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用趕又給這家夥點了一支煙續上了。
胡勁偉笑了笑說道。
“謝謝警!我沒啥文化,為了能讓自己有些文化,還自己讀了一些書,不過都是小說,雜誌之類的。拿句文化人說的話來說,我的厄運也就是從這裏開始的。”
“96年6月份,韓萍來找我了,當時我在滬市租了一個房子,進來就說,被騙了,可是我無論怎麽問,都不告訴我。”
“第二天我就退了房子,帶著黑回了蒼州,我當時是怕出事,當時韓萍的神狀態很差,回到蒼州以後,當時我手裏還有一些錢,就租了一個房子,我想著最多我自己累一些,哪怕養活我兩個還是沒問題的,那三十萬我就當房子從來沒拆過。”
“可是說是那樣說,心裏怎麽能不憋屈呢!回來大概有三四天功夫吧,我正好一個工地上的朋友訂婚,我去喝了一點兒,因為他還想著我給他做伴郎,借酒澆愁,我當時就喝的有些多了。”
“回去時候,那時候天氣也熱了,韓萍在家裏隻是在發呆,服穿的不多。我當時沒忍住,就給辦了,哪裏知道韓萍那時候已經不是大姑娘了。我當時很憤怒,因為我從初二一直守到現在,就想著能幹幹淨淨的嫁給我,可是竟然是這樣的結果。”
“如果僅僅是這樣,也許我還能忍住,可是我看到了肚子好像有些不對勁,我才問是不是和別人搞懷孕了,也不搭理我,就是不停的哭,不停的哭。我當時差點都快氣瘋了,我等了九年啊!說什麽帶我去國外,說什麽陪讀,對我來說都是假的,那三十萬是不是被人家男的騙了都不一定,說不定連錢帶人一起給了人家,那是準備帶我出去嗎?”
“我當時控製不了我自己,我不停的拿腳踹的肚子,瘋狂的扇的耳,不過很快我就發現不對勁了,韓萍已經躺在地上不了。而且子下麵的越來越多,越來越多,當時我就嚇壞了,酒也醒了。”
胡勁偉這時候說起來還是一臉後悔的樣子。
“當時韓萍還看著我笑了笑,過會兒笑容就沒了。這時候,突然傳來了敲門聲。我當時拿起刀就躲在了門邊上。”
“當時就是李耕在外麵敲門。”
杜大用這時候驚的差點香煙都沒含住。
“李耕咋知道你住哪兒的?”
胡勁偉仿佛沒有聽見杜大用說什麽一樣,而是繼續說道。
“李耕當時就在外麵著我的名字,還有韓萍的名字。當時我已經殺心四起,我準備把他放進來,然後就準備宰了他。”
“因為當時我覺得,李耕就是和韓萍有一的男人。”
“後來我開了門,李耕個頭和我差不多,也健碩的,我手裏拿著刀,他手裏也拿著刀。”
“當時我們倆就對峙住了。最後還是他先開口的,說他隻是韓萍的朋友,韓萍在外邊給人騙了,他還給追回來五萬塊錢,說著就把五萬塊錢拿了出來。李耕說他知道韓萍和我一起走的,他也是一路跟著過來的,他怕韓萍會在我這兒欺負。還說韓萍確實是他好朋友的朋友。”
“李耕說,跟了好幾天,看著我對韓萍好像還不錯,他今天晚上才過來準備給了這五萬塊錢就回滬市了。還說韓萍的好朋友也跟著一起來的,隻不過這兩天不舒服今天才沒跟著一起來。直到聽到我屋裏聲音很大,靜很大,他才過來敲門的。”
“當時,我害怕極了,我還不知道韓萍如何了,李耕就把五萬塊錢扔給了我,然後到了躺在地上的韓萍跟前看了看。我那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後來李耕告訴我,韓萍已經死了。”
“能給支煙嗎?警。”
胡勁偉說著就停了下來,找杜大用要起了香煙。
點好煙以後,杜大用直接把香煙給了看守說道。
“煙和水要跟上!”
胡勁偉連著了幾口,才繼續慢慢說道。
“李耕當時問我怎麽辦?”
“我想半天,隻能說投案自首,因為李耕我還不一定能打得過,更別說,他的刀比我的菜刀可長多了。”
“你到現在不覺得李耕是準備去殺人滅口的嗎?”
“殺誰?殺韓萍?殺我?我都不認識他。他當時還給韓萍送五萬來了,為什麽要殺韓萍?”
杜大用隻能問完以後搖搖頭。
胡勁偉這種人也就是相信李耕的鬼話連篇。
在杜大用來想,就那個三十萬,李耕肯定不了關係不說,應該是早就準備手殺了韓萍,隻不過胡勁偉出現的時機比較恰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