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歐爵才會那麼堅定的要找出罪魁禍首。
他不容置疑的說道:「不行,這罪魁禍首我是一定要查出來的,不然的話對不起你跟著我這麼累,放心吧,這周圍都有監控,想要查出來很簡單。」
聽到歐爵這麼說,丁晚忍不住在心中嘀咕著罪魁禍首就是。
而罪魁禍首此時正幫他復原公寓呢,只不過就算歐爵查也查不到什麼。
丁晚是有自信歐爵是無法查到自己的,所以也就隨他去了。
可歐爵說要調查果然是認真的,只見他讓丁晚先在公寓裏休息一下。
而自己則去了周圍所有的有監控的地方,全力調查起來。
這周圍的監控可不,要想把所有的監控都查過來一遍,所耗費的人力力和財力都不是小數目。
但是已經陷執念當中的歐爵可不在乎這些,直接派人全力調查起來。
而歐爵如此大費周章的做這些事,就只是想知道誰接近了這個老房子而已,也許U盤就落到了對方的手裏。
丁晚在一旁看著,不住的在心裏吐槽,只覺得這個歐爵竟然還有如此固執的一面啊。
丁晚嘆的同時,又在心裏為歐爵祈禱了一下,因為比誰都清楚,周圍所有的監控都不可能拍到的。
因為在來之前就已經事先將周圍的監控全部都毀掉了,就算歐爵要查也查不出來什麼,所以今天註定是要白費工夫了。
要說坑歐爵坑的次數多了,丁晚發現自己的心理力負擔竟然沒那麼重了,合著還真的是習慣自然的道理啊。
就這樣忙活了一整天,不僅U盤沒有找到,就連闖的影子都沒有找到半個。
據手下人的分析,闖他們家的那人應該是很早之前的事了,所以監控視頻才拍不到了。
無奈之下,歐爵只能帶著丁晚回到了別墅,因為什麼都沒查出來,所以歐爵心不是很好,導致他吃飯的時候興緻都不太高。
丁晚在旁邊看著只覺得有些好笑,不過為了給歐爵留點面子,也沒有說些什麼。
只是一個勁的在他面前耍寶賣萌,試圖逗他開心,但是卻效果甚微。
看歐爵依舊挫敗,丁晚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所得所為究竟給了歐爵多大的打擊。
但是這會兒想要補救也補救不了了,因為事已經發生了,所以丁晚也只能在心中暗暗的跟歐爵說了聲對不起。
吃完晚飯之後,二人各自回到房間,歐爵還是不死心的派人繼續調查。
其實他心裏知道,查恐怕也查不出來什麼了,但是他就是不死心。
見他這樣,丁晚也無奈了,安安靜靜的看著歐爵在做無用功,只能在他失的時候及時給他一點安。
這麼平平靜靜的度過了幾天,就在丁晚以為組織已經將自己忘了的時候。
阿飛終於再次聯繫了,看著手機上收到的那條要求見面的短訊,丁晚的心中百集。
突然有一種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的覺油然而生,其實在看到這條短訊的時候,丁晚心裏也不知是驚慌還是心安。
丁晚深吸了一口氣,站起將手機放在了桌子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換了一服出來便出了別墅,直接來到了跟阿飛約好的地方等待著,
沒過多久阿飛就出現了,在看到他的的那一刻,林晚深吸了一口氣,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戰爭。
阿飛來到咖啡廳里很快就鎖定了丁晚的影,接著便直接來到了丁晚的對面坐了下來。
之後還恭敬的打了聲招呼說道:「晚姐,好久不見啊,這麼長時間不見,晚姐還是依舊麗人啊。」
按照正常況下來說,丁晚聽到如此的奉承應該是開心的,畢竟沒有哪個人會對一個誇自己漂亮的人產生惡。
可是丁晚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反而心生警惕了。
因為以前的阿飛雖然不善言辭,但是他卻是真心實意跟著自己乾的,從來不會跟自己油舌。
而現在的阿飛好像不一樣了,他變了,變得目中無人,不把自己放在眼裏。
想到這裏,丁晚忍不住嘆了一下金錢和權勢的威力,真的很輕易的就能夠改變一個人。
忍不住苦笑了一下,看著阿飛說道:「阿飛,這麼久沒見,看來你在組織里混好的嘛,至比我混的要好的多。」
聽到丁晚暗帶諷刺的話,阿飛毫不介意,反而笑嘻嘻地說道:「晚姐,你也別怪我,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以前就是傻,才一直那麼忠心耿耿的跟著你,還幫你瞞各種事,現在我想明白了,若是再任由你任下去的話,我的小命可能就要丟了。」
「不過我這會兒醒悟也不算太晚,所以晚姐,對不起了,我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你不做任務,讓我的命丟在這裏。」
阿飛這也是念在之前跟著丁晚之間的的份上,才說了這麼一通掏心掏肺的話。
同樣的,這番話也是他的真實想法,對於丁晚他是激的。
可是就像他說的那樣,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眼看著丁晚已經墮兒落了,他不能再跟著丁晚的腳步將自己送進深淵。
所以他便到K那裏泄了幾個丁晚此時任務進度的,這也是他之所以這會兒約丁晚出來的原因。
「晚姐,過去的事不想再提,我也勸你一句回頭是岸。」
丁晚不願意再跟阿飛說這些陳年往事了,因為已經沒什麼意義,於是便不耐煩地打斷了他:「說吧,你今天聯繫我要求見面到底是為了什麼,直接將你的目的說出來吧,不要在這裏浪費時間了。」
丁晚毫不掩飾自己的不耐煩,阿飛臉上的表僵兒了一下,隨後又恢復如常說道:「晚姐,難道你真的不知道我這次過來找你是為了什麼嗎?我想,你心裏應該很清楚的吧,我勸你還是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了,主一點比較好。」
聽到阿飛這麼說,丁晚的心中咯噔了一下,心裏瞬間生出了一不好的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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