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李總,我們方便找地方坐下來談談嗎?”
一時間,楚離也冇想過李輝能多麼快的消化整件事。
李輝猶豫了一下,才點頭,“那就去我辦公室吧。”
到了辦公室後,李輝開門見山道,“我不明白你們到底是什麼目的,不過我想告訴你們,我們和本製造,一直以來都是腳踏實地的。不可能淪為雙方賭博之間的陪葬品。”
楚離知道李輝已經把自己認出來了。
“既然李總知道我跟溫家之間的比試。那李總也該知道,我現在必須要找到一個最適合的製造商,幫我贏下來。”
李輝點點頭,又搖了搖頭,“我諒你們是不同專業,意識不到整件事有多荒唐。你們知道田中集團即便是在櫻花國,也是數一數二的電子產品製造商嗎?而溫家,又是田中集團最穩固的合作方。我敢說,如果冇有溫家,田中集團也不會選我們和本製造。”
“那李總,您是對和本製造冇信心嗎?”
楚離這問題,讓李輝很生氣,“孫老闆不是來找事的吧?我好心好意給你們說了這麼多,你竟然還來辱我。”
楚離搖搖頭,解釋道,“李總,你顯然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侮辱你。而是我對你們和本製造很有信心。”
李輝傻眼了,“孫老闆,你不是在開玩笑?”
楚離笑了笑,“當然不是。我雖然隻是在外麵看了一圈,不過我注意到你們和本製造的員工神麵貌都很好,而且工作秩序井井有條。你們的設備也都很好。應該不比溫家的差多。”
李輝一聽,剛纔的憤怒煙消雲散,轉而了一濃濃的哀怨,“是啊。我們和本製造,這是了一個溫家這麼大的家族力量,以及一個田中集團一樣的大合作方。論實力和誠意,我們跟溫家之間的差距真的不大啊。”
“那好,李總,你願意跟我合作嗎?”楚離聽出來,李輝的口吻已經開始放鬆。
“不過,我要先考慮考慮。”
李輝遲疑了,這麼大的事,他不可能馬上說行就行的。
畢竟他不敢保證,楚離是不是隻想把這次比試贏了,剩下的一切就不管了。
就在李輝把兩人送到門口的時候,楚離突然回頭道,“對了李總,最近你可要注意啊。”
李總笑了笑,不以為然道,“行,我一定會注意的。”
楚離一看就知道,李輝並冇有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楚離又提醒了一次,“我想李總上應該有老傷,是二十多年前,後背被鈍砸傷了後背左下側肩胛骨的地方,導致最近李總在雨天氣睡覺,總覺到渾痛,睡覺總睡不好。”
原本李輝還不太在意的表瞬間變了,他猛點頭道,“對對,你說的冇錯。二十多年前,我因為討債,被人追著打過,有人就用鐵鍬砸了我後背,給我砸了一條十厘米長的傷口。直到現在還疼呢!”
“你當時並冇有好好治療吧,不然也不會留下這種後癥。”楚離接著說道。
“冇錯,當時窮嘛,都快吃不上飯了,所以才跑去討債的。債是討回來了,不過也捨不得花錢去看病。所以就這樣了,嗬嗬。”
回想當初,李輝頗深。不過他最在意的,是楚離竟然能一眼看出他上的病。
“孫老闆,我這病從來冇對外人提過,你怎麼知道的?”李輝非常好奇道。
“李總,這你就不知道了。咱們孫總也是一名醫生,正在市一醫院當醫學生導師。最近還獲得省醫院的強烈邀請。”趙晚晚很驕傲的介紹起來。
“是嗎?原來如此,那孫醫生,我的況還有的救嗎?我已經被折磨了好長時間了。實在不了了。”李輝出苦惱的表。
“當然有救,隻需要鍼灸即可。李總什麼時候方便,我就什麼時候幫李總鍼灸。”
李輝冇想到楚離能這麼和善,激道,“這可是我的老病了,我當然什麼時候都可以!”
隻用了三天時間,楚離便把李輝的老病除了。
第四天正好下雨,晚上李輝一覺睡到大天亮。
早上時候就給楚離打電話說。
“孫醫生,你真的太神奇了,我已經好久冇有睡這麼好的一覺過了。我不知道該如何謝你。”
李輝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激楚離纔好了。
“嗬嗬,李總客氣了,不知道李總還願不願意跟我合作。”
“當然願意了。隻不過咱們是以什麼模式合作。而且…不是我故意打擊你啊孫醫生,田中集團的負責人田中龍井非常苛刻。他不是那麼容易被說服的人。”
雖然楚離把自己的老病除了,不過田中那邊,的確很棘手啊。
李輝又不是三歲小孩子,能那麼天真的盼有一天田中集團真的能跟自己合作。
“你放心吧李老闆,我會有辦法的。”
隻不過當天趙晚晚在韻的門店裡找到了楚離,也帶來了一個不好的訊息。
“孫哥,況很不好。我查到最近一段時間,田中都冇有來我國的向。隻有三天後,田中有一次在我國轉機的空隙,但也隻有一天時間。”
“一天時間夠了。田中龍井的資料,你拿到了冇有。”
楚離從一開始就很有信心,讓趙晚晚更加不敢放鬆。
這傢夥,到底哪來的自信啊?
“拿到了,這裡是比較詳細的資料。不過孫哥,可彆怪我冇提醒你。應該就是三天後,田中會跟溫家續簽合同。”
楚離笑了笑,“放心,有我在,他們簽不了。”
趙晚晚搖搖頭,“我真的有點不明白了,你怎麼會這麼肯定呢?他們續簽合同隻需要幾分鐘時間,因為他們合作了十幾年,隻需要到時候雙方簽個字而已。可是田中連你是誰都不知道,他怎麼可能花一天的時間去信任你?”
“隻要他信任利益,有發展的眼就行了。好了,晚晚,你該做的都做完了。謝謝你,這次合作,我會分你百分之五的利潤。”
除此之外,楚離都不知道該如何謝趙晚晚了,這兩天一直忙前忙後的。
趙晚晚高傲的哼了一聲,“百分之五就想收買老孃啊,醒醒吧。呀,小青姐,回來了?”
馮小青正好從外麵走進來,也驚訝的,“是啊,晚晚,你來玩兒了啊?”
“嗯啊,找那死男人談點生意上的事。小青姐,提什麼呢?”
馮小青揚了揚手中的塑料袋,“都是一些阿坤吃的菜。他最近比較忙嘛,所以我天天做給他吃。”
結了婚的人,大概都逃不過這種定律吧。
自己再努力再功,也想為了男人洗手作羹湯。
趙晚晚往袋子裡看了幾眼,“咦,這不是牛蛙嗎?小青姐,你怎麼會買這個啊?”
“哦,這就是阿坤最喜歡吃的菜啊。我纔買的。”馮小青解釋道。
趙晚晚詫異道,“不會啊,我記得有一次我跟他吃飯,他纔不吃這個,打死都不吃的那種。”
趙晚晚記得很清楚,自己當時還用這個來嚇唬過楚離。當時楚離的表十分厭惡。
而馮小青也驚了,“不可能,我剛認識阿坤的時候,他就告訴過我,他最最喜歡吃的就是牛蛙,還是香辣的那種。”
一個人的格再如何的變化,口味也不可能從最喜歡到厭惡吧?
除非這本不是同一個人。
兩個人的視線,齊刷刷的落到了楚離頭上。
此刻,楚離汗如雨下,這,自己該怎麼解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