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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宛早料到要來蹭飯,秦氏小心翼翼的拍拍口,幸好大丫把藏起來了,不然落到這老虔婆口里,可要慪死。
秦氏假裝客氣:“哎呦王嬸子沒吃晌午飯吶?來來來,坐下一起吃吧。”
王嬸子一雙綠豆眼滴溜溜四轉,左看右看,楞是沒看到菜,進錯家門了?
燉的不是覃家?
眼神微瞇,看到覃月角還殘留一醬沒干凈,差點氣的跳起來!
這是防著呢!
覃宛熱招呼:“不知道王嬸子也要來吃,菜有點,我去再端一道來。”
王嬸子這才心理平衡些,看來是沒端上來。
沒想到覃宛去廚房,將做臭豆腐的鹵料倒了一碗端上桌:
“嬸子站著干啥?快坐下吧。”
王金花盯著那碗黑乎乎臭烘烘的鹵料,氣的臉都綠了。
這小賤蹄子。
角了,倏然站起去廚房:“哎喲,我方才可聞倒味了。秦家妹子現在有了宛丫頭出息了,能賺大錢買上吃了。”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甚至還揭開鍋蓋瞅了一圈,楞是沒看到。
王金花氣的發癲,轉頭回到院子里坐下。
就不信了,今兒就杵在這。不給吃,自己還不吃麼?
沒想到覃家一家四口吃著稀粥配咸菜吃的津津有味,反正們平常不就吃這個。
王嬸子楞住了,轉頭對著覃弈笑瞇瞇道:“弈兒,你想不想吃啊?”
覃弈嚼著酸酸脆脆的咸菜眼前一亮:“想吃!王嬸子要給俺買吃麼?”
王金花臉一僵,小殘廢,誰要給你買,老娘是想問你家藏哪兒了?
本以為這五歲的小屁孩好騙,沒想到這麼。
轉頭又問看著傻傻的覃月:“月兒呀,娘和姐姐賺了大錢,怎麼不給你買些好的補補啊?”
覃月正喝著稀粥,聽見這話小心翼翼道:“弟弟要治病花錢,家里掙的錢拿去給弟弟買藥了。”
這話的意思是,覃家食攤生意再好,也不到們自己,你這個老虔婆,可別想占娘親姐姐的辛苦錢!
王金花被噎了,氣地一句話也不想說,抓起桌上的碗筷吸溜吸溜的喝粥。
吃不到,多喝點粥也是好的,能薅多薅多。
只是這稀粥怎麼這麼咸啊?
可咸死了!
覃宛和秦氏都淡定的喝著稀粥吃著咸菜,仿佛這就是正正經經的午飯。
秦氏看著這出鬧劇,都快憋不住笑了。
家大丫太有本事了,趁著王嬸子翻看廚房,竟不聲不響在王嬸子的粥里放鹽。
覃宛還熱的舀了勺臭鹵澆到粥里:“嬸子,這樣配著吃,可好吃嘞。”
王嬸子眉眼間都是嫌棄,呸,臭烘烘的東西可吃不下。
咸!太咸了!
又咸又苦!
想喝水,站起四尋找水缸。
“王嬸子?您咋了?是要走了麼?”
王嬸子這會苦的說不出話來。
好家伙,怎麼偏偏水缸也剛好空了,這家人都不及時去打水的麼?
王嬸子急得在院子里竄,最后實在不了,端起桌上的鹵喝了一口,好歹這是現下唯一能喝的。
那咸苦的味道終于被下去了,可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嘔的臭味!
王嬸子捂著嗓子干嘔了一下,差點沒吐出來。
秦氏故作關心:“王嬸子,沒事兒吧?再吃點?”
王金花終于怕了,搖著手,“你們慢慢吃,我想起來家里還有事,先回去了。”
說罷不等秦氏起相送,撒丫子落荒而逃。
回去又吐又嘔,咕咚咕咚喝了一大瓢水才緩和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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