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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歌眸微沉,似乎滿臉不解地歪了歪腦袋:“我喜歡不喜歡寧王爺?”
“喜歡又如何?不喜歡又如何呢?”
厲重定定看著慕卿歌,似乎想要從慕卿歌這回避的態度中看出幾分端倪:“我三王叔的親事困擾了我皇爺爺許久了,三王叔心悅慕小姐,慕小姐若是也喜歡我三皇叔的話,可以直接讓我三皇叔去皇爺爺面前求娶,皇爺爺定然歡天喜地的為你們賜婚。”
“若是不喜歡的話……”厲重笑了笑:“那我想要知道知道,慕小姐為何不喜歡我三王叔。”
“是因為我三王叔的怪病嗎?還是因為我三王叔臉上那道疤。”
“若是因為這兩個原因,那我想要問一問慕小姐,慕小姐覺得,我如何?”
有一片花瓣從慕卿歌的眼前落下,幾乎落在了慕卿歌的睫上,慕卿歌睫微微了,那花瓣才順著那睫落了下去。
“世子爺此話何意?”
厲重角微翹,那雙桃花眼中,帶著幾分輕佻。
“我聽聞慕小姐與三王叔認識的時間并不太長,想必這點時間,也尚且還不夠慕小姐了解到三王叔的心。”
“不管慕小姐喜歡不喜歡三王叔,原因大抵都是因為三王叔的外在條件。”
“我覺得,相比之下,我的條件,應該比我三王叔,要好上許多的吧?”
“我無舊疾,臉上也沒有可怖的疤痕。”厲重笑著,只是神卻似乎一點一點認真了起來:“雖然我份比我三王叔稍稍差了一些,但是我已經是世子了,以后總是要承襲我父王的位置的,這樣算起來,其實在份上,似乎也并未差得太多不是?”
慕卿歌神愈發復雜了幾分。
厲重跟說這些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是試探?
除了試探,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麼其他的可能了。
“怎麼差的不多呢?世子雖然沒有舊疾,可是卻有傳聞說世子克妻,雖不知真假,可我惜命,也不敢輕易嘗試。”
“且世子即便是承襲定王爵位,也只是承襲的王位,和寧王爺的王位還是不一樣的,寧王爺可是陛下嫡子。世子想要和寧王爺一樣,除非定王爺……”
慕卿歌笑了笑,沒有將后面那明顯大逆不道的話說完。
“我還聽聞,世子王府外都有佳人無數,但寧王爺,卻沒有妾室通房啊。”
厲重臉一點點沉了下來:“可我三王叔那病,發起病來可是十分駭人的。”
“有嗎?我此前曾經兩次見到寧王爺發病,我倒是覺得,寧王爺發病的樣子,好似也沒有傳聞中那樣恐怖啊。”
慕卿歌話音剛落,卻驟然聽見遠似乎有驚聲遠遠傳來。
不止一聲。
慕卿歌被吸引去了注意力,只皺著眉頭凝神聽了聽:“聲音好像是從亭子那邊傳來了,是不是那邊出了什麼事了?”
后輕雪也已經變了臉:“小姐,奴婢好像聽見有人在喊,說殺人了!”
殺人了?
這樣天化日之下,定王府中又戒備森嚴,應當不會有刺客這樣不長眼的,選在這樣的日子行刺。
不是刺客的話,那是……
寧王?
慕卿歌神猛然一變,只連忙朝著亭子那邊快步走去:“快,我們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慕卿歌轉過頭飛快地看了厲重一眼,厲重臉上神平靜,并無多異,似乎早已經料到。
慕卿歌皺了皺眉,難道是他下的手?
所以他和的遇見也并非是巧合,而是他故意為之?
為的是拖住,不讓回去?
可若是厲重是那個男人,想要拖住不讓手寧王的事,為何不直接告訴?
慕卿歌心里暗自想著,腳步卻是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湖邊已經圍了不的人,輕雪和微雨連忙上前分開人群:“發生什麼事了?請讓一讓!”
“殺人了!寧王殺人了。”
慕卿歌瞪大了眼,心中有些慌。
果然是寧王殺了人了?
人已經死了?殺的是什麼人?
之前寧王倒是與說過,興許會有人借機想要讓他發瘋,可是他都已經預料到了啊,且已經早早做好了打算,想要先發制人,裝瘋賣傻蒙混過關。
難道寧王還沒來得及裝瘋,就有人先了手?
寧王是真的發病了?
畢竟若不是真的,他應該不會殺人。
寧王雖然是王爺,可若是在定王妃的壽宴上鬧出了人命,事恐怕會很難收場。
慕卿歌艱難地分開人群往前著。
“你瞧。”厲重立在慕卿歌后道:“他這個病,若是真的發作起來,是真的很可怕的。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地傷人殺人。”
慕卿歌咬著:“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世子不要輕易下結論吧?”
只是話雖然這樣說著,慕卿歌心里卻已經有些信了。
畢竟,慕卿歌是見過那個男人的本事的,他想要做的事,很難有不功的。
慕卿歌真想著,厲重已經三兩句話讓人群分了開。
慕卿歌快步走了進去,就瞧見了那邊的形。
厲蕭在中間那臺子上,手中勒住一個舞姬的脖子,那舞姬已經沒了靜,脖子歪向一旁,一不。
“蕭兒,你快放下,快下來!”
定王妃被兩個丫鬟扶著,臉上滿是焦急:“已經死了。”
“我是你大嫂,你放下好不好?你放心,我在這里,沒有人能夠傷害到你。”
厲蕭卻似乎已經魔怔,只將那舞姬舉了起來:“該死!”
“故意跳這個舞的。”
“心好的時候,總是跳這個舞。因為說,他最喜歡跳這個舞了。”
“可我一點也不喜歡!我一點也不喜歡這個舞!瘋了,那個人本不會來看他。”
“我討厭這個舞,討厭極了。”
厲蕭大聲喊著,舉著那舞姬轉了好幾個圈。
慕卿歌眉頭輕蹙著,只快步朝著最前面那亭子快步跑了過去。
“死了。”
“死了就不會跳這個舞了。”
厲蕭說著,舉起那舞姬,似乎就要往湖里扔。
“寧王爺!厲蕭!”慕卿歌急忙喊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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