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詭異氣息,麥哲倫武者銘刻在基因脈之中的記憶似乎突然開始蘇醒。
曾經,這樣的人,殺得他們的先祖屁滾尿流。
“是狂天帝的惡魔護衛!”
“該死,這些人怎麼還沒死?”
無數強者驚呼起來。
修為越高,得到的記憶傳承就越多。
而實力越高者,偏偏又是巨人的主意識。
他們一慌,導致整個組合都出現了瑕疵。
未戰先怯!
實在是神殿護衛帶給麥哲倫武者的傷害太深了。
鎮守神靈之巔數萬年,殺得整個麥哲倫武者膽寒。
而且,狂天帝當年一刀將麥哲倫大帝斬重傷。
所有經歷過的強者,永遠都無法忘記那毀天滅地的一刀。
否則,麥哲倫也不會派出那麼多間諜打銀河聯盟,到搜尋狂天帝的信息了。
白飛看到這麼多巨人,眼眶都紅了,仇恨之火熊熊燃燒。
“長,咱們比賽,看誰殺得多!”
蕭龍咬牙道:“好,這次我不會再輸。”
八號冷冷道:“算我一個!”
蘇道:“也算我一個!”
眾人紛紛響應。
原本每次都只有白飛蕭龍喜歡搞這麼無聊的事。
沒想到現在連蘇崔煙凰等人也要參加。
大家同仇敵愾,對麥哲倫武者充滿了真正刻骨的仇恨。
轟轟轟!
他們如同下山猛虎撲進了綿羊堆,展開瘋狂獵殺。
這些人遠遠比不上當年的麥哲倫巨人。
當年沒有盟約約束,這些家伙可是能組合多大就組合多大。
對于獵殺這種笨拙巨人,眾人早已經累積了無比富的經驗。
他們出手,簡單直接,直奔對方要害,絕對不會給對方第二次機會。
龍應天趙強等人都是震驚無比。
他們簡直難以置信。
原來人族還有如此強大的生力軍!
失神之下,一名十萬米巨人的長刀已經對準他脖子砍下來。
但千鈞一發之際,那名巨人卻被撞飛出去。
砰砰砰!
它的軀彎曲弓,一邊向后飛行,一邊傳來炸雷般的轟鳴。
那是一名石頭巨人正在瘋狂揮拳。
雖然巨人只有三萬米,但是卻是將十萬米巨人打。
由始至終,麥哲倫巨人都沒有發出一招。
這完全就是殺。
任戰冷笑著收回拳頭,張開大,狠狠一吸。
周圍的能量竟然被他一口吞噬,為了一片真空。
有些麥哲倫強者還沒死,目睹這一幕嚇得渾發抖,倉皇而逃。
上古傳說之中,狂天帝的惡魔衛士都是怪。
他們越戰越勇,甚至能直接吞噬活人煉化。
無數麥哲倫強者就是這樣被他們活生生磨死。
沒想到今日所見,比傳說還可怕。
這哪里是人,分明就是一個恐怖的吞噬矩陣。
所到之,一切都被吞噬,絞殺碎片吞噬。
同一時間,數十名巨人崩潰,四散而逃。
恐慌蔓延。
宋毅拍案而起:“該死,狂天帝沒死,速退。”
他臉鐵青,手中的神酒杯被他下意識得碎,再也難以保持紳士風度。
劉佳琪吃驚道:“狂天帝真頑強,這都沒死。”
“不過,你不是還有神炮麼?怕什麼?”
宋毅咬牙切齒,來回踱步,緩解心中的焦慮。
“你知道什麼,這狂天帝能穿越遠古再回來,肯定實力大漲。”
“正面為敵,我們永遠沒有機會。”
他臉難看到極點。
關于狂天帝斬殺麥哲倫的記憶畫面,比誰都清晰。
他本以為,狂天帝穿越到過去后就沒法再回來,最后終于湮滅在歷史塵埃,形一個完閉環。
這還能回來?
混賬創世神書,混賬超者!
他破口大罵,無法接這個事實。
“該死,計劃全崩了!”
“看來,還是只有劍走偏鋒了!”
他狠狠咬牙,似乎做出了某種決定。
“以我對狂天帝的了解,他既然取得勝利,肯定會乘勝追擊,將敵人徹底消滅。”
“哼,既然如此,那就看誰更快。”
劉佳琪好奇道:“你想到對付任狂的方法了?”
宋毅整個人突然就不張了,他笑道:“當然,任狂這個人雖然強大,但缺點也多,他太看重誼了。”
“我決定直搗黃龍,將媧本源給煉化。”
“這樣,他就了無之木,還要到媧大道全面制。”
原本,宋毅還沒真正的決定冒險。
畢竟,神星本土還有九大天神存在。
但現在,不煉化媧本源,本無法阻止任狂。
任狂再強,也是銀河人,到媧大道影響。
他定然無法反抗本源制。
得到撤退訊號后,麥哲倫大軍徹底崩了。
雖然他們擁有數百十萬米作戰單位。
但是神殿護衛就是他們的心魔,或者克星。
主帥都下令撤退,他們當然不會傻乎乎留下來拼命。
這樣死去,毫無意義。
一場顛覆了趙強龍應天等幸存者的大戰開始了。
人一方,竟然追著數倍于己的敵人追殺。
而且,這些追殺者雖然氣息強大,殺氣沖天,但看修為,甚至比十萬米巨人還弱幾分。
這是什麼況?
他們傻眼了。
任狂沒有去管麥哲倫武者,而是站在五行戰軀之前。輕輕嘆息了一聲。
“東皇,你何必這麼做呢?”
東皇帝君大笑:“恭迎狂天帝,我就知道,為人族守護神,你不會那麼輕易死去的。”
“你上的氣息,有些悉。”
“這麼說,天帝您定然有過一番奇遇。”
任狂淡淡道:“你可知道,這五行戰軀之中,有著千萬先烈的意志和殘魂。”
“你不可能贏的。”
東皇帝君傲然道:“我從沒想過贏,但我必須這麼做,否則,又如何能等到狂天帝你回來?”
“我可沒忘記守護大軍的承諾,寸土不讓,寸步不退,死戰到底。”
任狂大手一張。
漆黑手臂無視一切,直接將東皇帝君從神軀之中剝離出來。
“你可知道,我要是晚來幾秒鐘,你的意識就徹底消失,化為神軀的養分了。”
他有些慨。
這東皇帝君也太冒險了。
他明白東皇帝君為何要這麼做。
他參戰,并不會改變什麼。
或許直接被擊潰,那麼就會導致軍心渙散。
而他煉化五行戰軀,只要沒死,就會帶給大家無窮的信心。
雖然他早知道自己不會功。
他賭的就是狂天帝及時回來。
現在,他賭對了。
他笑了,也哭了。
為死去的八萬戰友而哭。
為狂天帝的回歸而笑。
“狂天帝,我也去追殺敵人!”
他轉要走。
任狂猶豫了一下,道:“稍等一下,你是不是很想為五行戰軀之主,駕馭它作戰?”
東皇帝君沒有矯,而是堅定跪下:“請狂天帝全。”
他此刻對任狂的尊敬,完全發自心。
因為,他知道,現在的任狂,才是真正的狂天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