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瑾,我剛剛昏迷的時候……好像又聽見之前救我那姑娘的聲音了!”病房,老太太握著沈修瑾的手,難掩激,“你是不是找到我的救命恩人了?”
“您聽錯了。”沈修瑾麵不改地否認,他手替老太太掖了掖被子,“人我還在找,有消息我會立刻告訴您。”
老太太滿臉失,吐槽道:“這都過去好幾個小時了,你不是霸道總裁嗎?我看電視裏的霸道總裁要找誰,立馬就能把人找到!還有個龍傲天的特別厲害,分分鍾就能找到人!唉,都是當霸總的,你跟人家怎麽差距就這麽大!”
沈修瑾:“……”
很好,待會就讓人把老太太房間的電視拆了。
“我不管,我反正我就給你兩天時間!你那麽大本事,兩天總該把人給我找回來了!我的乖孫媳生得那麽好看,在外麵太不安全了,肯定不人打的主意!你要是不抓把人找到,哼……”老太太一撇,扭頭去看窗戶,意思很明顯——沒了孫媳婦兒,就跳樓!
沈修瑾腦海裏閃過了蘇喬那張致絕的小臉,還有……直勾勾盯著他時,那雙欣喜滿溢的眼睛……
沈修瑾垂眼,斂了思緒,開口轉移話題:“,你還記不記得你昏迷前的事?”
雖然沈修瑾不信神鬼那一套,但老太太當時的狀況的確邪門……
老太太也有些懵,“我記得,我好像做了個噩夢……”
老太太一細想,就不住開始頭疼,捧著腦袋,疼得直氣。
沈修瑾立即按下床頭鈴,把醫生過來,送老太太去做進一步檢查。
就在沈修瑾轉打算離開時,他注意到老太太的枕頭底下,出一角黃的東西。
出來一看,是張折三角的黃符紙,展開,隻見紙上行雲流水畫著一串暗紅的符籙。
沈修瑾指腹上去,當時眸深了兩分。
不是朱砂料,畫符用的,是……
蘇喬趴在沈修瑾坐過的椅子上,困得直打哈欠。
又冷又倦。
離開病房前,以當朱砂,畫了幾張符,留在了老太太的病房裏,足夠護平安抵擋兇煞了。
符無正形,以氣而靈。
灌了不真氣進去……
突然,蘇喬耳尖靈敏地了。
聽見細微的腳步聲在靠近,隨之而來的,還有沈修瑾上獨有的氣息。
蘇喬立馬閉上眼睛裝睡。
之前裝昏迷的時候,他抱了一路來著……
沈修瑾推門進來,就看見蘇喬趴在椅子上,一團睡著了。
人本就小纖細,此刻蜷小小一團,看上去就像隻的小貓。
風掀起窗簾,幾縷夕落在蒼白的臉上,幾乎能看見上麵細小的管。
沈修瑾停在門口,盯著‘睡’的蘇喬看了幾秒,狹長的深眸輕輕瞇起,他邁開長走了過去。
一暖意隨之在空氣中漫開,朝蘇喬徐徐度來……角不住翹了翹,心已經開始期待沈修瑾溫暖的懷抱了。
“再裝,我就讓你這輩子都醒不過來。”男人涼薄淡漠的嗓音,如同一盆冷水,從頭頂澆了下來。喵喵尒説
蘇喬:“……”
臭男人!
但人設裝就得裝到底。
蘇喬做作地了個懶腰,一副剛被吵醒的樣子,抬頭看向麵前的男人,有些迷離的睡眼,笑彎了起來:“沈先生,你回來啦!”
這演技,跑個龍套都嫌業餘。
但見到他時眼裏仿佛能開出花來,這份開心,卻又不像裝的。
沈修瑾還是頭一次覺得看不一個人,而且對方還是個小丫頭片子……
當伴娘遇上伴郎,當下屬遇上上司,她隻覺得自己的人生為何如此狗血,甚至無法控製……
他們的開始,是逢場作戲,是各取所需。唐禮禮本以為,她能守住自己的心,卻一步步淪陷,最終跌入了他的溫柔陷阱。直到白月光回歸,他將她踢出局,宣告遊戲結束。一條人命,一個無法挽回的過錯。至此安城再無唐禮禮。多年後,那樁以慘淡收場的豪門秘聞早已無人提及。她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出現在好友訂婚典禮上。已經擁有了顯赫的身世和將要完婚的戀人。一轉身,卻被他壓在了洗手間的牆上,啞著聲音逼問,“唐禮禮,這麼多年了,你沒有心嗎?”她將他當年對她說的話,盡數還給了他,“沈總,遊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