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長,郭汜撅著屁,一瘸一拐的進營帳中。他先前在自己的營帳中,因為一直站著,屁的傷口崩裂,流出了一丁點的鮮。
張綉命令士兵把郭汜帶來,士兵沒給郭汜任何優待,直接讓郭汜走過來的。雖說距離不遠,但以郭汜的況,走了一會兒,屁就火辣辣的疼,結痂的傷口再度崩裂。
殷紅鮮,浸了屁的子。
以至於,都被染紅。
他一進營帳中,看到站在張綉旁的黃忠,瞪大眼睛,心頭生出不妙的預。
怎麼回事,黃忠竟然在。
莫非黃忠叛變了?
郭汜的心,覺得擔憂,但他卻也是打起神,微笑道:「都已經是深夜,張將軍派人把我找來,不知道有什麼事?」
張綉神輕鬆,說道:「大晚上的,你不也安排了人去找黃忠。你找黃忠,本將再找你,那是很正常的事啊。」
「是,是!」
郭汜訕訕一笑。
他看了黃忠一眼,可是黃忠眼觀鼻鼻觀心,本就不搭理他。
這令郭汜心中一沉。
他頓覺不妙。
不過郭汜雖說有些慌張,卻也快速的開腦筋,思考解決的計策。他攢下的錢財、糧食等,那是他的命子,如果這些在,他就有東山再起的可能。
這些不在,他就徹底完了。
張綉不繞圈子,開門見山道:「本將聽黃忠說,你郭汜還有大志向,要給黃忠封侯拜將,還要再度東山再起。你有錢財、珍寶玉和糧食,這些藏在哪裏呢?」
「沒有,我真沒有!」
郭汜搖頭,直接否定。
他不可能承認。
一旦承認,糧食和錢財失去后,即使他想辦法離開了張綉,也沒有機會再東山再起。
張綉正道:「本將是個什麼樣的人,是什麼秉,你應當非常清楚。你要知道,在本將的面前撒謊,吃虧的是你自己。」
郭汜面頰輕微搐。
一想到張綉暴的秉,他眼中就掠過懼怕神。
可郭汜還是忍住了,咬牙道:「我是不滿於現狀,想獲取兵權,但真沒有糧食。我說有錢有糧,是忽悠黃忠的。如果我真有錢財和糧食,何至於讓士兵如此困苦?張將軍請明察。」
張綉道:「你認為我信嗎?」
郭汜道:「我句句屬實,不可能說謊的。張將軍,你一定要相信我。」
張綉說道:「我相信你有糧食,也有錢財。如今關中的百姓,貧困加,缺糧。在這樣的前提下,郭將軍能提供糧食、錢財,可謂功在社稷,本將替百姓謝謝你。」
「謝我也沒用啊!」
郭汜腦袋不停的搖晃,連屁的疼痛都顧不得了,解釋道:「我就是信口開河,是忽悠黃忠的。我手中,沒有半點糧食,連一丁點的錢都沒有。張將軍,我說的都是大實話。」
張綉道:「我不相信!」
郭汜覺得好累。
他的話,張綉完全不相信。
一時間,郭汜都不知道該怎麼辯解,他甚至只能是咬牙撐。
撐過去,一切平安。
撐不過去,也得撐過去。
張綉見郭汜不鬆口,也沒多耐心了,說道:「看樣子,你不願意好好的和我說話。那還是老樣子,以大刑伺候。之前你的屁挨了五十軍,沒怎麼疼。那就這樣,我讓士兵先打折你的左和右,讓你一直躺在床上。」
郭汜心中急切,大聲道:「張將軍,你任妄為,會導致人心盡失的。」
「人心?」
張綉不屑道:「我只在乎麾下士兵的想法,不在乎你郭汜的想法。郭汜,你要想清楚了。現在不說,等想說的時候,恐怕兩條已經被打折。」
郭汜的眼眸深,再度掠過了一的懼怕。
此前,他被張綉收拾了。
他很是懼怕張綉。
郭汜雖說懼怕,但想到糧食和錢財,那是最後的命子,所以又被堅定所取代,說道:「我是真沒說假話,我是不滿你整編了我的軍隊,想撕開一條口子,才故意欺騙黃忠的。張將軍,是我錯了,請你大人大量。」
張綉不停郭汜狡辯的話,冷冷道:「郭汜,本將再問你一遍,真不知道嗎?」
「不知道!」
郭汜再度回答。
他咬著牙,臉上一副無奈的神。就算是張綉要,他也沒辦法,只能撐下去。
張綉道:「把人帶下去。」
士兵得到張繡的命令,直接就拖拽著郭汜,徑直往外走。
郭汜大聲求饒,大聲說自己是冤枉的,希張綉高抬貴手,但張綉本不理睬。在郭汜不停的掙扎中,他被拖出了營帳,不多時,營帳外響起了慘聲。
郭汜屁是了傷的,如今雙被打折,整個人已經是無法立在地上,又無法躺在地上,份外的難。
他被士兵拖著進營帳中,是趴在地上的。
豆大的汗珠,自額頭滲出。
臉上,儘是痛苦神。
相比於屁上的傷,他上是傷在骨頭上,疼骨髓,令他痛不生。一波一波的痛楚傳來,令他恨不得斬斷了雙。
張綉看著郭汜,臉上沒有半點的憐憫。
郭汜活該!
這樣的人,該死!
張綉再一次道:「郭汜,現在願意說出糧食和錢財的囤積地點了嗎?」
郭汜承了骨折之痛,不甘願現在說出,咬著牙,忍著痛苦,說道:「張將軍,我一向是不說謊話的。我真沒有騙你,我真沒有糧食和錢財。」
「一向不說謊話?」
張綉冷笑道:「你哄鬼嗎?就在剛才,你還承認,是忽悠哄騙黃忠。本將就問你一句話,說還是不說。如果不說,我可就要再進一步懲罰了。」
郭汜打了個寒。
他很是懼怕。
只是,糧食和錢財,是他的命子,他怎麼都不願意說出來。
郭汜再度道:「張將軍,我是真沒有。」
「唉……」
張綉嘆息道:「我原本想著,如果你老老實實的配合,就不再懲罰你。可你不願意配合,那我只能繼續。接下來,你的十腳趾頭保不住了。來人,敲碎郭汜的十腳趾。」
轟!!
郭汜如遭雷擊一般。
都說十指連心,這腳也是一樣。要生生的,敲碎所有腳趾,那是錐心刺骨之痛,是難以承的傷害。
郭汜開始抖著。
他看向張綉,大吼道:「張綉,你如此待我,不怕遭到報應嗎?」
「報應?」
張綉嘲諷一笑,不屑道:「你剛才的話,是我張綉聽到最好笑的笑話。」
「如果懲罰你,會遭到報應,那麼,就算有報應,我張綉也承了。你郭汜魚百姓,肆意待百姓,令百姓民不聊生。」
「你該死!」
「你這樣的人,沒有殺你,已經是優待你。」
張綉冷冷說道:「你不願意說,那就承十指錐心之痛。」
「給我打!」
張綉一揮手,直接下令。
「別打,別打!」
郭汜見士兵衝上來,他連忙大聲的求饒。
他渾都是傷,想到自己如果被敲碎十腳趾,是真承不住。這一刻,郭汜心頭無比的後悔,悔不該把自己的底牌告訴黃忠。
以至於被張綉如此收拾。
他雙被打斷,還得告訴張綉他的糧倉存儲地。
這損失太大了。
郭汜眼的著張綉,有些不願,討價還價道:「張將軍,我願意說出糧食囤積的地點,以及存積錢財和甲胄的地點,但我有一個請求。」
張綉說道:「你沒有談條件的權利,說,還是不說。」
強勢話語,自張繡口中說出。
郭汜哭喪著臉,一副彷彿死了爹娘的神,張綉這是不給他任何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