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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半夏和燕綏的計劃很簡單。
南越的那些人算計這麼多,連番地周遭的邊境士兵都算計進去了,也算是他們煞費苦心。
既然人家如此看得起他們,他們又怎能駁了別人面子?
是以,即便他們不打算和自己人直面對抗,可是傳南越那邊的消息,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這日午后,幽州城訓練場外。
幾個懶的士兵正藏在角落說話兒,像是毫不知外面正站著個聽的家伙。
“哎!這段時間是咋了,天天沒日沒夜的訓練,老繭都給我弄出來了!說實話,我在老家種田都沒這麼累的。”一個士兵不悅地埋怨道。
旁邊同伴叉著腰哼了聲,“你就不知道了吧,咱們之所以要這麼急著訓練,是因為過兩日要對抗其他邊境的北周士兵啦!”
周圍幾個人頓時正了起來,聲音還故意似的拔高。
“你說真的!”
“不對啊。”有人出不解,“上頭不是說了嗎,讓咱們按兵不。”
“你懂什麼,這是咱們頭兒的權宜之計,表面不為所,實則是隨時都蓄勢待發呢!”
角落里的幾個人說得有鼻子有眼,外面聽的那個家伙臉也是一變再變。
他抓扣住墻壁的手,瞇了瞇眼。
“差點就讓這番地的人給騙了去,我得趕給主人傳消息!”
聽的細得了信,三兩下溜了個沒影,而就在他剛走不久,這邊原本還在懶的幾人,頓時停下了話頭。
幾人冒出頭來,不是花墨離和秦瑾言這幾個家伙又是誰?
“表妹這招請君甕,可真厲害!”
花墨離抱驕哼道,“還用得著你說,接下來,就等著看好戲吧!”
細去給南越的人報了信,至此,他們的計劃也算進行到了一半,接下來只需要等待北周邊境的人出現。
恐怕,此刻連南越的人都以為,這些邊境士兵是為了對付他們番地而來。
畢竟那個什麼“殺叛軍,滅幽州”的口號,都幾乎傳去了三國之外!
尚且不知道真正況的幽州城中商戶和百姓,已經開始岌岌可危,甚至是卷被子走人,也只有城主府后院中,那于樹下對弈著的男二人淡定至極。
燕綏輕輕落下一顆黑子,挑眉看向蘇半夏,“該你了。”
蘇半夏著白子,遲遲沒有下,捧著臉盯著那宛若如今三國局勢的棋盤,眼底芒閃爍。
“夏兒不落子?”燕綏笑著端起茶杯喝了口。
蘇半夏聳了聳肩。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棋藝沒有你好,現下你都把我的路給堵完了,我還下什麼?”
說完還不樂意的翻了個白眼。
這還是在怨他了?
燕綏無可奈何地放下茶杯,指了指棋盤上的某個位置,“笨啊,你落在這里,不就可以了?”
他才一指,蘇半夏眸一亮,當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作將手中白子放下,嘿嘿笑。
“謝了!落子不退!”
燕綏:???他是給做嫁了?
見燕綏整個一無語的神,蘇半夏笑得見牙不見眼,“這就兵不厭詐。”
看著“”了自己后,那得意的小模樣,燕綏十分無奈。
怎能不得意?
這可是腹黑的燕小郡王啊,能夠讓他吃癟一次,雖然只是下棋,但也足夠讓蘇半夏吹噓三天三夜了!
“行,你贏了。”燕綏無奈又寵溺。
“哼!那是!”
兩人在這邊下棋逗樂,遠突然傳來急切腳步聲,接著便是清離的聲音。
“主子!蘇姑娘!”
聽到聲音,原本還笑著的樹下二人頓時神一正,因為他們知道。
邊境士兵,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