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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臣的在逃白月光》 第193章 我怕你受不住

第193章我怕你不住

裴宥到底是上值去了。

最開心的居然是菱蘭。

他去上值的第一個早上,菱蘭躡手躡腳地進清輝堂,沒見著顧飛,沒見著徒白,再一見主屋裏,就躺著自家姑娘,恨不得抱著溫凝“哇”地哭一場。

“姑娘你是不知道,你昏睡不醒那幾日,姑爺可嚇死人了!”

菱蘭還是第一次見那樣的裴宥,嚇壞了:“那幾日我和大夫人看著你,大公子二公子就看著姑爺,就怕姑爺衝去大理寺獄找四皇子的麻煩!”

“後來他就守著你一步都不離,我都近不了你的。”

“幸虧你沒事,否則姑爺怕真的殺人的心都有了!”

擼溫凝的袖子:“快讓我看看你手上的傷,我都沒來得及好好看一眼。”

溫凝拍掉的手。

一個兩個,大驚小怪。

子骨哪兒有那麽差?

不過想到這些日子裴宥清瘦許多的臉,長長歎了口氣。

好在都過去了。

溫凝一息都不想在床上多待,起床便拿出之前那件快要完的冬

再不做好,這個冬季都要結束了。

-

有了範六的指證,四皇子的案子果然很快判下來。

嘉和帝到底沒忍心直接予他死刑,而是親手寫了罪己書,稱“子不教,父之過”,向天下百姓告罪,留楚珩一條命。

楚珩最終的判決便與瑞王無異,貶為庶人,流放邊疆。

隻是瑞王去的北疆,他去南疆。

但楚珩並未領

據說聽到判決後猖狂大笑:“南疆?不如直接讓我死個痛快!”

一頭撞在大理寺獄中,不治而亡。

嘉和帝為此大病一場。

其實在溫凝看來,無論是瑞王還是四皇子,嘉和帝都曾對他們寄予厚的。

否則不會任他們出朝堂,由著他們拉幫結派。

亦不會將許多朝中重事給二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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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應該隻是想在兩者之間選一個更出的出來而已。

結果一個比一個糟糕。

裴宥上值沒幾日,謝氏的兩塊令牌便有了去

家主令給了旁支一位頗年輕的子侄,據傳是謝氏部決議出來的。

家主令那日,那人特地趕來國公府,在裴宥的書房與他聊了將近兩個時辰,也不知都說了些什麽。

而謝家軍的虎符,由嘉和帝暫為保管。

此事也算告一段落。

臘八那日,溫凝終於將給裴宥的冬做好了。

開心得不得了,突發奇想,喊了府上的馬車去工部門口接人。

裴宥從工部出來見到,目灼灼。

尚在馬車上便抵著問:“夫人的該是大好了?”

溫凝當然知道他是什麽意思。

兩人自上個月的那夜之後,便不曾同過房。

仍舊認為,作為“經驗富”的那一方,不該扭扭,於是很大方的點了頭。

結果就是……當晚又被裴宥弄哭了兩回。

臘月將半的時候,溫凝跟著裴宥一道,去了一次五裏山。

五裏山是京城附近最大的墓場。

歸莊過世的一眾人都安葬在這裏。

雖都是些無依無靠的江湖人士,有些墓碑上的姓名甚至都不是真名,可墓前並不冷清。

應該是歸莊的人都先後來祭拜過。

徒白準備了不祭品,溫凝跟著他們一一上香拜過,心中默默為他們祈福。

願他們投個好胎,有更好的下輩子罷。

出墓場時,到幾個有些眼的麵孔。

溫凝認出來是謝氏的人。

謝長淵也葬在這兒?

謝氏人朝著裴宥遙遙行禮,一行人的腳步也便頓下來。

裴宥淡淡回禮,之後朝著他們過來的方向看了一眼。

病氣除了個徹底,溫凝的腦子也漸漸清明,後知後覺地想通許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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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為何裴宥小時候有那樣的奇遇,去抓個蛇都能被人看中,月月去找他教他武藝。

譬如為何裴宥並不輕易表出自己會武,而那位謝小將軍擅長舞槍,裴宥也正好會槍。

當年那位教他武藝的人,就是謝小將軍罷?

謝南辭那幾年都在南疆駐守,每月出時間來去看他這個外甥,合合理。

所以裴宥對謝家,到底有些不一樣的罷。

他拒絕皇後娘娘的香囊,卻從未拒絕過謝長淵的邀約。

那段時日但凡晚歸,便是去謝府與謝長淵喝茶下棋了。

“顧飛,我們的香燒完了嗎?”溫凝回頭問顧飛。

顧飛低頭看看香筒:“夫人,還有的。”

裴宥卻已經收回眼神,一言不發地負手下山。

溫凝並不覺得自己有立場多說什麽,提著子跟在後麵下了山。

這一年朝野,瑞王和四皇子相繼罪,朝中不員跟著遭殃,一直到年底時,朝堂氛圍都頗有些不振。

這一年嘉和帝廢後,雖未令皇後娘娘遷居冷宮,卻也遲遲未將那一紙廢後詔書作廢。

這一年宮中沒有新年夜宴。

不用進宮,溫凝倒開心得很。

到底與從前心態不一樣,長公主照舊不怎麽管外頭的事兒,溫凝自發地將國公府上下打點得妥妥帖帖,年味十足。

除夕這日,府裏早早發了彩頭,讓有家室的下人回家過年,無家室的,便聚在後罩房吃團年飯。

至於清輝堂,自然也同去年一樣,隻剩下溫凝和裴宥。

“走。”兩人用完膳,裴宥便拉著的手出門。

“去哪兒?”溫凝全被裹得嚴嚴實實的,兩眼閃著興彩,“又去放孔明燈嗎?!”

還真是去放孔明燈。

兩人再次來到了天山池。

溫凝想到能再次見到去年那般漂亮的景,就激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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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也不在燈上寫字了,喊了裴宥一道,兩人一左一右,同時點燈。

一邊點一邊在心中祈願。

嘉和十六年的最後一日,便讓這一年所有的,所有的不虞,所有的晦暗,都隨著這孔明燈消失在天際罷!

誠然,在溫凝看來,這一年其實算不上糟糕。

疫癥並未大肆蔓延;

楚珩隻是有通敵叛國的想法而已,尚未付諸實踐;

歸莊雖有傷亡,卻並未像上輩子那般,悉數覆滅;

沒了疫癥,沒了瑞王與楚珩,可以預料到明年不會有邊境來犯,亦不會再有嘉和十八年的宣平之

比起上輩子,溫凝已經非常知足了。

“溫凝。”裴宥喚

地抬頭,他已經掌著的後腦親下來。

溫凝突然想起去年此時,也是興高采烈地看著天山池上緩緩升起的孔明燈,他突然這麽喊了一聲,繼而整個人欺近。

那時……他就是想親的嗎?

“不專心。”裴宥輕輕咬了一下。

溫凝不得不摒棄雜念,全心地他。

“這麽喜歡,以後每年帶你來放燈?”

“好的呀。”

一吻結束,裴宥再次親住

他總是如此。

像溫的水,又像兇猛的火,肆地纏著,拉著不得不與他一道沉淪。

最後兩人燈都沒看完,裴宥扣著上馬。

“這麽快就回去?”溫凝抗議,“燈都還在湖麵呢!”

“在外麵?我怕你不住。”

快馬疾馳。

回了清輝堂,溫凝才曉得他腦子裏在想什麽。

“你你你,你昨夜才……”溫凝往被衾裏鑽,“怎麽今夜還……”

“夫人這話說得。”裴宥傾過去,“昨日吃過飯,難道今日就不吃了?”

“那怎麽能一樣?”捂一帶,裴宥便偏要去解一帶,“就不曾見過如你這般不知節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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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宥的下:“你還見過旁的人?”

溫凝頭皮一麻,糟糕,說錯話了。

果然,裴宥瞇瞇眼,帶也不解了,直接將裳扯掉了。

水深火熱時抵著惻惻地問:“溫凝,是他會,還是我會?”

你會你會,你最會了。

就知道,裴宥不知何時腦補了有一個夢中人,第一次時一句句問“我會嗎”,就覺得他下一句便是“他會還是我會”。

“又不專心。”

耳邊都是他的聲音:“鬆,今日無人聽得見你。”

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了,他的聲音還是那麽冷清,仿佛正在作的人不是他。

“怎又哭了?”俯親吻,“眼皮子這般淺,倒像我真在欺負你。不舒服?”

溫凝神在天外,子都在抖。

“還是太舒服?”

混蛋嗚嗚。

推開人便往被衾裏鑽。

又被人拖了出去。

“天還未亮呢。”

嘉和十六年的最後一日,抑或說,嘉和十七年的第一日,便這樣開始了。

溫凝也不記得被他盤弄了多久,最後的意識是他在耳邊低笑:“罷了,還是小些聲,嗓子啞了明日如何見客。”

氣得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狗男人。

冠禽

裝的,所有的溫清雅,統統都是裝的!

日子進到嘉和十七年,如溫凝除夕夜所期許的那般,朝局漸漸穩定,長安街漸漸恢復往日的熱鬧,無論是疫癥、瑞王、四皇子,還是謝氏,都逐漸離人們遠去。

嘉和十六年的霾悄無聲息地消散了。

溫凝的實實在在地恢復了過來,天氣轉暖的時候,便在國公府待不住,像從前那般,去去酒坊,去去藥鋪,或是隔三差五出去玩一趟。

而京中流傳愈來愈廣的傳言,自然也落在的耳中。

欽天監,慈念大師,流落民間的皇子,奇星歸月。

再次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一些事

皇後娘娘尚在,嘉和帝未與裴宥反目,這輩子的裴宥,要真的認祖歸宗了?

不,不止是認祖歸宗那麽簡單。

這輩子他要做的難道是……

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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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小可已經看出來啦,快完結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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