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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要找謝庸,也是想從利用他幫忙完不足的那部分,但是不能讓他知道。
在那之后,就時不時和謝庸保持著聯系。
每當項目進行到瓶頸的時候,就找借口說查到了一些相關的研究方向,需要謝庸幫忙。
謝庸也有察覺到一點點,他們好像在用他的專業能力解決一些難題。
但是為了得到那個人的線索,和找回曾經研究到一半的項目,謝庸又不得不妥協。
白寒霜站在對面看著他,邊帶著笑意,眼睛里卻是冷得寸寸結冰。
“謝醫生?”
謝庸回過神,笑了笑,“那我們趕上去吧。”
“好。”
謝庸跟著白寒霜上樓,這個辦公樓里幾乎全都是獨立的辦公室,居然只有一塊很小的公共辦公區。
謝庸左右巡視了兩圈,被白寒霜看在眼里,的眼底閃過一輕蔑,聲的開口解釋:“這里有很多都是獨立的實驗室,所以可能會顯得房間多一些。”
“原來如此。”
“到了。”白寒霜領他到了最里面一個辦公室,敲了敲門。
里面一道略微渾厚的男聲響起,“請進。”
白寒霜推開門,示意謝庸進來。
“梁醫生,”白寒霜朝里面一個中年男人點點頭,“這位就是謝醫生。”
謝庸抬眼看過去,一個帶著眼睛,年紀大概四十左右的男人正朝他投來打探的目。
在看見他臉的時候,立刻雙眸一亮,慌忙起過來,滿臉熱的出手,“真的是謝醫生!”
謝庸禮貌地和他握了手,“您好。”
梁佑握住他的手,滿眼激,“久聞您的大名了,很早就想跟您流一番,只可惜,還沒來得及去拜見,您就從醫學界消失了。”
謝庸從前在醫學界的名氣,不是說像慕簡單那樣大,而且在一個領域里,幾乎是一騎絕塵。
因為他專攻神和心理學科,在這一方面的就幾乎無人能及。
所以即便是沒有研究功的項目,對于別人來說,那也是寶藏般的參考依據。
謝庸也不奇怪別人會知道自己的名號。
他客氣地笑笑,“過獎了,我現在已經不在醫學界了,恐怕早就已經比不上你們了。”
“哪里的話!”梁佑立即反駁,“我知道您今天是為了什麼而來的。”
他說著,轉去拿出一張單子,鋪在謝庸面前。
“這個藥里面的分,目前確實是我們在做,但是我知道,這是您曾經做的項目是吧?”
謝庸倒是有些意外,“你知道?”
梁佑點點頭,似笑非笑,“因為當時這個項目,是您和一個合作伙伴一起研究的,我說的沒錯吧?”
謝庸敏銳地捕捉到到關鍵詞,“你怎麼知道?你見過?!”
梁佑神一頓,眼神往旁邊的白寒霜上瞟了一下,白寒霜只冷冷盯著他。
他收回目,清了清嗓子,“我沒有見過,但是我很想見見。”
“只是,有些困難。”
謝庸皺眉,死死的盯著他的眼睛,似乎在判斷他話里的真假,“什麼困難?”
梁佑又瞟了白寒霜一眼,對方依舊沒有任何靜。
“研究這個分的人,一直都不肯面,其實我們也不知道究竟是誰,”他指了指報告單,“這種分分析,都是每次做完了,直接寄過來。”
“目前這個項目的進度有些緩慢,其實,我們一直都很想找到您來幫忙,您也知道,一個沒有大量數據支撐和實驗結果的藥,是沒法投使用的。”
“謝醫生,這也是您之前做的項目,您就不想把這個項目重新做下去嗎?”
謝庸終于從他的話里聽出來一點不對勁,他轉頭看著白寒霜,“所以,你今天找我來的目的,是為了讓我們幫你繼續做項目?”
白寒霜早就預料到了謝庸的反應,當下笑道:“當然不是。”
“這是您親手做起來的項目,我們不會剝奪您任何的勞果,我知道,您一直在找那個,和您一起做這個研究的合伙人,是嗎?”
謝庸雖然從來沒有正面說過,不過他幾次和白寒霜涉,對方能猜到也不奇怪,而且,他也從來沒有刻意瞞過。
謝庸瞥一眼,“那又如何?”
白寒霜勾勾角,“您的那個合伙人,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個很神的存在,但是我有一個想法。”
謝庸冷冷道:“說。”
“雖然您的那個合伙人一直不愿意出現,但是如果您重新把這個項目做起來的話,我覺得,一定會再出現的。”
白寒霜眼神飛快的覷了他一眼,聲的勸導他。
“因為這個項目現在的數據支撐,完全就是靠著一個人,我們這里只是輔助而已,所以每次和的流,能給的反饋很。”
“如果您愿意重新加這個項目的話,可以幫我們補充缺失的實驗數據,而且您的研究結果,也是我們之前沒有達到的,等到下次,我們再和涉的時候,一定會發現問題。”
白寒霜停頓了一下,語氣又變得更加誠懇,“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曾經發生過什麼,會……造這樣的局面。”
停頓了一下,繼續道:“但是我想,既然還在繼續做這個研究,就一定是希這個項目能夠功的。”
“所以,只要您回來加,一起推項目進展,我覺得,一定會出現的。”
謝庸凝視著的臉,面上看不出什麼緒,沉默了半晌,才道:“你們想讓我怎麼加?”
白寒霜瞬間神一松,滿眼友善笑意。
“這個項目的最終果,我們不會要一點,都記在您的名下,只需要在做功之后,您還愿意把這個新分提供給我們制藥就可以。”
謝庸有些將信將疑地看著,過了半天,才道:“好。”
“不過,你們必須接著幫我調查那個人,我還是比較希,能和面對面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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