」
張綉微笑道:「這都是劉表不能任賢用能,如果劉表賢能,令荊州上下效力,不至於如此。我能得到蒯家的效忠,的確幫助頗大。」
他和黃承彥說了許多話,也說了關於黃月英的事,抵近深夜才去房中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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