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滿月母子三人高高興興的回到家里,沒過多大會兒,齊青山和許紅鸞兩人,便跑來敲門了。
見到他們倆上門,林滿月還長詫異了一瞬。
覺得這兩人似對都沒什麼好,卻又來登門,也不知是為何事?
不過心極好,便也熱招待:“快進來坐吧,家里也沒有茶葉招待,不若就喝點白開水吧!”
齊青山見到,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就那臉不像是上門做客,反倒像是上門來討債的。
許紅鸞也不稀罕的白開水,連忙抬手阻止道:“長風嫂子就不要麻煩了,我是陪青山哥過來的,他有話要跟你說。”
“哦,原來是這樣啊!”也行,倒省得忙活了,隨即目看向齊青山,問道:“不知青山兄弟要說什麼?”
思量著,過幾年兩個孩子要送去齊壯教導,即便齊青山的臉不好,還是很熱的招呼著。
“我是來告訴你,我爹年紀大了,力不濟,現在瞧著子還行,但過幾年還行不行就不好說,所以,你家兩個孩子,還是另外再找師傅吧,我爹教不了他們。”齊青山語氣生的說道。
林滿月頓時皺眉,先前齊壯可沒這麼說過,而且之前都答應下來了,怎麼也不能一轉頭就反悔的吧。薆荳看書
有些狐疑的看向齊青山。
齊青山卻也是個耿直人,一看的眼神,似明白的意思一般,也沒有藏著掩著的,隨即就開口道:“沒錯,是我跟我爹說的,讓他不要收下你家兩個孩子,白教了陸長風一場,還要白教他兩個孩子呢,我爹可不欠他的。”
這話說得,林滿月面也有些冷淡下來。
“而且紅鸞說得也沒錯,我爹年歲大了,得好好調養著子,可不能再勞心勞力,我做為兒子的,自然得好生孝順他,讓他長命百歲,而不是見天兒的勞。”齊青山聲氣道。
林滿月不由晦的掃了一眼許紅鸞,沒想到這其中還有的事呢,有點不明白,這姑娘做為一個穿越者,為何要針對起來,難道是發現些什麼了,自己也沒有什麼馬腳啊,一時有點驚疑不定。
許紅鸞也沒料到,齊青山這個棒槌,居然一時口快,還把給扯出來,完的人設,如今都要不完了。
不過想想林滿月也就是個炮灰路人甲,本無關大局,便又放下心,隨便吧,反正就是個早死的病,都沒能堅持到陸長風回來,這就是個命苦福薄的,其實也不值得針對,只是看見時,總有那麼點不爽。
想想男主陸長風,那樣風華絕代的人,居然配這麼個又黑又瘦的村婦,簡直太埋汰了,以至于看著就不爽,再則,還占了個原配嫡妻的名頭,想到這些,心就莫名覺得不好。
林滿月心下暗暗嘆息一聲,人家都上門來拒絕了,還能如何,又不能強迫人家收下兩孩子,而且兩孩子現在也確實還小,又不到正經學武的時候,師傅倒也可以慢慢找。
只是先前的高興,這會兒都煙消云散了:“也確實是我考慮得不周到,沒想到齊叔的年紀,此事怪我,就勞煩青山兄弟回去,跟齊叔說一聲了,是我們家兩個孩子無緣。”
“確實是你不懂事,我爹一輩子勞,就沒過幾天清閑,一把年歲還幫你帶孩子,像什麼話?”齊青山有點不饒人。
林滿月突然也有點生氣了,說怪,那是客氣的說法,不想因這事,讓兩家生出怨懟來,沒想到齊青山還蹬鼻子上臉了。
“話是這麼說,不過世人都說言而有信,答應的事,就應該辦到……”
只是沒容把話說完,旁邊許紅鸞便咳了幾聲,將的話給打斷了:“長風嫂子不要生氣,青山哥就是一時快,他這人子有些直,你別怪他。”
林滿月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這姑娘可真會做好人,先前齊青山說話時,不阻攔,到這兒有話說時,就跳出來了,這拉偏架拉得也是有一手。
“你在說什麼,你想說我爹的壞話?”齊青山頓時不干了。
就這麼個瘦弱板,挨不住他一拳頭的,居然敢跟他板,當著他的面,說他爹的壞話,他怎麼能忍,即便是個人,也是可以給點教訓的。
拳頭得咕咕作響,一副要沖上來打幾拳的模樣。
林滿月看到這形,頓時嚇了一跳,沒想到齊青山竟是這麼個沖的子,生氣起來,連人都要打,然而剛才說什麼了嗎,哦,言而無信,這難道不是事實。
許紅鸞見到齊青山的作,連忙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這怎麼能手打人,打的還是個人,若是真了手,回頭鬧起來,齊青山無論如何也討不了便宜。
況且,還出了昨兒晚上那麼一場事故,許貴前腳上門,到了懲罰,后腳齊青山上門打人,他是不服村長的懲罰,還是在為許貴出頭,這換任何一個人,都不會站在他這邊,都會同弱小林滿月。
“青山哥,別沖,青山哥!”許紅鸞使勁抓住他的胳膊,不讓他手。
而齊青山別人的話可能聽不進去,但他就是能聽進許紅鸞的,聽到的聲音,見到的作,頓時也就歇了要打人的心思。
“好,看在你的面上,我今天就放過。”齊青山目兇惡的瞪了林滿月一眼。
林滿月被他那一眼瞪得心里發寒,這齊青山若要手打人,還真沒招兒,這可不是許貴那樣容易對付的,人家要手,一打一個準,連躲都躲不開。
一時,整個人都沉沉的,心知對方的強大,而自己卻是如此的無能為力,這讓心里很不好,那種如同砧板上的,任人宰割的覺,實在太難。
“長風嫂子,青山哥就是一時沖,也沒有真的傷著你,你千萬別往心里去啊,既然話已經帶到了,那我們就先走了。”許紅鸞怕再起爭執,扯著齊青山的胳膊,就將人往院門外帶。
人走了,院子恢復了清靜,但林滿月的臉,仍是沒有恢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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