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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縈耳聰目明,遠遠的就聽見了兩個娃的聲音,視線在人群里一掃就找到了他們,手中的韁繩一轉,就朝兩個孩子跑了過去。
“阿娘,阿娘,抱抱,要抱抱。”二寶沖到最前面,眼的向蘇縈張開雙手。
蘇縈哪里抗拒得了,直接翻下馬將抱進懷里。
后面跟著走來的大寶看著二寶被抱了起來,小的抿著,一雙大大的眼睛卻直直的著蘇縈。
蘇縈狠狠的在二寶臉上親了一口,回頭看見可憐兮兮都要哭出來的大寶,趕過去把他抱了起來,吧唧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想不想阿娘?”
二寶靠在蘇縈的懷里,弱弱的道:“超想的,做夢都在想阿娘。”
被親了一口,大寶有些的低著頭,聲氣的道:“想阿娘。”
蘇縈聽他們這麼說,心里無比的滿足,“阿娘也想你們。”
抱著兩個孩子在手里掂了掂,“不錯,沒有變輕。”
“夫人你可算是回來了,奴婢都擔心壞了。”白霜他們也高興的圍了過來。
當時蘇縈沒回來隊伍就出發了,他們還以為會晚一點趕上來,可誰知道一連好幾天都沒見著的影,他們著急想去跟差說,但蕭燼把他們攔下了,說蘇縈一定會回來的。
可即便是這樣,他們還是會忍不住的擔心。
如今好了,蘇縈回來了,他們的心終于落回到肚子里了。
蕭燼視線極快的在蘇縈上掃了一圈,確定上沒有異樣后才收回視線,可轉眼,他就注意到了手上戴著的玉鐲。
蕭燼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皺,面上卻沒有毫異樣。
蘇縈帶著孩子吃飽喝足后才回到蕭燼邊坐下。
“你治好馬王妃的病了?”蕭燼問道。
“也算是好了,還順手給馬王世子治了治他的心疾。”
蕭燼視線再次落到手里的鐲子上,“這鐲子,是馬王妃給的謝禮?”
“這個?”蘇縈晃了晃手上的鐲子,“是馬王世子給的。”
蕭燼眉心一跳,看著蘇縈的笑臉突然覺得很刺眼,“看來你很喜歡。”
蘇縈把鐲子下來對著看了看,“當然,看這質地就不一般。”肯定能換不錢。
蕭燼角抿,抬手就將鐲子拿到手里。
“誒,你做什麼?”
蕭燼面無表的將鐲子放進懷里,“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幫你收著更穩妥。”
蘇縈手就往他懷里掏去,“不用,放我這安全得很。”
蕭燼黑眸一沉卻沒有攔住往他懷里的手,“財不外,你戴著太扎眼了。”
“扎誰的眼了?”
他的眼!
蘇縈在蕭燼懷里了一圈也沒找到玉鐲被他弄哪兒去了。
蘇縈惱怒的瞪著他,“你把東西放哪兒去了?”
蕭燼黑眸沉沉的睨著,“懷里,你自己找。”
蘇縈的手在他腹部了一圈,又從腹繞到了,就連人魚線都檢查過了,都沒有!
也罷,反正他現在不能走,總不能把那鐲子給生吞了。
蘇縈這一通胡找,毫沒有注意到蕭燼臉的變幻。
要回手,卻被蕭燼抓住了手腕,導致的只能保持前傾的狀態,額頭都要抵到他的口了。
蕭燼暗啞的聲音自頭頂傳來,“找到了嗎?”
“沒有,你抓著我做什麼?”
頭頂的聲音越發的低沉,“不找了?”
蘇縈咬牙,“不找了。”總不能把他的服給了。
蕭燼聞言,這才松了手。
蘇縈坐直了子回頭就看到兩個小包坐在一塊兒捂著小笑,還用自以為小聲的聲音說著悄悄話。
“哥哥,阿娘好想爹爹哦,一看見爹爹就要抱抱。”
大寶故作老沉的點點頭,“好像是這麼回事。”
蘇縈:沒有!
“哥哥,爹爹一直看著阿娘,他是不是也想要親親阿娘?”
“好想是這麼回事。”
蕭燼:他沒有!
蘇縈暗瞪蕭燼,趁著我不在的時候到底教了孩子什麼七八糟的東西!
蕭燼面無表的移開眼,卻暗自攥了攥拳,昨晚江說給孩子講故事,肯定是他!
“哈秋”
正準備瞇一會兒的江了鼻子,看了眼頭頂的大日頭,真是見了鬼了,這麼熱的天他還打噴嚏,也不知道是誰念叨他?
馬車上,蘇縈看著蕭燼,“那鐲子就先放在你那兒,你可收好了。”
蕭燼凝眉,“我會一直收著。”
為一個有丈夫有孩子的人,竟然還收別的男人的東西,看來有些事他要慢慢的跟說才行。
蘇縈聽他這麼說,才沒再說什麼。
蘇縈的歸來,不僅僅是讓孩子們開心,就連李達都覺得呼出一口氣來。
真是見了鬼了,他李達竟將一個流放犯人當整個隊伍的主心骨。
蘇縈把兩個娃娃哄得到馬車上午睡后,才從上拿出了地圖在蕭燼跟前展開。
“在月底之前我們就能抵達燕城,之后再往西北的燕西關出去,是不是就出了楚國邊境了?”
蕭燼看著地圖點點頭,“差把我們送出邊境后,再翻過這座山,就是北荒之地。”
這地圖囊括的范圍很廣,上面有一個地方畫了一個圈很大很寬,邊上標注著北荒之地四個大字,“你對這地方了解多?”
蕭燼緩緩搖頭,“聽說過,沒有去過,只知道這個地方是周邊各國流放犯人的聚集地。”
蘇縈看著地圖,這片北荒之地跟周邊的國家組合起來就像是一個三角形,而北荒之地就在這個三角形的頂端。
緩緩將地圖合上,在不完全了解那邊的況時,也很難做出太周全的長遠計劃,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等到了北荒之地穩定下來之后,我就幫你把這兩條給治了。”
蕭燼的治起來有些麻煩,現在路上條件有限,只能等到地方后穩定下來再說,加上他的傷勢太重了,前期需要長時間的修復,不然也很難做進一步的治療。
蕭燼眼底閃過一抹希冀,對蘇縈的話他沒有半點質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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