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
舒菀約了一個很有名的攝影師,打算一家四口去拍個全家福。
特意給小圓圓換了可的小服,白的,後領口還有兩個小兔子耳朵,前上也印著的小兔子,搭上那雙布靈布靈的大眼睛,活像個小兔子。
周野本來穿著簡單的白T和黑長,一見妹妹這麽的,轉頭回臥室又換了一件服。
仍然是白的T恤,隻不過印著狼頭的圖案。
周野著圓圓的兔子耳朵,故作兇惡的嚇唬道:“你要是不聽話,我就讓我的狼吃掉你!”
圓圓:“哇。”
舒菀:“……”
周斂深:“……”
……
周斂深很拍照,也就早些年應邀過財經雜誌的人專訪,後來懶得應付這些,就都推掉了。
業也知道了他為人低調,漸漸的就不再打擾他了。
記起上一次拍照,應該還是跟舒菀的婚紗照吧……
婚紗照麽,表嚴肅一點尚可,可以走高冷風,但全家福營造的是一種溫馨。
他一直麵無表的樣子,被攝影師從頭教育到尾。
一開始還是能笑出來的,被人教育的次數多了,那笑容就勉強到了極點。要不是因為這是舒菀想拍的,他說不準就不幹了。
那攝影師在圈很有資曆,還非常的有個,所以即使明知道周斂深有著不一般的社會地位,仍然不客氣的喊道:“我說先生,你能不能笑一下?笑不會麽?跟我學,來……嘿嘿!”
攝影師扯出了一個十分標準的笑容。
可落在周斂深眼裏,跟挑釁似的。
他的表就更沉了。
因為他一直認為,自己足夠配合了,還想讓他怎麽笑?
“……”他沉默不語,筆直筆直的站在那兒,一張臉繃著。
舒菀見狀,察覺到他有些不高興了,湊近他後地拽了下他的手:“老公。”
“……”周斂深這才配合的翹了翹角。
他認為自己笑的非常完了。
攝影師舉起相機,沒有三秒,就又放下了,繼續教育他:“沒照過鏡子麽?你去照鏡子看看,你笑的好看麽?”
“……”任誰被這麽教訓,脾氣都要上來了。
舒菀張死了,連忙抱住他的胳膊,踮起腳湊近他耳邊哄著:“別生氣了,就笑一下嘛。”
周斂深微微偏頭,和舒菀格外親昵的距離。
彎著角,眼眸亮晶晶的,澄澈如湖水的瞳仁裏,滿滿的皆是他的影子。
那和熙的笑容,讓周斂深的心都跟著暖了暖。
被這麽一哄,他的表這才好看了些。
說了聲:“乖。”
而後,獎勵似的,湊過去親了親他的。
過來的那一瞬間,周斂深滿腔的溫,便毫不掩飾的流了出來。先是本能地扶住的腰,眼睛裏滿是寵溺與縱容,角自然而然地揚起幾分弧度,無比期待的親吻。
攝影師敏銳的職業嗅覺,注意到了他的緒變化,立刻舉起相機,抓怕了這一幕。
與此同時,旁邊的一兒一,正好也低著頭湊在一起。
這副構圖自然而又分外溫馨、充滿著意的照片,終於讓攝影師滿意的點了點頭:“嗯,這張不錯!拍了一個上午,終於有一張能出片的了。”
這之後的拍攝,倒是比一開始順利了許多。
周斂深但凡表現出一點不高興,舒菀就去親他。
次數多了,攝影師就忍不住調侃兩人,氣氛就這樣漸漸的活絡了起來。
片出來,還需要一些時間,攝影師先把拍好的原始照片,傳了一部分給舒菀。
坐車的路上,周斂深在前麵開車,舒菀抱著圓圓坐在後麵。
周野則是拿著平板,坐在副駕駛看剛剛傳過來的照片。一邊看一邊絮絮叨叨的吐槽著:“我說老周,你看你笑的,比哭還難看!”
“嘖嘖,還是小爺我最帥了,回頭我得讓辰哥單獨給我拍幾張。”
說著,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在微信上翻了一下,立刻發送了一條語音出去:“辰哥辰哥,你是怎麽收費的,什麽時候有時間,給我單獨拍個寫真吧,要那種賊酷賊酷的,最好孩一見就哇哇,然後瘋狂上我的那種!”
一旁的周斂深:“……”
攝影師沒一會兒就給他回了消息,先是語音說了自己大致的行程和大致的收費。
接著,又發來了第二條語音。
周野沒多想,點開了。
攝影師的聲音從手機裏傳出來,說:“你想拍寫真沒問題啊,就是別帶上你那個爹,全程哭喪著個臉。我跟你說,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裝嗶的人!”
周野:“……”
周斂深坐在一旁,一張臉徹底的黑了。
周野尷尬的笑了兩聲,抬手了汗。
後座的舒菀見狀,連忙出聲打圓場,問道:“小野,你什麽時候跟他加上微信的啊?”
周野說:“就你倆給圓圓喂那會兒。”
“哦……”舒菀點了點頭,笑意溫,毫不吝嗇自己的誇獎:“想不到我們小野的社能力這麽強!”
“嘿嘿。”周野滋滋的笑了笑,抬手轉了轉自己頭上的鴨舌帽。
一旁的周斂深,一邊開車,一邊冷哼了聲:“什麽社能力,不過是以類聚罷了。”
周野:“……”
圓圓:“哇。”
一家四口拍好了全家福,又在外麵吃了飯,帶著個小不點幾乎逛了大半天。
中途小不點有什麽需求,都是周斂深去理照顧的。
下午三點多鍾,四個人才啟程回家。
車子開進小區樓下的停車位,周斂深先下了車,主地到後座,從舒菀懷裏接過了睡著的圓圓。
兩人怕弄醒了,一舉一十分小心。
風吹過來的時候,周斂深細心地拿起了圓圓服上的小帽子,蓋住了的小腦袋,然後又溫地拍了拍的背,眼神裏皆是屬於父親的溫與耐心。
舒菀看著,不莞爾。
他的手機正好又在這時響了,騰不出手來,舒菀便默契的從他的口袋裏拿出手機,看了眼屏幕,說:“謝恒打來的電話。”
周斂深示意道:“你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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