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決定要離開了?
莫不是因他拒絕了,而后又尋了人做戲刺激到了,所以才決定胡找個人嫁了?
霍擎想到這個可能,想要去勸說幾句,可一想到他沒有立場,頓時也不知從何開口。
呼出了一口氣后也不想了,隨即轉走回了床上躺著。
可依舊是沒有睡著,睜眼看著屋頂。心想,真要離開,那就離開吧。而離開前他也會給一筆銀子。
只是霍擎在銀子上向來沒有什麼規劃。也是來了之后,才沒有在吃食上邊繼續花錢如流水,所以現下也沒有存下多銀錢,只夠給租金的。
霍擎左思右想之下,有了想法。
下午,霍擎早早關了鋪子,去酒館買了一壇酒,再到小食肆打包了半斤的豬頭。
提著酒和去了木匠鋪子。
許木匠一見到他,心里咯噔了一下。暗暗的想自家娘子最近的這幾日做了什麼他都知道,應當是沒有去與他家小娘子說什麼的才是呀。
那這霍鐵匠怎就尋上門來了?
就在許木匠胡思想之際。霍擎看到他那一會蹙得的眉頭,一下又滿腹疑的神,大概猜出了他在想什麼。
所以先行開了口:“我來,是想請許木匠幫個忙。”
聽到只是來幫忙,木匠頓時松了一口氣,拿汗巾了一把干活出來的汗,從一堆刨花中走了出來。
爽快道:“什麼事你且說,只要我能幫上忙,我都幫。”
霍擎把手上的酒和遞了過去:“打了些酒和過來。”
許木匠一愣,隨即笑道:“不用這麼客氣的。”想了想又道:“我娘子回娘家了,要不你與我到后院吃兩盅酒,邊吃酒邊說,你看如何?”
霍擎點了頭應下。
許木匠讓小學徒看著鋪子,隨后把霍擎領了后院。
許木匠雖比霍擎矮了些,可生得也是虎背熊腰,長相獷,可他家的小院卻是很是干凈愜意。
許木匠得意道:“我以前一個人的時候,家里都是糟糟,但自從娶了我家娘子后,干凈,就把家中里里外外都收掇得干干凈凈的。”
霍擎看了眼院子,也想起了自家的小院。
先前一片糟糟的,如今也是干干凈凈的。
許木匠把霍擎迎到了葡萄架下坐下,隨即才去洗手洗臉。
之后去廚房拿了兩個碗一個碟子,再端著一小碟的花生米走了出來。
放下東西,在碗中倒了滿滿當當的兩碗酒后,也坐了下來。
“霍鐵匠到底要我幫什麼忙,盡管說。”
霍擎開口:“我要離家幾日,家中只有一個小娘子,膽子向來小,若是有什麼麻煩,請你家娘子幫忙照拂一二。”
許木匠笑道:“我還當是什麼呢,這事簡單,我應了。”
但應下之后,又覺得奇怪。不是說這沒什麼意思麼,可怎聽這話,就覺得像和他離家時,不放心自家娘子一個人在家是一個樣的?
霍擎見他爽快應下,向來冷淡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歉意道:“還有前幾日我說的話重了,請不要介意。”
許木匠還未細想,就聽到這話,連忙道:“霍鐵匠不介意就好,我哪里會介意什麼。”
許木匠也是有幾分歉意的。
在知曉自家娘子教唆人家小娘子做那等大膽的事后,也覺著是自家娘子過分了。
“那我離開的這幾日,就麻煩二位了。”
“嗐,不麻煩不麻煩。”說著端起了酒:“來來來,先吃兩口酒。”
霍擎也端起了酒。
以前在軍中也能喝上幾口酒,所以霍擎再烈的酒都喝過,酒量自然也是好的。
這些普通的酒,就是一壇子下去也不會醉。
只是霍擎酒量是好,那許木匠竟是個中看不中用的。
那麼獷的一個漢子,一碗酒下去就臉紅脖子的開始說渾話了。
“我家娘子長得好看,及笄的時候就有大把人上門提親,但還是嫁給了我。”
“那時候我還是個小學徒,什麼都沒有,人又木訥,長得又不如旁人,可還是跟了我,所以能娶了我家娘子,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分。”
霍擎不言語,面淡漠地喝著酒。
有了不反駁,也不打斷他傾訴的好對象,許木匠頓時說得更起勁:“我不知霍鐵匠你的腦子裝的是什麼漿糊,有那麼好的一個小娘子不要,還是說你有什麼顧忌不能要那小娘子的?”
霍擎再次倒酒的手微微一頓。
胡說的話卻蒙中了緣由的許木匠拍了脯自豪道:“我就不同了,這輩子無論有什麼磨難,只要我娘子和我在一塊,我啥都扛得住,哪怕我這輩子斷了,我也就只認我家娘子。”
許木匠親七八載,也沒有個孩子。巷中的人都說是那許家娘子不能生,也有親戚讓許木匠休了他娘子再娶一個。
可不管是誰在許木匠說這些話,向來脾氣好的他都會發好一頓火,嚇得旁人也不敢在他面前再胡說什麼。
人人都有不能及的逆鱗,而許木匠的逆鱗就是自家的娘子。
霍擎倒滿了一碗酒,仰頭一口氣喝完。
等霍擎喝完酒再回去的時候,天都暗了。
帶著一酒氣回了推開門進了院子,就見屋檐下的桌子已經擺好了飯菜。
一朝穿越,葉朔成了大周朝的九皇子。母親是最得寵的貴妃,外祖父是手握重兵的鎮國公,他剛出生就一躍成為了最熱門的皇位爭奪者前三,風頭直逼太子。最關鍵的是,母親同樣有奪嫡之念。寵妃+兵權+正直壯年的皇帝,這配置一看就是要完,更何況,他前面還有八個…
程玉酌隻想安穩度日,命運卻給她開了個玩笑。那一夜,她莫名被指去為六皇子“啟蒙”,她不敢出聲半句。尚功師父告訴她,要活命,離六皇子遠點!大皇子突然病逝,一夕之間,東宮的主人成了六皇子!程玉酌前去東宮拜見,在他的目光下牙齒打顫,不敢露出半分。終於,程玉酌熬到了二十五歲,年滿出宮。師父卻托她照顧一人——太子替身。程玉酌瑟瑟發抖:你到底是太子,還是替身?那人走過來,身影籠罩著她:你說呢?
費盡心機利用自己的夫君為心中良人鋪設成皇之路,換來的卻是他高高在上、不屑一顧的冷漠嗤笑。自己這賤婦不死,便無以平定他手中的天下?溫潤如玉的良人舉著長劍宣判自己,明媚嬌艷的庶妹踩著自己走向高位!呵,既然蒼天有眼,這一世重活,我們必定要……不!死!不!休!禍國殃民擾亂朝綱?心如蛇蝎興風作浪?這一世我便要你知道這一切何為名副其實!而同自己兩世糾纏不清的竟是那個被她親手毒死的夫君……再次攜手,物是人非,她一顆真心交付,只愿彌補前世孽緣。顧璟死前的話語還繞于安子衿的耳畔。子衿,只要是你……我甘之若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