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你對這里一切,看起來都太過于輕車路,先是發現了樓閣通幽小道,又是一眼發現那坑里尸骸。”
“如果一切說都是巧話那未免也太巧了,但讓我更加篤定你非杜介而是其人原因,就是你對事態場面把控。”
“以及你發現那尸骸時,對眾人展出不被察覺的冷笑,盡管你掩飾很好,可還是被我無意間看到了。”
“由此我斷定,出現在我們當中杜介非之前杜介,而是另有其人被人給奪舍了。”沈落擲地有聲分析說道。
“呵,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杜介開口,“江道友可當真是慧眼如炬,善于察,心細如發,連我這微妙毫表現都能察覺到,也難怪你能修煉到金丹中期境界。”
“道友過謙了,在下只是生平謹小慎微慣了,算不得什麼。”
“另外在下若是沒猜錯話,杜道友,不,應該說閣下才對。”
“閣下的真實份,應當就是那坑中尸骸,布下島上陣法,那名元嬰期修士吧。”沈落目如電深邃正道。
“嘿嘿,你這小子不錯,居然連我真實份都能猜到。”
杜介干笑了兩聲,不再遮掩份,聲音一下轉變另外一人聲音,肯定道:“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布下法陣,封鎖島嶼那名元嬰期修士,葉乾!”
說完,杜介大手袖一揮,其臉部相貌刷一下,變另外一人相貌。
瞧見眼前之人相貌變化,沈落雖說是心中早已預料。
可是在親眼目睹眼前人,變另外一陌生人相貌,他臉上還是不由得,面出震驚的表。
心中更是慨萬千,這便是元嬰期修士手段嗎?
奪舍后不僅完全占據對方軀,就連相貌都能隨著自元嬰改變。
但讓他更詫異是元嬰期修士,說到底也就壽元至一千多年。
哪怕是元后這樣在原有壽命上,增加兩百歲壽元大修士,滿打滿算也就兩千年。
配合養生延年益壽功法,撐死不超過兩千五百年。
可他眼前這位元嬰期修士,以這座古修士址存在時間來看,早就超過兩千多年時間。
如此長時間歲月更替,以對方元嬰期千年壽元活到現在,未免太過于驚世駭俗了。
且對方還只是以元嬰元神之態,非有加持下存活到現在。
他想著以對方元嬰之態活到現在,莫非手里是有什麼玄妙法寶?還是說有什麼神高深莫測之類。
短暫思緒過后,沈落眉頭微微一皺,看向變換形相貌葉乾,沉著聲音道:“閣下不愧貴為元嬰期修士,手段當真是了得,只是有一點令在下百思不得其解。”
“以閣下元嬰期壽元來說,閣下是如何越長時間流逝,以元嬰之活到現在,要知道以閣下當初封鎖島嶼時間點來算,至今已過上千數年。”
“你這區區金丹期螻蟻,又豈知我等元嬰之輩神通。”
葉乾冷哼一聲,鼻孔噴出一道淡淡白氣。
整個人看上去很是自負,擺出一副傲然飄神之,看向沈落眼神滿是不屑輕蔑。
數個呼吸過后,葉乾又轉變了臉,淡笑一聲,趣味道,“也罷,看在你們破解陣法,助我奪舍重生份上 ,我就勉為其難告訴你一下,也省你等下上路時做一個糊涂鬼。”
“我之所以能以元嬰之態存活至今,乃是我掌握了一種名為息訣,小子你為金丹期修士應當知道,對修士重要吧。”
沈落不語,無聲點點頭,這點方面他自是知曉。
那是元嬰期修士,才可完全施展出一種神莫測的之法。
以他們這樣金丹期修士修為來說,施展出只能發揮出本三分之一威力,不能將真正威力完全發揮出來。
故而只有修元嬰,才能將威力真正發揮出來。
盡管他們這樣金丹期修士,施展出威力是大打折扣。
但是對于金丹期這樣級別斗法來說,是除了一些法寶外最大殺了。
沈落聽完了葉乾講述,知曉了對方這一特 。
原來這種只要施展出,可以讓自壽元流逝變得緩慢無比。
同時施者自,會因為施展陷一類似冬眠的沉眠狀態。
該眠狀態一旦被人打破,便會被強制喚醒,再也無法回到眠狀態。
并且息訣這種,修士一生只有使用一次機會,只要使用過一次后,就再也沒第二次機會。
葉乾與沈落講述完后,臉刷一下變得猙獰,怒目圓睜惡狠狠起來,憑空怒罵,“都是那個該死鬼母,要不是我煉制時出了差錯,遭到反噬被鬼母襲擊,我又豈會變今天這個樣子。”
“不過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時隔多年我葉乾蟄伏許久終于又完全復活了,只要給我時間假以時日,我葉乾就能重回巔峰元嬰期境界。”
“但是在那之前,我得先解決掉你!”
葉乾陡然厲喝一聲,整個人氣勢一下暴漲,上散發出驚人靈力。
這些靈力在他表上顯現出來,化作兩團散發著黑淡氣長條,圍繞著他周不斷曲折盤旋著。
忽他出一指點向遠沈落,其上纏繞兩條黑淡氣長帶,像是到什麼指示一樣。
自他出手指,縷縷匯旋轉飛出,朝著沈落所在方向極速飛去。
兩團黑淡氣長條飛行途中,融合匯在一起,形變一條有數丈,型寬大巨蟒,嘶鳴一聲,張著大口沖著沈落惡狠狠撲去
面對曾經是元嬰期修士葉乾一擊,沈落不敢有毫托大,他不知道以對方如今,奪舍金丹初期杜介之軀,能發揮出昔日元嬰期多大威力。
只得全力催手里五禽扇,狂風大作尖嘯聲之下,扇出一只帶著熊熊烈火焮天鑠地火鳥,長鳴一聲拍打著火焰雙翅,卷席著火焰飛向巨蟒。
這一火鳥扇出,沈落沒有就此罷手,而是抬手快速一指葉乾,打出兩發魂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