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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流蘇很想說你自己沒手嗎,但想到這是自己作的結果,只能咬牙忍耐下來,“好,我喂你。”
鐘管家頗為欣地看著在床邊坐下,然后用勺子舀了一勺粥,遞到陸司宴邊,這畫面看起來真是恩極了,于是他默默地退了出去。
剛出鍋的小米粥還很燙,陸司宴才到勺子就覺得自己的被灼痛了,他咬牙道:“你想燙死我?”
許流蘇忿忿地瞪著他,“燙死最好。”
“怎麼,我死了你就可以安心改嫁了?”
“你死不死我都可以改嫁呀。”
“……”陸司宴的眼神頓時一暗,岔開這個令他不悅的話題,“我對今晚這頓飯很不滿意。說,要怎麼補償?”
許流蘇耐著子道:“你要什麼?”
“孩子。”陸司宴深深地凝視著的小臉,正了正神,“老爺子今天來電,說如果生下繼承人,獎勵一個億。”
許流蘇角一,突然就后悔熬這個小米粥了,甚至想把碗扣他頭上,有些譏諷地笑了聲,“原來陸氏集團未來繼承人就值一個億啊,沒想象中的那麼高貴嘛。”
“你想要多?”
許流蘇將小米粥放到了床頭柜上,站起冷眼看著他,“對不起,我對你們家繼承人值多錢沒興趣。陸先生,你該不會忘了,我們還有19天就要離婚。孩子,還是跟你下一任老婆生吧。”
“下一任,你說的是那個姓夏的人?”陸司宴盯著,“許流蘇,以我的名義勾搭,給打賞,好玩麼?”
“……”許流蘇噎了噎。
他都知道了?
陸司宴冷冷扯,“你的眼真的很差。”
“哪里差了?”許流蘇不理解,“明明那麼漂亮那麼溫可人,關鍵是還喜歡你。”
“你們是合謀?想讓嫁進陸家?”
“不是,只是我單方面策劃。”許流蘇如實說著。.七
對上他考究的眼神,倒是不想解釋太多,總不能說是個穿書的,他是書里的男主,是炮灰配,跟他沒好結果吧?
搞不好他又要找那個姓李的心理醫生過來給看看了。
于是許流蘇只是說:“你不喜歡就算了,你自己另找吧。總之,今天的事很抱歉,不會再有下次了。”
一定是腦子了才會整這麼一出。
許流蘇懊惱地大步離開房間,在心里做了個決定。無論如何,都必須盡快結束這段愈發失控的關系了。只要一個月期限一到,哪怕天塌下來,都要跟陸司宴離婚!
…
因為昨晚的事,許流蘇沒睡好,以至于早上去到片場的時候還打了好幾個哈欠。好在皮狀態一向不錯,就算沒休息好,頂多氣差點兒,化個妝就能補上。
換好戲服走出更室時,化妝師都愣了愣,覺得簡直太適合這個角了,好像是為量打造似的,站在那兒什麼都不做,也那樣的明艷人。
許流蘇走到片場這邊的時候,徐導已經在那里了,有條不紊地指揮著現場。
正要過去,一個人忽然走到的面前,擋住了的去路,“你是許流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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