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出鐵騎令,再讓本將軍打斷你一條,本將軍就放你一條命,再送你一份禮當你的新婚賀禮,并且答應你放過沈家,如何?”
白長盛那雙眼睛如同蛇蝎一般,幽幽地盯著楚蕭然,顯然已經當他是甕中之鱉,隨意可以拿了。
楚蕭然臉煞白,眼里浮現出被辱之后的不甘與憤怒之,有一種虎落平被犬欺的恥辱,臉也變得越來越難看。
這時候,楚蕭然表現得越是憤怒,就說明了他越是沒有辦法離此刻的這種困境,也就更加助長了白長盛的氣焰。
“白將軍還真是獅子大開口,你可還記得自己的份!可還知道自己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今天這個位置的,你如此行為,與臣賊子有何區別?”
楚蕭然還未開口說些什麼,剛才還在氣勢洶洶想要找楚蕭然算賬的賀蘭塵便忍不住了,直接便沖上前去,持劍擋在了楚蕭然的前。
他儼然一副誓死護衛的樣子,可那弱的小板,又哪里能和白長盛相提并論?
對方怎麼說也是實力堪比沈從的將軍,應當是在戰場上有著很富的戰斗經驗的,有他在這里,不要說是一個賀蘭塵了,就算是楚蕭然全盛時期的狀態,也不一定能輕松獲勝。
看白長盛今日的架勢,完全就是把楚蕭然當了武功尚在的狀態來對待的,否則他也不會如此自信滿滿,認為自己今日一定能夠治得住他了。
“本將軍在和你們九王爺說話,有你什麼事?且不說老子能走到今日這個地步,都是自己一刀一槍打出來的,就算如今老子要當這個臣賊子,憑你難道還想阻止老子不?你算哪蔥,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是老子隨手就能夠死的螻蟻罷了!”
白長盛怒瞪了賀蘭塵一眼,說話間直接一個眼神掃過去,邊的幾個暗衛直接便朝著賀蘭塵沖了過去,三兩下便奪走了他手中的劍,將他整個人死死按在了地上。
原本賀蘭塵倒也不至于弱到這種程度,只不過他也有私心不想讓自己傷,畢竟都已經到這個份上了,他不相信楚蕭然還能繼續裝的下去,想來他應該是準備要手了,既然如此,他自然也不愿意傷,還是打算暫時先保存力,等到他一旦開始出手,他便可以找機會掩護他。
然而,讓賀蘭塵萬萬沒想到的是,楚蕭然竟然就沒有打算出手。
他攥的拳頭緩緩地松開了,原本凌厲的目也逐漸地變得暗淡下來,對自己徹底失去了信心和希一般。
只見他沉默了許久終于從懷里面掏出了一塊銅制令牌,直接便朝著眼前的人丟了過去。
“白將軍說的沒有錯,如今不論白將軍究竟想要做什麼,都不是如今的我們能夠阻止的……如今本王已不再攝政,也沒有了從前的實力,就算手里再留著這鐵騎令也沒有任何意義。如今我這副,已經沒有資格有別的指了,如今我唯一的念想,便是能夠娶到自己的心之人,白將軍能全本王。”
楚蕭然語氣艱難地說道,這很顯然是他第一次對人如此低聲下氣地說話,以至于一字一句都十分的卑微和痛苦。
白長盛一把接住了手里沉甸甸的令牌,一臉驚訝地看著眼前之人,隨后便猖狂地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你們快看看,這還是當初那個不可一世的戰神九王爺嗎?如今都了什麼樣子了,說是喪家之犬也不為過!”
鐵騎令這天底下一共便只有三塊,其中有一塊是在皇帝的手中,而另外兩塊,其中一塊在沈從的手里,而另一塊,便是在楚蕭然的手中。
而只要一個人手中有兩塊鐵騎令,便可以無條件的用鐵騎營所有的人,而這……可是一支非常恐怖的隊伍,是所有衛軍之中的絕對英。
沈家和楚蕭然之所以能夠在東楚國有如此威,任何人都不敢他們,就是因為這支隊伍,這塊令牌。
白長盛看著手中的令牌,眼里出了貪婪之,立刻便將這令牌放了自己的懷中。
可他看著楚蕭然,卻并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目愈發地鷙起來,測測地盯著他道:“沒想到如今的戰神九王爺如此識趣,倒是讓本將軍都有些不討好意思了……不過,本將軍既然說了要斷你的一條,便不會食言,王爺您是想要留哪一條好呢?”
說著,他緩緩朝著楚蕭然走近,一邊走一邊將手里的大刀進了刀鞘之中,然后握著刀柄在手里比劃了一下,似乎是打算親手打斷楚蕭然的一條。
雖然現在他確實是看不楚蕭然的實力,但是也不能確定他就一定是真的廢了,畢竟里面的廢是看不出來的,在他看來,習武之人必須得斷條,才能真正變一個廢人,否則難保不是在裝模作樣。
楚蕭然看著朝著自己近而來的白長盛,臉一沉,眼神直勾勾地盯著白長盛,咬牙道:“白將軍今日一定要如此苦苦相嗎?本王武功被廢,已經是滿都城皆知之事……更何況明日便是本王的大婚之日,將軍當真不能放本王一馬!”
“哈哈哈哈哈……”
白長盛再次瘋狂地大笑了起來,看見如此苦苦哀求自己的楚蕭然,他心中顯得無比暢快,只恨此人太,沒有人看見他這卑微的模樣,他雙手叉腰,鼻孔對著楚蕭然,道:“你不想斷也行,只要你跪下來給本將軍磕頭,從本將軍的下鉆過,本將軍就徹底放了你,讓你不至于變一個瘸子,讓你明日可以順利娶妻!”
對于此刻的白長盛而言,楚蕭然的命已經不重要了,他若當真能從自己的下鉆過去,此奇恥大辱,那必然就說明了他已經徹底走投無路了。
為一個男人,但凡他有那麼幾分反擊之力,在聽了這樣的話之后,都會被到忍無可忍出破綻!
你殺了清雅的孩子,本將軍沒殺你,就已經夠仁慈了!”沈燿拽著白玖月上了馬車,粗魯的動作毫無憐惜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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