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哪里知道,許行霽知道‘警察哥哥’,稍一思索,就能想明白時荔說的人是誰。
莊青的事盛弋怎麼可能會大膽報警,不被警察當神經病攆出來就不錯了,既然去找警察幫忙,那肯定就是去找于慎思。
許行霽頓時覺一宿沒睡的腦子更加疼,像是有人掄著大鐵錘在里面咣咣砸一樣。
疼得他一手摁住太,另一只手則是狠狠地砸在車前蓋,砰的一聲,昨天剛剛傷還包著繃帶的手頓時又傷口開裂,鮮紅的漬慢慢的過紗布滲了出來。
自己可真是瘋了,才會喝了酒也睡不著,折騰了一晚上卻還是忍不住來找。
結果盛弋毫就沒考慮過自己會繼續幫的可能,毫不猶豫的就去找了于慎思,難道看不出來那家伙對有意思麼?
盛弋喜歡的那個家伙,于慎思……還有誰?
從前不曾在意過的緒慢慢冒出來,就像毒蛇一樣啃噬著自己的心臟,許行霽自負的認為那是不甘心,從來沒想過‘嫉妒’這兩個字。
是,不甘心,起碼現在盛弋還是他的妻子,他們名義上還是合法夫妻呢。
人這個玩意兒可真是賤,就是越被忽視后就越向上湊。
許行霽了手腕,整理了緒后重新上了車,一腳油門開向的目標是曾經接過盛弋的那個警察局。
作者有話說:
荔枝:修羅場助攻就是我(
第27章 神明
和于慎思約好的吃飯時間是十二點, 不過盛弋去得早,在約好的那家本幫菜館的窗邊坐了一會兒,這家餐廳就在警局的對面,隔著大大的落地窗, 十一點半就看到警察局門口走出來不穿著制服的男男。
看來他們是下班了, 捕捉到于慎思的影后, 盛弋喚來服務員讓他上菜。
是據上次他的口*T 味點的幾個菜, 順便要了一壺檸檬茶, 本幫菜的口味偏甜,喝點酸的正好。
中午飯點, 人陸陸續續的多了起來,于慎思雙手兜走了進來, 一打眼就看見坐在窗邊的盛弋。
孩兒沒有玩手機, 就坐在那里安安靜靜的等, 上穿著的霧霾藍真襯衫襯的白皮如牛一樣, 黑的頭發有幾率不聽話的跑到臉,手輕輕勾到而后,側臉線條和而致。
簡簡單單的只是坐在那里, 就安靜麗的像一幅油畫里的古典人。
于慎思知道盛弋一直都是這個格——從高中時候做什麼都很認真,即使是等人也不會玩手機,哪怕是對待他這樣不好好學習又輕佻的男生, 依然很耐心。
只是孩兒那個時候, 大概不知道自己喜歡,于慎思眼睫輕輕一, 抬腳走過去坐在對面。
“來啦。”盛弋見到對面落座的人, 微微笑了笑, 指指窗外:“剛剛看到你了。”
“剛下班。”于慎思看了眼手表:11:45, 孩比他來的還早,他微微歪著頭問:“是發生了什麼急事麼?”
是第一次主約自己出來,還如此迫不及待……于慎思了解盛弋的格,肯定是發生什麼解決不了的難事了,才會來找他。
“是啊。”盛弋苦笑一聲,輕聲說:“有一件很為難的事,想請你幫幫忙。”
然后,就把昨天發生的事和于慎思說了,當然省略了過程中和許行霽那些七八糟的糾纏,沒必要說。
后者聽完,微微睜大了眼睛。
“你說你看到阿姨了。”于慎思抬眸看著:“有證據麼?”
盛弋一怔,忙說:“我親眼看到的,在公車上……”
“弋弋,你的眼睛不能當做證據。”于慎思搖了搖頭:“我是說切實的,能讓別人也相信你的話是真的的證據,那個汽車監控,你能拿來給我麼?”
有了監控畫面利用公安局里的人臉追蹤系統,或許能找到一些線索也未可知,但沒有證據的話,什麼工作都不能開展這是一定的。
監控畫面……昨天見到莊青的影子就激的暈過去了,本沒來得及拿手機拍下來。
至于錄像帶,通局那邊應該有規定不能拿出來的,該怎麼辦?去求許行霽幫忙麼?思及于此,盛弋心里不涌上一種深深的無力。
見有些為難的模樣,于慎思有些意外:“不能拿麼?”
“我不知道通局那邊會不會允許我錄像。”盛弋頓了一下,又道:“沒什麼,我會去試試的。”
“嗯,公安局非必要不能調通局的監控。”于慎思聳了聳肩,有些疚:“我也沒那麼大權利,要不然就直接幫你弄了。”
他工作表現不錯,現在是警署二隊的隊長,但即便是隊長也不能濫用權力。
盛弋明白,立刻搖了搖頭:“沒,你肯幫我我就很謝了,謝謝你…信我。”
“我當然*T 信你。”于慎思笑了笑,正巧菜上來,他夾了塊芝麻糍粑放在盛弋面前的盤子里:“我同桌不會撒謊。”
世界上有很多種人,唯有眼前的姑娘是他覺得不會撒謊那種人。
看著于慎思絕對信任的溫暖目,盛弋著筷子的手了,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心虛,是不會說謊,但昨天卻在許行霽面前說了目前人生中最大的一個謊,然后才知道騙人實際上不是一件有難度的事。
許行霽如此敏銳聰明,不也是被一個謊言氣的昏了頭了麼?變的像個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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