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快,江綺遇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在跳完那挑釁的歹徒舞后,毒圈已經完全蔓延了過來。
看著自己那嘩嘩直掉的量,一邊高呼“吾命休矣”一邊嗑藥,撿了一輛車瘋也似的朝著隊友們追去。
在就快要接近隊友坐標時,突然聽見坐在旁邊的方敘白沉聲開口:
“長矛老師,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江綺遇一邊開車一邊空敷衍:
“放。”
“ak47程400米,你說我站在401米的地方,能徒手接住子彈嗎?”
“......”差點翻了車,空瞥了那滿臉認真的人一眼道:
“等我一會到了,拿你試試。”
“......”
方敘白沉默兩秒后放下手機:
“不用了,剛才試過了,現在已經睡下了。”
江綺遇在方敘白被對手補槍的前一刻趕到,卻還是為時已晚,只能聽見耳邊傳來他的“言”:
“長矛老師你來啦,沒事我就先掛了。”
“你就放心的去吧。”
一點沒含糊,在心里為隊友默哀半秒后換上了同樣的ak47替他報了仇,然后毫無心理負擔的了兩個盒子。
那邊祁逾也很快解決了對手,而一直跟在附近的姜眠也真如方敘白一開始所說,幾乎快要活到了決賽圈。
“戰友們,我超級罪犯又回來啦!!!”
兜里盆滿缽滿的江綺遇興高采烈的繞到樓房另一側與他們兩人匯合時,就看見姜眠騎著一輛托正停在祁逾面前。
“逾哥,我找到一輛載,你快上車!”
“......”
三人六目相對,場面突然有些莫名的尷尬。
這款游戲里,托車這種載一次最多只能載兩個人。
但現在,尤其這是個綜節目,祁逾到底要不要上托,拋下江綺遇跟姜眠做一對亡命鴛鴦,便為了觀眾們喜聞樂見的修羅場看點。
【逾眠黨狂喜!】
【長矛老師:要不我走?】
【白白戰隕了,長矛老師就沒了家,嗚嗚嗚嗚......】
【千般刑罰任你挑,殺我別用白矛刀。】
【前邊的都是什麼鬼,耳哥哥不一定會上車好不好,我為長耳扛大旗!】
【......】
而就在為了祁逾到底上不上車,三方cp互掐的時候,江綺遇打斷了這場沒有硝煙的紛爭。
因為有硝煙的,來了。
眾人只見江綺遇的游戲畫面挪了挪視線,隨后,一個小小的,可的,橢圓形的在畫面中越來越大......
是手雷!
“跑啊!!!”
“轟——”
好消息,不用再糾結祁逾上不上姜眠的車了。
壞消息,被一鍋端了。
姜眠放下手機看向祁逾,一臉憾的笑了笑:
“真可惜啊,我們一起陣亡了。”
祁逾沒理,反而轉頭看向旁正暗自憤恨的某人,危險的瞇了瞇眼睛:
“就是你小子引來的吧?”
僅是這一句話,原本哀鴻遍野的彈幕就被逗樂了,網友們接連跟著整活:
【這是誰的父親,誰的丈夫,又是誰的兒子,年人的世界哪有容易二字?尊敬你,如鋼鐵般堅強的男人!】
【哈哈哈哈哈就是你小子把黃軍引過來的吧?】
【江綺遇出國避一避吧,這不是小事。】
【希國家立專案組,事大的我沒開玩笑。】
面對他的指責,江綺遇暗滅屏幕,咬牙切齒:
“我打游戲的時候最討厭兩種人。”
“一種是暴位置的隊友,另一種是在我暴位置時指責我的隊友。”
“沒關系。”
祁逾也沒跟理直氣壯的雙標狗計較,挑挑眉一臉淡然道:
“能把事搞砸,也是一種能力,加油,沒用的東西。”
“可惡......”
彈幕立刻又是一陣刷屏般的哈哈哈。
最后,在一片和諧的氛圍中,游戲對戰結束。
雖然大家都沒能功吃,但宋妍還是憑借著自己天選之子的運氣以及超乎常人的茍草叢能力,為了最后一個陣亡的玩家。
局勢功反轉,最先陣亡三個隊員的一組獲得了最終的勝利。
而就在他們歡天喜地互相擊掌表示慶祝的時候,客廳的大喇叭里,突然響起了張導的聲音:
“真誠的建議大家還是不要高興的太早。”
“我們今天做的所有任務,其實全部都是賽前準備工作。”
【賽前?】
【準備工作?!】
一聽節目組這麼說,觀眾們紛紛來了興致。
到底什麼任務,還需要做這樣的賽前準備工作?
在場所有人都十分期待,只有江綺遇突然脊背一涼。
糟糕,差點忘了......
“接下來開始,就是我們《你是懂的》第一次正式外景任務——真人絕地大逃殺!”biquiu
“今天晚上,所有嘉賓一起前往大逃殺的場地,共同進行為期三天的真人版絕地求生。”
“只要沒有中途退出,或被對手‘擊殺’功存活到最后,將會獲得神大獎!”
“......”
張導說完,整個客廳隨之而來的,是死一般的寂靜。
其實也不怪嘉賓們沉默,甚至就連部分都有些接無能。
【不是,這誰好人能想出這樣的節目流程?】
【朋友們,這是個綜吧?不知道我以為自己調到了軍旅頻道。】
【節目策劃你出來,我保證不打你!】
當然,除了一些心疼自家偶像外,大部分觀眾還是有些期待的。
【其實如果節目組能保證安全的況下,我還期待的。】
【期待+1,想象一下,孤男寡,戰地,槍林彈雨中產生的火花,不要太好看!】
【嘶哈嘶哈,前邊的姐妹會說你多說點,我聽!】
“......好刺激啊!”
剛聽完張導的話方敘白也有些懵,但畢竟是嘉賓里最年輕的一個,沒怎麼經歷過社會的毒打,反應過來后立刻拍手稱好:
“長矛老師,咱們這是要去打真人cs嗎?!”
“......”
江綺遇一臉絕的被他扯著胳膊,看著那一臉激的蠢(劃掉)天真年搖了搖頭:
“不是,是送你去變形計,讓你從當紅豆方敘白,變士兵突擊許三多。”
“我是許三多,那你呢?”
“我?”
有氣無力的指了指自己:
“我從喪葬服務半條龍,變荒野躺平小爬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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