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看了眼,便掩著笑。
秦歡自覺在長輩面前丟人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悄悄在桌下踢了沈鶴之一下,“我自己剝。”
“你昨日才扎著手指,又忘了?”他不顧這些,依舊旁若無人的給剝蝦剔魚刺,秦歡只得紅著臉照單全收。
等吃了一,沈鶴之起敬酒時,姚氏才輕笑著道:“我們家歡兒子,殿下以后可得多擔待。”
沈鶴之將杯中酒飲盡,而后誠心道:“伯父伯母能將給我,便是對我最大的恩賜,我自然是千萬個待好。”
言罷,揚了揚角,低頭看了眼正在吃蝦的秦歡,眼滿是溫的在心中道:“子,那也是我自己寵出來的。”
千百寵著養大的小孩,怎麼舍得讓半分委屈。
午膳后,姚氏就拉著秦歡進了里屋,說些人家的事,沈鶴之則是陪著秦逢德下棋。
秦逢德的棋藝不大好,又很喜歡下,沈鶴之平日在下棋上,從不讓人,但也知道給伯父留幾分面子,沒將他殺的片甲不留。
兩局下來,秦逢德便雙眼發暈的起來,輸得實在是太慘了,只能讓自家兒子上。
秦文修的棋藝很好,沈鶴之這才收起謙讓的意思,認真了起來。
而房中,姚氏屏退了下人,正在問一些府上的況,外頭人都知道沈鶴之后院沒人,但邊會不會有那種侍妾就不清楚了。
秦歡紅著眼,聲音越來越低,“沒有,鶴之邊沒別的子。”
姚氏滿意了,又問夫妻可是和睦,秦歡一開始沒想明白,新婚燕爾的哪有不如意之說,點了頭,看姚氏笑得曖昧,才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臉又紅了。
“我與你伯父也沒什麼所求,只希他能待你好,趁著這幾年好,早些懷上孩兒。”
秦歡揪著擺沒說話,這才剛親,怎麼就說生孩子的事,覺得自己還小呢。
姚氏許是覺到的不解,了的腦袋,“傻孩子,你若不是嫁給太子,只是嫁個普通人家,伯母又怎麼會說這番話。你得知道,太子年長你十歲。別人在他這個年紀,孩子都能上學堂了。”
秦歡愣了愣,又聽繼續道:“看來,殿下定是從未與你提過這些,想必是心疼你還小,不愿你苦。他既是真心待你,你也該為他考慮考慮才好。”
秦歡之前真的沒想過這些,偶爾脾氣上來了,還會笑話他年長,連老這樣的詞都會口而出。
這會想來,還真是這樣。明年他就該二十八了,他與別的男子不同,他為太子,子嗣關乎社稷,卻敢對許諾,絕不會有別的子。
卻從沒在面前說起過半句,頂著所有力,只是心疼年歲尚小。
這十歲之差,便是差在這了。
秦歡的眼眶有些紅,想確實是還不夠。
等到晚膳后,回去的路上,沈鶴之就發現有些懨懨的,將人拉進懷中,勾了勾的鼻尖。
“這是怎麼了,不舍得你伯父伯母?我們過幾日再來,好不好。”
秦歡甕聲甕氣的嗯了聲,沈鶴之抱著,手掌在背上輕輕拍著。
聽說嗯,失笑了聲,“小白眼狼,我待你這麼好,回趟家,便把魂兒給丟了?”
秦歡撐著他的肩膀坐起,努力地平視著他的眼睛,突然近,主地親了他一下。沈鶴之很的主,以為是心虛,還搖了搖頭:“這就想打發我?”
沒說話,又飛快地親了好幾下,倒是把沈鶴之給親懵了。才反應過來,好像不對勁,小家伙不是舍不得離開家。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也不急,秦歡有話是憋不住的。
果然,親了十幾下后,秦歡又將他給抱著,“我只是突然發現,你對我很好,不對,是很好很好很好。”
“傻丫頭,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我喜歡沈鶴之,最最最喜歡沈鶴之了。”
“真這麼喜歡的話,今夜陪我一塊沐浴?”
“唔,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