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綉和黃忠過手,深知黃忠的實力。
別說軍中的將領,就算是他正面和黃忠手,也不是黃忠的對手。如今軍中,甘寧、陳到雖然厲害,但在黃忠面前,都不敵黃忠。
黃忠的實力,足以吊打軍中所有的武將。
黃召等人,竟是不滿黃忠。
這是自己作死。
張綉眼神銳利,詢問道:「你們說黃忠擔任裨將軍,難以服眾,理由是什麼?」
黃召被推出來作為西涼軍一系的代言人,在甘寧和陳到的面前,他已經沒了什麼份量。如今又來了一個黃忠,他也有些不願被下去。
黃召本意,是不願意鬧大。
問題是,他是西涼軍一系的領頭人,在一個個西涼軍將領的攛掇下,最終也穩不住,就帶著人來了。他一聽張繡的話,黃召看向周圍。
可一個個都不說話。
全都看著他。
黃召面頰了,心中忽然有些後悔。這群兔崽子推舉他出來,可到了張繡的面前,一個個都蔫了不說話。
先前說好的,眾人見到張綉后各抒己見。
現在,了一言堂。
都讓他開口。
黃召已經沒了退路,他深吸口氣,鄭重道:「主公,我們認為黃忠難以服眾,那也是多方面的考慮。軍中的將領,不僅要能帶兵打仗,更要敢拼敢殺,要有足夠的武藝。」
「論武藝,黃忠未必多厲害。」
「論經驗,他一把年紀,卻沒有混出個什麼名堂,大呼小的,難以令人服眾。」
「論年齡,他也太老了。」
黃召說道:「這些是我等考慮的,都一致的認為,黃忠不合適擔任裨將軍。」
張綉道:「誰合適呢?」
張石站出來,開口道:「主公,黃召合適的。他是最早追隨主公的人,要資歷有資歷,要能力也有能力,要忠心也有忠心,要武藝也有武藝,他是合適的人選。」
「主公,卑職也贊同。」
「黃召赤膽忠心,他作為裨將軍,是最合適的安排。」
……
一個個人,不斷開口。
所有人異口同聲的提出,都要讓黃召擔任裨將軍。他們這麼做的目的,就是要推舉黃召出來,讓黃召作為軍中的一支旗幟,能和陳到、甘寧分庭抗禮。
至,不至於被打。
張綉目落在黃召的上,詢問道:「黃召,你認為,你適合擔任裨將軍嗎?」
黃召道:「全憑主公決斷。」
他把問題拋給了張綉,並不直接回答。
張綉笑了笑,說道:「依我看,軍中奉行的,還是強者為尊。武藝的較量,是最直接的較量方式。你們認為,本將的看法如何?」
「主公英明!」
黃召直接回答。
其餘人,也紛紛附和。
張綉看到一個個躍躍試的樣子,頓時明白,他們沒把黃忠放在眼中。畢竟黃忠隨張綉北上,一直都沒有顯過武藝。正因為黃忠不顯山不水,以至於被人輕視。
張綉略作思索,心中有了定計,下令道:「黃召,立刻傳達本將的命令,召集軍中所有的士兵,包括俘虜,全部到武關的校場集合。」
「喏!」
黃召立刻應下。
他帶著一眾人離開,快速去傳遞命令。
在他們前往傳令的路上,一個個臉上的神,都無比的興。他們七八舌的認為,張繡的這般安排,必定是轉變了注意,是打算任命黃召為偏將軍。
一個個鬥志昂揚,心中歡喜,快速就去執行命令。
隨著命令下達,張綉此番帶來的所有士兵,在短短時間,就在關卡的校場中集合。
所有人,面肅然。
張綉著甲胄,進校場后,快速的掃了一眼。
陳到、黃忠在最前方。
黃召、張石等人,則隨其後,站在軍陣的前方。
張綉大步前行,走到校場最前方的臺上,目環視所有人,提起一口氣,就朗聲道:「就在今天,本將再度任命了一個裨將軍,此人名為黃忠。」
說話時,他朝黃忠招了招手。
黃忠立刻上前,來到張繡的旁站立。
張綉輕拍黃忠的肩膀,繼續道:「本將任命的裨將軍,必須要有足夠的能力勝任。不過剛才,有軍中的將領聯袂勸諫,認為黃忠不夠資格勝任。」
嘩!!
此話一出,軍中一片嘩然。
張綉在軍中的威,那是至高無上的,沒有人能挑戰張繡的軍權和威嚴。只要張綉一句話,就可以瓦解一個人的所有。
這是張繡的威所在。
張綉見到士兵議論起來,卻沒有點明黃召等人,抬手下,示意所有士兵安靜。等所有人都安靜下來后,張綉繼續道:「鑒於有人質疑,本將替黃忠擺下擂臺。」
「軍中,強者為尊!」
「武藝,是衡量武將最直接的標準。」
「黃忠作為本安排的裨將軍,必須要有足夠的能力勝任。他現在就站在臺上,接任何人的挑戰。但凡能擊敗黃忠的人,本將授予裨將軍一職。」
「如果所有人,都無法擊敗黃忠。那麼,黃忠的裨將軍一職,就再無爭議,所有人都老老實實聽從黃忠的安排和調度。」
張綉朗聲道:「你們,聽清楚了嗎?」
「清楚!」
整齊的吶喊聲,響徹軍中。
所有的士兵,不斷的吶喊。一些軍中基層的將領,心思活泛開來,眼中著希,都認為自己的機會來了。
擊敗了黃忠,那就是裨將軍。
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張綉繼續道:「本將也不多廢話了,再說一遍,只要能擊敗黃忠,那就可以得到裨將軍一職。想上去挑戰的,儘管上前便是。」
命令下達,一時間,暫時沒有人上前。
畢竟,黃忠是張綉親自任命的,就算再差,也有幾分實力。
黃召看在眼中,沒有急著上前去挑戰。他心,想要再等一等。就在黃召等待的時候,忽然間,一聲洪亮的聲音響起。
「主公,末將討教一番。」
卻是張石站出來。
張石是西涼軍一系的將領,早早追隨張綉,也是立下了一些功勞的。雖說張石的實力,在軍中只是中等偏上,但他自己卻覺得自我覺不錯。
張石大步走到黃忠的對面站立,眼神銳利,眸子深更有一抹希。
取勝了,他也是裨將軍。
在張石開口之後,黃忠看向了張綉,問道:「主公,刀槍無眼,是否止使用武?」
「不止,竭盡所能。」
張綉直接回答。
既是軍中的較量,必須真刀真槍的較量,才能分出勝負。否則,只是普通的拳腳較量,那也沒有什麼意義。
黃忠得了張繡的吩咐,心有了主意。他看向張石,詢問道:「你是否使用兵?」
「使用!」
張石毫不猶豫的回答。
他本就要使用武的,在他登上擂臺不久,就見士兵提著兩柄宣花斧來了。
這是張石的武。
他以力量見長。
張石在戰場上,宣花斧所過之,所向披靡。所以即使面對黃忠,張石也頗為自信。他提著宣花斧,道:「黃將軍,請了。」
「請!」
黃忠淡淡回答一聲。
此刻的黃忠,沒有任何擔憂,也不見毫的急促,他有十足的把握。
他不懼張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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