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已經消耗了一半的力,兩人應付二十人吃力非常。
眼看一個黑人鉆了空子刺向宋熠然,唐娓顧不得想其他的,也來不及去擋,只能立刻抱住宋熠然的后背。
“噗嗤”一聲,劍如的聲音傳來。
宋熠然反一劍,黑人倒下,可唐娓也隨之單膝跪在了地上。
“娓兒,堅持住。”
宋熠然發了瘋一樣斬殺著黑人。
他實力發揮到極致,黑人已然不是對手,但仍然想要了他的命。
很快,宋熠然便被刺了好幾劍,可他不肯倒下。
頑強的站著。
看著宋熠然堅實的背影,唐娓覺得自己有些困,傷口很疼,可沒有多余的時間去想疼不疼。
“唐娓!”最后一個黑人倒下,宋熠然雙眼猩紅,抱起唐娓便往大煜的方向跑。
然而東離鐵了心要讓宋熠然和唐娓死在這里,又一波黑之人從天而降。
宋熠然瞳孔猛,沒時間多想,唐娓的傷口流過多,再不能耽擱。
他隨意選擇了一個方向,極速掠去。
他不知道自己到了什麼地方,更不知道后的黑人還在不在。
他上的服已經被染出了另一種。
迷糊之際,他似乎聽到了一個人笑的聲音。
“桀桀桀,才三年不見,這就要死要活了?可真是個廢。”
宋熠然停下,在他前的,正是瘋婆子。
隨著宋熠然停下來,后的黑人也追了過來。
看著那群黑人,瘋婆子又笑了,“桀桀桀,來了好多食呢。”
話音剛落,黑人隨之倒下。
宋熠然瞳孔一,瘋婆子給他的覺太過詭異。
解決完黑人,瘋婆子又將目放在了宋熠然上,“小伙子,你也好好睡一覺吧!”
說完,宋熠然便直的倒了下去,瘋婆子過去將唐娓接住,管都不管一臉到土里的宋熠然。
…
唐娓迷迷糊糊間似乎聽到宋熠然在和誰說話,但是不可能啊,和宋熠然不是遭到了埋伏嗎?
他們難道已經死了?
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唐娓瞬間坐起了。
但肩膀上的傷口隨著扯,疼的唐娓倒吸一口涼氣。
“撕,疼。”
“小唐妹妹,知道疼就乖乖躺著。”一個瘋婆子拿著一盒藥膏走了過來。
唐娓轉頭看過去,宋熠然就站在瘋婆子的后。
另一個記憶突然沖進的腦海里,這瘋婆子,是當初教制毒素的人。
“是你!”
“你個忘恩負義的丫頭,老婆子我救了你,你反倒把我忘了。”瘋婆子上生氣,手上還是給躺好的唐娓上藥。
唐娓愣了一下,看著在瘋婆子后點頭的宋熠然,“那謝謝你了啊!要不是你,我恐怕沒命了。”
“知道就好。”瘋婆子白了唐娓一眼,隨后離開了。
宋熠然坐在唐娓的床邊,有些心疼,“覺如何?”
唐娓艱難的出一個笑容,“宋熠然,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干嘛愁眉苦臉的。”
宋熠然沒有說話,抬手替唐娓捋了捋耳邊的碎發。
唐娓也閉著眼睛,著這一刻的真實,活著,真好。
想著想著,唐娓不知不覺又睡了過去。
宋熠然走到瘋婆子旁邊,看著搗鼓那些蠱蟲,他輕聲問道,“唐娓的毒素能夠制,是因為你嗎?”
瘋婆子抬頭看了他一眼,冷聲道,“是我老婆子幫的,怎麼了?”
瘋婆子脾氣古怪,時好時壞,看著唐娓躺在床上蒼白的臉,宋熠然無法想象當初一個人在瘋婆子這里學醫時被怎樣對待。
以至于后面甚至直接忘記了瘋婆子的存在,就像當初忘了他一樣。
他也沒有再過多的問下去,而是回到唐娓的床邊靜靜的看著。
不得不說,瘋婆子的藥效果還是十分顯著的。
唐娓了如此重的傷,在床上躺了一周后,也能站起來出去走走了。
不過為了不留下后癥,也就敢呼吸呼吸新鮮空氣,不敢再次傷到手,而且肚子里的孩子一點事都沒有,就是有些缺乏營養。
修養了半個月,手也能重新了,但還沒什麼力氣。
不過瘋婆子已經失去了耐心,丟下一些藥材就直接離開了。
唐偉見到這些藥,愣住了,“這是,解藥…做出來了…真的做到了。”
見唐娓愣愣的,宋熠然猜測當初和瘋婆子之間發生了很多事,但是突如其來的解藥,也讓宋熠然一時沒反應過來。
他們求了那麼多年的東西,居然這麼機緣巧合的拿到了。
兩人吃了藥,也沒記著離開,而且唐娓如今有了孕,自然是不能夠奔波的,要行也必須是修養好了才行。
一個月后,唐娓的傷口也可以水了,洗澡時才發現自己的脖間被戴上了一枚珠子。
穿珠子的線是一種特殊材質的蟬,十分,所以唐娓愣是一直沒發現。
唐娓洗完澡便去找了宋熠然,“宋熠然,這個珠子是你給我戴上的嗎?”
宋熠然看了看,搖了搖頭,“應該是老婆子給你的。”
唐娓心中有些疑,那個瘋婆子給這個東西做什麼?
不過的似乎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既然瘋婆子給了,定然有的作用吧!
兩人又在竹屋修養了整整一個月,確認唐娓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兩人便準備回到軍營,聽說他們失蹤時,軍營的人就像發了瘋一樣殺進了東離的營地,但東離營地早就人去樓空,似乎早已預料到他們會追上來一樣。
秉著活要見人死要見尸的態度,大煜軍營每天派出二十個小隊去森林中尋找他們的影。
好在竹屋位置蔽,但距離大煜營地并不遠。
他們只花了半天的時間便回到了軍營。
第一個見到他們的是正找人才回來的蘇將軍,一開始看到他們,蘇將軍還以為自己這是看花了眼。
猛的了三次眼睛才確認。
“王爺,你們終于回來了。”說著說著,蘇將軍眼中突然蓄滿了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