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一看就知道想多了,說道,
“想麻煩你理一下花瓣和鬚,放浴缸,我們總裁要泡澡。你放完就可以走了。”
“……”
陸餘鬆了口氣,
“行,我馬上理。”
浴缸裡此時已經被注滿了水。水溫很燙,還往上冒著嫋嫋的霧氣。
陸餘作利落的理著花瓣和鬚,忍不住在心吐槽:那男人看起來高冷尊貴,冇想到還有泡花瓣浴的好!
心裡還有些不解,泡花瓣浴就花瓣浴吧,為何要選用芍藥,還要放鬚?
蓋彌彰嗎?
陸餘兀自思忖間,方纔退出去的孟凡,又推門進來了。
他手中拿著一個托盤,盤放著十幾種藥材。
進來後,什麼也冇說,直接將藥材倒了水中。
須臾,濃烈的藥味,在空氣中彌散。
原來這是藥浴!
陸餘意識到自己剛纔想歪了,頓時覺得有些尷尬,急忙將手中的花理完,然後又收拾了地上殘餘的花梗和包裝紙。
然後站起來,對孟凡道:“先生,理好了。”
“行,出去吧,我把錢給你結了。”
陸餘點頭,跟了出去。
厲南衍聽到靜,放下手中的書起,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在看到陸餘的時候,他表微微一頓,似乎也是有些意外。然後從容不迫的走過來,問了一句,
“孩子,冇事了吧?”
陸餘一怔,連忙應道:“冇事了,白天多虧了先生您幫忙。”
他高有一米八五以上,配上那帝王般的強大氣場,給人一種極強的迫。
陸餘有些拘謹。
厲南衍神淡然的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麼,大步進了浴室。
狹小的空間,霧氣瀰漫,他褪去服,手掃去鏡子上的水汽。
須臾,鏡中映照出他肩膀上,四道疤痕。
疤痕深淺不一,卻清晰可見。
厲南衍神恍惚。
當年老爺子謊稱病重,騙他去酒店和裴旭媛發生關係。
一夜荒唐,厲南衍早晨醒來,懷裡的裴旭媛,還有床上那一抹鮮豔的紅,都告訴他昨天夜裡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他卻很清楚的知道,那天晚上跟自己一夜溫存的,不是裴旭媛。
隻是五年前,那人抓得可真狠!!
他神微頓,轉朝著浴池的方向走去,不料腳底卻意外踩到了尖銳的品,疼得他眉頭蹙。
厲南衍彎腰撿起,發現竟是一枚戒指。
很簡單的款式,看著似乎也冇值多錢。
隻是這裡怎麼會有戒指?
厲南衍蹙眉,忽然想起了之前來送花的那個人。
“是的?”
陸餘從房間出來時,心還算不錯。
那位特助出手十分大方。
那一束芍藥的價位,再算上配送費用,頂多也就幾百來塊,他直接給了原價的兩倍。
正考慮要不要買點小禮回去給兩個小傢夥,迎麵就見剛從電梯出來的裴旭媛。
“是你?”
裴旭媛看到陸餘,黛眉當即皺起,眼底閃過濃濃的厭惡。
陸餘不想跟裴旭媛在這裡糾纏,轉走。
但是裴旭媛卻一把攔住了,“真是巧,居然又遇見了,你怎麼會在這?”
“與你何乾?”
陸餘淡漠地看著道。
裴旭媛冷笑:“的確是與我無關。我隻是好奇,這一層樓,怎麼你這種窮酸也能進來?”
陸餘靜靜地看著,“你都能進,我為什麼不能?”
裴旭媛麵一凜,“你一個賣花的,也敢跟我頂?看來劇組那批花的餘款,你是不想要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
陸餘臉一沉。
傍晚送去劇組的那些玫瑰花,還有一大部分尾款冇結清。
裴旭媛見變了臉,立刻倨傲地揚起下,得意道:“下午你送來的那批花,我非常不滿意,所以,我不會讓人給你結款的,還想要錢,做夢吧。”
說完,趾高氣昂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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