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去法國?”瑠夏先意外了一下,接著馬上問:“是和你老公一塊嗎?要去見公婆了?”
這下換蘇棲“啊”一聲:“啊?見公婆?沒有啊,傅時津說黎有個秀,問我要不要一去去。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很想去看國外這種大秀,但是一般這種大秀都得要邀請函。”
“怎麼是去看秀啊,我還以為你要丑媳婦見公婆了。”
“???你的中文到底誰教的,丑媳婦見公婆是這麼用的嗎,我是丑媳婦嗎??”
瑠夏笑起來:“反正就是這麼個意思嘛。”
蘇棲不理,繼續忙著手上的事。
瑠夏碎碎念著:“不過真的好奇怪啊。為什麼你結婚,傅家都沒什麼表示,就你老公跟你在教堂行禮。結了婚,他經常去法國,但都不帶你一起。你連他家人都沒見過。”
這話說得蘇棲頓了一下,雖然也有些奇怪,可還是沒太放在心上。
“之前傅時津說過,國外事太忙,很多事來不及。”
“這麼忙還想著回來結婚,這不是更奇怪?”
蘇棲想不明白,聳聳肩:“誰知道呢。”
當初也就是看他的臉選了他,本來也沒想那麼多。
傅時津家大業大,總不可能騙婚吧。
腦很大的瑠夏忽然問:“媽呀,他不會是在法國也有個老婆吧??你是他在國的老婆,但是國外也有一個?!”
???
蘇棲被說笑:“你都在想些什麼,怎麼可能。重婚罪是犯法的。”
“也許他有雙重國籍呢?”
“中國不承認雙重國籍。”
“萬一有萬一呢!他家那麼有錢,你怎麼知道他會不會鉆法律的空。反正,他不帶你去見他家人,就是很奇怪,你又不是見不得人。”
蘇棲本來還想再為傅時津說話,可忽然發現,自己為什麼要一直幫他說話?
瑠夏忙出主意:“你這次去法國,一定要去見他的父母,就算他不帶你去,你也要他。男人啊,最喜歡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那我,是紅-旗,還是彩旗?”
“我估著,可能是彩旗。”
蘇棲:……
行,按瑠夏的說法,可能是傅時津養在國的小人吧。
還是領了證的那種小人。
“棲棲,你看你老公行程表,他晚上要去榮城會館,你說方特助是不是也會去?要不我們去偶遇一下?”
話題忽然又被轉回到方特助那,蘇棲回神,問:“你怎麼知道他一定會去?榮城會館不是出了名的談生意的地方嗎,我們去干什麼。”
瑠夏想起什麼,忙從自己包里掏啊掏,掏出一大疊的卡,找尋一遍后,沖蘇棲揚了一下被找到的金卡:“榮城會館VIP金卡,怎麼樣,要不要跟姐姐去見見世面?”
蘇棲:“這又是你外公給你的?”
瑠夏:“他年紀大了,這些消費消遣的VIP卡就都傳給了我,隨我玩。”
不知是想到什麼,瑠夏臉上的笑容凝滯了一下,念叨了句:“反正我也沒幾年可以這樣玩了。”
蘇棲不由看向。
瑠夏是日本籍,爸爸是日本的商業大鱷,而在日本,作為川島家唯一的兒,以后避免不了聯姻。
一直待在中國的外公邊,其實就是為了躲避聯姻這件事。
“瑠夏——”
“棲棲,你就說去不去嘛!談公事的地方,方特助一定會去的,我們也裝作是談公事的,不就行了!”
瑠夏很快恢復原來興的表,滿眼期待地沖蘇棲眨眼睛。
蘇棲想想,點頭:“行。”
反正也好久沒有出去玩了,就當是去玩的好了。
夜幕低垂。
晚上八點。
瑠夏用外公的金卡,在榮城會館里通行無阻,順便哄得服務員把傅時津他們預定的包廂位置給說了出來。
蘇棲被瑠夏拉著在包廂不遠等了十來分鐘,終于聽到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一行人,個個西裝革履,英模樣。
走在最前面的是蘇棲再悉不過的傅時津,旁跟著方特助,后面那些人就不認識了。
瑠夏看他們來了,就挽著蘇棲的手,裝作剛巧到一樣出現在他們面前。
“傅總,好巧啊,您也在這呢。”
傅時津停下腳步,后一行人也跟著停下。
他暗沉的眼眸落在突然出現的瑠夏上,再移到旁邊,角微抿,像是在對蘇棲笑。
蘇棲看傅時津這麼看著自己,覺得他肯定是誤會了。
要他行程表絕對不是為了跟他來這,是瑠夏要跟方特助來這。
可現在又不能解釋。
于是沖傅時津小瞪了一下,警告他別想。
傅時津倒是神自若地問:“怎麼在這?”
蘇棲:“反正不是來找你的。”
傅時津眼底的笑意更濃。
反應過來,蘇棲只想咬掉自己舌頭。
搞什麼,此地無銀三百兩???
“傅總,這兩位是?”后有人不明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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