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聽了舒這話,船上其他人只要不傻,就都明白了話中的意思,紛紛轉頭看向楊員外他們的船,果然看到甲板上站著兩個同樣著錦華服、站在船邊安靜向這邊看過來的年輕公子,眉眼間與楊員外也是有幾分相似的。看來,那便是舒口中楊員外的兒子了。
看到這裏,眾人紛紛低下頭,小聲地頭接耳起來。這有有兒有的楊員外,卻只帶著自己那年輕貌的兒來見方程,這狼子野心可算是昭然若揭了。
「姑娘這是什麼意思?」
楊員外頓時有點慌,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急忙大聲朝著舒吼了一句,
「呦,楊員外這是急了?我沒說什麼啊!兒子忘在船上就忘在船上嘛,我也沒多說什麼嘛!」
舒無語地聳了聳肩膀,一副可憐兮兮、委屈吧啦的樣子。
「你......」
楊員外還想反駁,卻被舒再一次打斷。舒這警察打抱不平的正義突然棚,不把這個歪心眼的楊員外給寒磣個夠,是不會停下的。
「來,我看看這三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嘖嘖嘖,是真的好看,又年輕又漂亮,這皮的,像剛剝了皮的蛋似的,跟我們月亮,也就差了那麼一點兒吧!」
舒的話讓剛剛還滋滋的三位姑娘頓時就垮了臉,但是們轉頭看了看袁月的臉,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袁月那張臉確實漂亮,清純、明艷、冷傲,好像在的上無銜接,哪一種風格都適合。而且雖然人已經三十多歲,但是看上去也就是二十一二歲的年紀,整個人都洋溢著青春的活力。
「不過月亮啊,有一家事我得批評批評你啊。你看看你自己,服也皺了、頭髮也了,弄得這麼狼狽。看看人家那三位姑娘,剛剛他們的船那麼顛簸,可是人家臉上的妝容卻還是那麼緻,頭髮也一點沒。要是跟我說,們是船靠近我們的船之後,去梳洗打扮了一番才來的,我也相信啊!」
舒一邊說著,一邊把袁月的頭髮捋了捋。
「姑娘,你太過分了。」
終於,楊員外被舒這怪氣的說話態度給激怒了,大聲地呵斥道。
「你咋跟誰大聲吼呢?」
舒不在意,反而很喜歡看楊員外被得炸的樣子,但是餘一恩不高興了,站出去沖著楊員外大聲說道。
楊員外立刻不敢再大聲說話,眼神都不敢看向餘一恩的方向。
「你可真棒!」
袁月小聲地對舒說道,還衝著比了一個大拇指。
「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你本尊還在這兒,他就敢這麼當著你的面讓他的兒去勾搭你的男人,這是本就沒把你放在眼裏啊!這可太過分了,這事兒不懟回去,我都替你憋屈。」
舒倒是沒太小聲,就是想要諷刺諷刺那個楊員外和他那三個不著調、不明事理的兒。
「沒事兒,都不用我出手,方程自己就都解決了。」
袁月笑著雙手環,站在那裏,等著下一秒方程應該要開口了。
「楊員外,您先別激。」
果然,方程開口了。他走到袁月邊,拉住了的手。
「對於你的謝,我接,話你說過了、東西你也給月亮了,鬧我們之間就沒有什麼相欠的了,您可以回自己的船上去了。」
方程言簡意賅地下了逐客令。
「方公子,我們......」
楊員外還要說些什麼,他後的三個姑娘也急忙迎上前來,似乎是要湊到方程的近前。
「停!」
方程抬起手,制止了那三位姑娘要湊上來的作。
「楊員外,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要是我們非得把事攤開了說,那可就好說不好聽了。我這個人直接,說會也比較容易得罪人,你若是覺得我說出來對你那三個兒沒有什麼影響,那我可就真的說了。」
方程作勢就要對著那三個姑娘開噴,楊員外急忙上前阻攔,
「別別別,方公子,那個......們還小,什麼都不懂呢,沒必要、真沒必要。」
楊員外還是比較現實的人,畢竟是生意人,已經看出來方程不是被自己那三個小丫頭能收服得了的人,於是在方程把事挑明之前,阻攔了他的下一步。
可是啊,偏偏就是有人不怕死、往窗口上撞啊。楊員外的那個最刁蠻任的小兒,見自己的父親書打算要放棄方程這個巨大的金婿了,有些不滿和不甘心,於是生慣養、一直被其他人圍著轉的小姐站了出去。
「方公子,您都不跟我們姐妹三人接一下,怎麼就要拒絕我們呢?你又未曾婚娶,怎麼就把自己的選擇都給斷了呢,這樣可不是聰明人的做法。」
這個三妹平日裏就被家人寵著、慣著,給養得那是一個驕縱任,商可謂是極低,萬事都以自己為主,別說別人了,就連他們自己家的哥哥姐姐,都整天被欺負。
「哦?楊姑娘這是在說我不夠聰明?」
方程笑著反問道,可是他的笑容明顯冷冰冰的,並不達眼底,很顯然,他已經非常不高興了。
「老麼!」
楊員外覺得大事不妙,立刻上前拉回自己的小兒,不能再讓說出更過分的話了。
「父親,怎麼了?我說的哪裏不對嗎?方公子他可以跟我們認識一下嘛,接多了,也許就喜歡了呢!那個袁姐姐......雖然很好看,但畢竟年齡要比我們大一些嘛,遲早是會人老珠黃的嘛,選我們不是更好!」
這小丫頭是越說越過分,別說方程的臉不好看了,就是原本打算就當看熱鬧、本就沒有往心裏去的袁月也黑了臉,就算是這袁月再大度,被這麼個打算當著面就勾搭它男朋友的人這麼說,也該真生氣了吧!
「人老珠黃?那楊姑娘這麼說的意思是,你不會人老珠黃,是嗎?」
袁月上前走了幾步,走到了那楊家老麼兒的面前,比對方高出半頭的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