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清一聽這話更委屈了,“穆琛哥哥,太過分了,還這麼說……”
顧念扮演壞人角十分順暢,甚至冷哼一聲,“我就這麼過分,你能拿我怎麼辦?從現在開始,你給我閉,不然我馬上跟薄老爺子說。”
沫清瞬間安靜下來,也不想因為自己的鬧騰,毀了全局。
薄穆琛在整個過程中一直都沒說什麼,最后才看向顧念,“差不多了。”
人冷哼一聲,“我有分寸。”
當然不打算破壞這兩人在一起,不然薄穆琛后面還找會找幫類似的忙,而且這兩個人在一起本來也是早晚的事,還不如干脆一點。
但是,想趁機欺負威脅,門都沒有!
三人走過特殊通道,薄穆琛和沫清進了一個房間,顧念就在外面站著等。
隔音效果很好,完全聽不到里面的聲音,只有個工作人員走過來問,為什麼一個人在這里,另外一半呢?
顧念很淡定:“我陪小兩口來的,我是單。”
工作人員又問了一遍,“確定嗎?”
“……確定。”
工作人員似是嘆了口氣,離開了。
顧念總覺得有哪里怪怪的。
二十分鐘很快過去,里面一點靜都沒有。
顧念心想辦個結婚程序有這麼麻煩嗎,當時和薄穆琛也就填了個資料就去拍照了,不用填那麼久資料吧。
就在這時,門砰地從里面被推開,沫清雙眼通紅地沖出來,瞪了眼顧念,拎著包大步地跑了。
顧念:“?”
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填個證人還能生氣呢?而且這證不是沫清最想要的嗎?
薄穆琛這時候也出來了,男人和平常一樣,臉上沒有任何表,淡淡看向顧念,“沒你事了。”
顧念懂這潛臺詞,是說的戲結束,可以走了。
不過實在太好奇了,清了清嗓子,看了眼沫清離開的方向,“怎麼哭了?”
薄穆琛淡淡道:“不知道。”
“你們的證……辦好了嗎?”顧念問。
“沒有。”
“啊?是老爺子阻攔嗎?”顧念只能想到這個可能了。
可薄老爺子現在還這麼厲害,薄穆琛想結個婚都會被他攔住嗎?
“不是,不想結了。”薄穆琛道。
說完這句話,男人似乎也不想多說,直接離開了。
顧念站在原地,不太明白發生了什麼。
薄穆琛是什麼意思?
是沫清突然不想結婚了?
但這怎麼可能?!
還是沫清知道了薄穆琛什麼事,發現了這男人的真面目,所以突然后悔了。
顧念剛有這個念頭,就被自己否決了,其他男人顧念不能保證,但薄穆琛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有錢有,而且離婚后雖然可能有很多人,但至在結婚的時候沒來過,這比大多數男人都強多了。
當然,也不保證男人新添了什麼癖好。
但顧念覺得,和這個男人結婚,怎麼看都不虧啊。
沫清怎麼就拒絕了,真的不理解。
顧念邊思索著,邊離開民政局,打了輛車到公司。
這個點明顯已經遲到,不過顧念已經請過早上的假,所以晚來也沒什麼。
但剛走到辦公室門口,顧念就聽到里面的話。
“顧念到底什麼來頭啊,這麼囂張,今天又不來上班。”
之前顧念是請過幾次假。
“誰知道呢,你看看劉總對的那個樣,明顯這人手段高明唄。”
“我就說嘛,不然以的學歷,怎麼可能來我們顧氏。”
“噓,傳聞顧念就是顧總的私生呢,所以才一直被優待,現在看來還真有可能,不然怎麼接得到劉總?”
“怎麼可能是私生,顧總和顧總夫人那麼好,就大小姐一個兒,顧念算那蔥?長得看著清高,背地里估計不知道和多男人滾過了。”
“那真有可能是私生,嘖,兒隨媽嘛~媽就是這麼勾引劉總也說不定。”
“砰!”
顧念冷著臉,直接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里面本來正在討論的人,瞬間安靜。
顧念直接走到一張桌子前,冷冷地看著職員,“說我是私生對吧。”
職員愣了下,被發現了,也承認地干脆,“我又沒說錯,整個公司都傳遍了,你就說我哪里說錯了?你是不是私生?”
“我是孤兒,我沒有母親,更沒有父親。”顧念面無表道。
“咳咳。”
又是一聲咳嗽傳來,顧清雅剛好從門口走進來,旁邊是顧父。
聽到顧念的話,顧父的臉瞬間黑了。
顧清雅哎喲一聲,“念念,你怎麼可以不承認爸爸呢,爸爸辛辛苦苦讓你進公司,不就是想鍛煉鍛煉你,你竟然不承認他。”
顧父深吸口氣,“逆,你老子我還在這里呢!你給我滾過來!”
顧念站著不,冷冷地看他。
顧父本來還想說什麼狠話,但是及到人的神,只覺得渾冰冷,仿佛被什麼猛盯上,下一秒就被死亡。
他馬上甩開這荒謬的想法,鎮定道:“去我辦公室說,別在這里丟人。”
扔下這句話,顧父直接轉離去了。
顧清雅微微勾,走到顧念旁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緩緩道:“怎麼樣,驚喜不,爸爸是我特地過來的,本來是打算看你的。
這下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私生的份了。”
顧念看,“無聊不?”
顧清雅嗤笑,“讓你不開心,我就開心了,誰讓你破壞了我的婚禮。”
顧清雅清楚地記著和高慶的婚禮,就是被眼前的人破壞的。
顧念淡笑,“隨你。”
說完,也不管顧清雅,更沒去顧父的辦公室,直接走回自己的位置。
顧清雅攥手,瞪著顧念,最煩這種覺,好像不管自己做什麼,都影響不到這個賤人。
不過這次,一定是這個賤人在強撐著,會讓顧念徹底敗名裂!
當伴娘遇上伴郎,當下屬遇上上司,她隻覺得自己的人生為何如此狗血,甚至無法控製……
他們的開始,是逢場作戲,是各取所需。唐禮禮本以為,她能守住自己的心,卻一步步淪陷,最終跌入了他的溫柔陷阱。直到白月光回歸,他將她踢出局,宣告遊戲結束。一條人命,一個無法挽回的過錯。至此安城再無唐禮禮。多年後,那樁以慘淡收場的豪門秘聞早已無人提及。她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出現在好友訂婚典禮上。已經擁有了顯赫的身世和將要完婚的戀人。一轉身,卻被他壓在了洗手間的牆上,啞著聲音逼問,“唐禮禮,這麼多年了,你沒有心嗎?”她將他當年對她說的話,盡數還給了他,“沈總,遊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