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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知道錯了,求城主饒命,求城主饒過我們這一回吧。”
虛弱的求饒聲一片,但蘇縈臉上的冷卻毫沒有緩下來。
“之前本城主給過你們機會,讓你們安安分分的在這里做個人,既然你們不愿意,那就老實的當牛做馬吧。”
蘇縈頓了頓繼續道:“剛才的劇痛都記清楚了,若是之前再有人不聽話,這種劇痛會便隨你到死,把他們都帶進去重新安置。”
雖然劇痛讓人恐懼,但村民們看蘇縈還愿意讓他們回到老虎營,一顆心也落回到肚子里,不管怎麼樣,至他們現在活下來了。
之后,等到蘇縈松懈后,他們不照樣能回到之前的生活。
蘇縈看著他們如釋重負的模樣冷笑一聲,到底是把想得太仁慈了。
黑人上前將所有村民都帶進了老虎營,只是讓他們意外的是,黑人并不讓他們回到之前住的地方,可是帶到了一個大大的屋子里,看起來像是糧倉的地方。
黑人將他們帶進去后就關門離開了。
村民們面面相覷,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這……不是說讓我們回來了嗎?怎麼又把我們關起來了?”
“說兩句吧,現在那人估計還在氣頭上,等過幾天的氣消了會把我們放出來的,之前黑人不是說了嗎,這一片的荒地還需要咱去耕種呢。”
一晚上的驚嚇跟剛才的疼痛已經將他們折騰得筋疲力盡了,雖然沒能如愿回到之前的房子里,但至現在有個落腳休息的地方了。
漸漸的嘀咕的聲音也小了下去,疲憊不堪的村民也都睡去。
只是讓他們意想不到的是,第二天,天還沒亮大門就被黑人打開了。
“起來起來,都拿上工排好隊準備去干活。”
村民們從睡夢中驚醒,看著黑人還有些茫然。
但想到昨日的恐懼,他們還是聽話的拿起工規矩的排好了隊。
黑人清點過人數后,就帶著他們到了荒地上開始干活。
村民們懵了,他們東西都沒吃了,一早上起來連口水都還沒喝,怎麼就來干活了。
之前干活黑人雖然也有要求,但哪里會像現在天還沒亮就讓人起來的。
“大爺,這,這干活之前能不能讓我先喝口水。”
“廢話,干活,今天要是做不完,誰都沒飯吃。”
那村民還要開口,黑人的鞭子就舉了起來,村民一嚇趕求饒。
“不喝了,不喝了,求大爺饒命,饒命。”
黑人冷冷的睨了他一眼才轉離開。
不遠,蘇縈冷眼看著躬勞作的村民。
“跟你說的話都記住了嗎?”
黑護法老實的點頭,“回城主,都記住了。”
“這回的事你也有一部分的責任,再有下次,你就回城給本城主那些小可們梳抓跳蚤去。”
黑護法頭都不敢抬,“是,屬下一定不讓城主再費心。”
北荒之地不養閑人,既然這些人不愿意在這里做個人,蘇縈就讓他們做只能干活跟吃飯的勞工,路,畢竟是他們自己選的。
事代下去后,蘇縈就回天魁之城去了。
剛回到城中,綠護法就拿著飛鷹傳書進來了。
蘇縈看著信上的紅漆眉頭都擰了川字。
蕭燼有個習慣,若是信上的容比較急,他就會在傳信上涂上一點紅漆。
蘇縈快速的打開信一目十行。
信上的容十分簡短明了,蕭燼說,近日探子發現晉國跟南國暗中有過的往來,邊境的兵還抓到了一些兩國的細。
從細的口中得知,兩國很可能在暗中商議要聯手對付楚國的事。
現在兩國都在邊境積蓄兵力了,隨時有對楚國手的可能。
蘇縈看完就將信給扔到了火坑里,火舌瞬間在單薄的信紙吞沒。
南國跟楚國的仇怨由來已久,南國想打楚國也就算了,晉國跟著湊什麼熱鬧?
但想想,國跟國之間向來只講求利益的,往往做出的決定都是利益在先,若是跟南國聯手攻打楚國讓晉國覺得有利可圖,晉國會出兵就不奇怪了。
若是三國真的開戰,也不知道楚國朝中現在有沒有當用的武將。
夜里,蘇縈想著這事,在床上翻來覆去的都沒有睡。
想著若是朝中無當用的將領,蕭燼豈不是要自己上陣?
那朝中怎麼辦,孩子怎麼辦?
天剛將亮,蘇縈就翻起來把楚云到跟前。
“現在這邊的事都慢慢的安排上了日程,不管是煉鐵還是采礦也都有序的展開了,這兩天我就會回楚國,到時候這邊的事就全權給你了。”
楚云看蘇縈面冷凝,想來是楚國那邊發生了什麼事,不然也不會著急的想要回去。
“城主,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是有點事,不過能解決,你不必憂心,管好這里就行。”
“是,屬下明白。”
蘇縈其實對這邊的況不是完全放心的,但如果那三國真打起來,擔心自己在乎的人會有事,所以要親自回去看著。
之后的兩天,蘇縈一直在城中上下走,把該事都吩咐下去,以免有錯的。
離開的那晚只跟楚云支會了,楚云想要讓人護送出去被給拒絕了。
至于從楚國帶回來的那隊人馬,暫時被留在了天魁之城里,這次回去,就一人,主要是帶著別人也嫌棄耽擱時間。
夜幕降臨后,蘇縈快速的從天魁之城離開。
確定已經走出巡邏隊伍的視野后,快速的從空間拿出自己的通工。
虧得有這個東西,不然還不知道要在路上折騰多久。
蘇縈上了空氣托,馬力開到最大“轟”的一聲,炸林而去。
楚國,書房。
蕭燼面無表的看著跟前堆積的奏折。
他將手中的奏折批閱后放到一旁,又拿起另一本。
張書銘看了看時辰,上前小聲道:“皇上,時辰不早了,要不還是早些歇下吧?”
蕭燼頭都沒抬,“給皇后的傳信都幾天了,皇后還沒有回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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