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道骨可遇不可求,這支符筆若是用不了,那三百七十多萬上品靈石就白花了。
盛如月掙扎片刻,強出一笑意,朝言澈走去:“道友,相逢是緣,個朋友如何?我是落楓宗親傳弟子盛如月,不知道友尊姓大名?師承何?”
“不。”言澈看都沒多看一眼,徑直越過盛如月,朝拍賣結算柜臺走去,“我來取靈石。”
柜臺后的修確認過他的份后,取出兩枚靈石袋:“這是仙長委托無涯閣的拍賣所得,這是另一位仙長留給您的。”
言澈檢查過靈石沒后,將后一個靈石袋遞給盛汐:“小師妹,這個給你。”
三師兄雖然摳,但對可真是大方,從落楓宗坑到的一百多萬靈石說給就給了。
盛汐滋滋地收下:“謝謝師兄。”
盛如月一驚:“這貓是你師妹?”
言澈沒理,抱著盛汐就想走。
盛如月急了,忙說:“道友請留步,我愿意將先前拍到的凰巢枝符筆送予你。”
這倒是讓言澈驚訝地回頭看:“送我?”
盛如月心想果真有戲,心中大定:“是的,道友往后用這支符筆畫出來的符箓,你我二八分賬如何?”
盛汐笑出了聲:“這什麼送?最多易吧?”
盛如月不在乎小貓咪的嘲諷:“凰巢枝乃是神,整個東南靈界可能僅此一支。我觀道友是符修,這樣一支神級符筆,道友就不心嗎?”
言澈嗤了一聲:“誰稀罕你的垃圾?”
盛如月惱怒:“這可是凰巢枝制的符筆,世間絕無僅有,只此一枚。”
“凰巢枝,很稀罕嗎?”盛汐茸茸的小爪子一揮,三人面前就出現了一大把凰巢枝,每一上都充滿了凰殘留的氣息,比盛如月手中那枚損的符筆不知道要好多。
盛如月震驚地著這一幕,耳邊回著小貓咪不屑的聲音,忽然靈一閃:“你是小汐?”
“誒呀,被發現了。”盛汐假裝慌張,落在盛如月耳中更加挑釁。
竟然看上了盛汐變的小貓咪!
盛如月慪得不行:“你怎麼會變貓了?這凰巢是你從安水山境帶出去的那個?”
“是呀,我厲害吧?”盛汐故作輕松,實則爪子抓住了言澈。
能到一道極威脅的目落在自己上,應該來自于盛如月的隨老爺爺。一旦老頭發難,就得帶著三師兄趕跑。
然而老頭冷哼一聲,讓盛如月走了。
遠遠的,盛汐聽見兩人的對話。
盛如月不甘心地問:“余老,那個凰巢我見過,普普通通,沒有半點靈力,怎麼跟盛汐現在拿出來的完全不同?”
“那個凰巢上有障眼法,是我疏忽了,就顧著要凰蛋,忽略了凰巢。你這個妹妹倒是運氣好,竟總有奇遇。”余老冷哼一聲,那沉的眼神再次向了盛汐。
盛如月遲疑片刻,輕聲問:“小汐現在變了貓,是不是因為您上次的攻擊?”
余老冷笑:“我哪有那本事?盛汐上寶,上次救了一命。這次又換了個新的,我若強行攻擊,還會被這件寶反傷。你最好去查查現在到底找了什麼靠山,竟然愿意把這麼厲害的寶給一個煉氣期。”
盛汐先前幾位師兄的厲害,盛如月已經領教過。如今得知盛汐還有位神大佬做靠山,盛如月心底再次泛起酸意。
怎麼什麼好事都是盛汐的?
……
目送盛如月滿腔不忿地離開,言澈好奇地問:“小師妹,你認識這個人嗎?”
“算是我姐姐吧。”盛汐不在意地說。
言澈意外:“什麼算是?”
“從小生病,爹娘注意力都在上,很小時候就把我送去了落楓宗。后來我回家探親,盛如月被帶去落楓宗治病,被明修仙君收為親傳弟子。他們看不起我這個雜靈,我就離開落楓宗了。出來后遇上五師兄,就來了咱們問心宗。”
盛汐三言兩語說完,看到言澈沉沉著自己,認真道:“除了咱們問心宗,七大宗中道貌岸然的畜生多了去了。小師妹不必傷懷,來日我幫你殺他們。”
三師兄殺這麼重的嗎?
“三師兄,你好好修煉就好,我自己的事自己可以解決。”盛汐抬起爪子去言澈的臉,忽見言澈戒備地向一。
三名穿著棕黃統一服飾的金丹修士從無涯閣走出來。
為首之人沖言澈挑釁地揚眉,走到他邊,語氣不客氣地說:“這位道友,你這只靈寵好玩的。開個價吧,我買了。”
“不賣。”言澈皺眉打量著他上的服,“你是宗的人?”
左側的金丹修士手:“沒錯。我們大師兄看上你的靈,你們倆運氣好。別說我們宗欺負你,給你一百上品靈石怎麼樣?”
言澈聞言一眼不眨地著中間的男子,一字一頓地問:“你是胡松遠?”
“正是。”胡松遠下抬得更高,從盛汐的角度正好能看到他的鼻孔,特別想幫他堵起來。
然而還沒有所作,言澈抬手丟出一張符箓在對方上。
金丹修士還沒反應過來,.炸符陡然炸開,將對面三人都炸了焦土。
盛汐都驚呆了,三師兄怎麼比剛剛還要易燃易.炸?
“我去,這不是宗首席親傳的胡松遠嗎?竟然被人炸了?”
“不止啊,和他在一起的那兩個也是宗親傳。是不是想強搶人家靈被打了?”
有路過的散修見到這一幕,紛紛議論起來。
盛汐聞言再次看向被炸黑炭的三人,不得不佩服盛如月魚塘之廣,竟然在這里都能上的魚。
“靠,你找死!給我打死他,我要當著他的面殺了他的靈!”胡松遠抹了把臉上的黑灰,暴怒地放出一條黑巨蛇。
言澈瞇了瞇眼,手一揮,無數.炸符出現在他邊,隨著他抬手一指,無數符箓就沖著黑巨蛇而去,激起無數.炸。
胡松遠冷笑:“沒用的,知道你.炸符多,我早就給照夜蛇套上了護。”
“呵。”言澈冷笑。
盛汐同地看著胡松遠:“你怕是對我三師兄的火力有什麼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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