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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星》 後記·一路星光做伴

大閱兵那天,《摘星III》在收尾。晚上上了會兒網,我問同學們是不是今天特想首長,尖聲一片。

連著下了一周的雨,很奇怪,每天就下幾分鍾。前一刻太還好好的,突然間就烏雲境,接著,傾盆大雨呼嘯而下。幾分鍾後,雨住雲散,太又好好地掛在天上了。晚上出去散步,空氣是潤的,草叢裏有秋蟲在啁啾,走一會兒,臉上會蹭到幾縷蜘蛛網。月亮也出來了,很大的月暈。書生看紀錄片,什麽雨林,什麽地貌,什麽洋流……隻要說起,他就特別來勁。他和我說月球的引力,說月球對海洋汐的影響,見我一直不說話,他終於停止了他的滔滔不絕,問我是不是書寫得不順利。

第三部了,書寫得算是順利的,我就是……不舍?糾結?難?都有點兒。

高中畢業那年的暑假,我在鄉下住過兩個月。有個拐了不知幾拐的表弟常來找我玩,說是表弟,其實我們是同齡,但我的生日大他幾天。他開心時喊我名字,想惹我生氣時便會喊表姐,還喊得特別抑揚頓挫。那年的暑假特別長,我在等著去遠方上學,他在等著去遠方當兵。鄉下的路很窄,下過雨後會很泥濘。他一手撐傘,一手捧著甜瓜,小心翼翼走路的樣子逗得我直笑,他也笑,那笑意比傘上的雨點還歡快。

我走的時候,他沒有來送我,讓人捎了首詩過來。我已經記不清楚詩的容了,最後兩句好像是我想做你天空的一顆星辰,在夜晚,伴你一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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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晴朗的夜晚,在城市裏都是很難見到星星的。偶然一瞥間,自然就會想起那年的夏天。

《摘星III》裏麵,周文瑾說自己是顆流星,在諸航眼中,首長一直是天空中最亮的那顆星星。《摘星III》的結局,好像有點令人唏噓,很抱歉,這已是我力所能盡寫得最好的結局了。每個人,都應該有一個歸屬之地。周師兄的歸屬,是他自己選擇的,我給予了他尊嚴、麵,甚至是圓滿。

我覺得《摘星III》裏的都是大,如諸航對周師兄,他是最純真的風花雪月,把他珍藏在過去裏,雖然那份小早就不在,但是對他總留有一餘地。周文瑾問如果他是逃犯,是警察,在街頭上,會一槍殺他嗎?遲疑了二十秒後準備回答,周文瑾攔住了,他說就這個二十秒足夠了,為他猶豫過、徘徊過,一個男人哪怕罪大惡極,卻還有人為他如此,無憾了!他就在那時下定了決心,他給自己畫了個圓滿的句號。他知道會帶他回家。

功對諸航,功是不是喜歡諸航,我真沒去細細地推敲,但是即使諸航沒有嫁給首長,功也不會有結果的。他不是諸航會喜歡上的類型,而他呢,必定會說,一個男人是舍不得把最喜歡的子娶回家的。舍不得兩個人為瑣事口角,舍不得看為家事忙得蓬頭垢麵,舍不得看長皺紋,舍不得看發角染上霜華……他知道經曆過生死之劫,特地從北京來寧城看,他用正經的口吻說:“豬,我現在很幸福,我是個大公無私的人,我希我認識的人也都過得幸福……豬,你也要比我過得幸福。”然後他眼中閃過一戲謔,把諸航逗得咬牙切齒。其實,這應該是功的肺腑之言,隻是線條的諸航不知道會不會全部領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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欒逍對諸航,諸航的活潑、跳,讓他誤會了的年齡,他允許自己放任心為,命運卻和他開了個玩笑,諸航不僅嫁人了,嫁的那個男人還是他所崇拜的首長。他什麽都沒來得及說,就不得不著自己死心。但他沒有埋怨,他仍然謝上蒼,他驕傲地對李南說,看看我暗的人多好,雖然我娶不了,可是我要是被人欺負了,迷路了,不遠萬裏,都會過來找我、幫我。他選擇了站在邊,默默守,寂靜歡喜。

李南評價首長對諸航是“以飼虎”,說得不好聽的話就是。沒有首長,就沒有這麽安分的諸航。李大校對諸航雖然有偏見,卻還是有一點了解諸航的。每個人來到這個世界上,都好像是個獨立的個,其實命運是和另一個人相連。遇見的人不同,命運就會不同。首長不同意李南的曲解,他願意為國家放棄自己的生命,卻不會同意為國家拿自己的作籌碼,可是他和諸航的相遇真是比戲劇還要戲劇,他在給諸航的信中寫道:我真不知用什麽詞來形容,如果要說,我想這就是天意了。寫這句話時,我想首長的表一定很溫

《摘星III》裏的配很弱,近似沒有。經曆過沐佳暉事件,以首長的定力和個,其他本沒機會接近首長,所以我選擇忽略。

《摘星III》不玩曖昧,看上去像是首長的婚姻保衛戰,其實他們麵對的還是他們自己的心,一條都沒留給別人。盡管發生了很多的事,諸航會別扭,卻不會暴走,也會試著站在首長的角度看待問題。對蒼天說,不要再考驗和首長了,他們是人,不是真金,會怕火,泰坦尼克號撞上冰山,沉沒在大西洋,也沒有花很多時間。可是麵對考驗時,並沒有消極麵對。在婚姻裏,諸航終於了。矛盾過、質疑過,卻沒搖過,首長是唯一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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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最後一篇《飛天》,可能有些同學看不明白,的前半部分在《紙玫瑰2》的番外裏。這裏是給帆帆和囡囡再次寫個小花絮,還有我們可兒,終於圓夢了。

《摘星》是2011年的秋天開坑,2015年的秋天,《摘星III》完稿。“既見君子,雲胡不喜”,《摘星》應也是我命中的那位“君子”,可以寫這麽一個麗的故事,我怎能不歡喜呢?這是我第一次,也會是最後一次,為一本書寫續集,也是第一次為一本書寫後記。心本來就是偏的,隻是,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摘星》的故事到這裏,全部完結了。《摘星III》之後,再無摘星,連番外都不會有了,諸航和首長會怎樣恩相守,還會遇到什麽樣的事,兒和帆帆長大後是什麽樣,都留給同學們去想象。

讓一個電腦白癡寫一個以黑客為主角的故事,這很是不自量力,專業方麵的疏、淺薄,請同學們多多原諒,千萬別把《摘星》當專業書去讀。一個理科生寫小說,像是東施效顰,文筆的稚、語句的隨、用詞不當等等,請同學們一笑而過,喜歡這個故事就好,別當範文參考。

很多同學對我說,讀《摘星》時,還在上中學,現在都是大學生了,還有的以前是單貴族,現在是個準媽媽了。我接的最小的同學是初中生,最大的好像已經有半百了吧,好的和年齡無關,它是枝頭上一片常綠的樹葉,隻要你相信,它就會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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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十六個季節,四十八個月,一千四百六十一天,一路有同學們相伴著,突然別離,真不知說什麽好,唯有謝再謝!

願歲月從此安然、靜好!

全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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