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月過來的時候便聽到了云歲晚的指控,臉上揚著笑,剛打算同打招呼,踏進屋子里面就看見了空的房間震驚了!
“母親,您最喜歡那尊青玉花瓶呢??”
老夫人痛心疾首。
云歲晚搶先說道,“長月,姨母屋子里的這些寶貝都被趙明若給搶走了,說要補家用,全都給搜刮走了!!”
“什麼?”顧長月怒氣沖天,“全都給搜刮走了?我的嫁妝啊!”
“母親,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您把侯府給打理,就真覺得自己是侯府的主人啊,母親,您要去把嫁妝給要出來啊,我不管,您都說好了,這屋子里面的東西可有我一半,將來要給我出嫁做嫁妝的,我不干!!”
老夫人聽著這兩個人的哭訴聲更覺得心煩,“行了,別哭了!”
“你當我不想要回來嗎!”
這不是趙明若拿著養著侯府的名聲來著嗎,一把年紀了,還要兒媳婦的兌,“你說的對,是時候該好好教訓一下趙明若了,真的不知好歹了!”
門外小廝匆匆進門,“稟老夫人,二夫人拿了庫房鑰匙,去搬您的嫁妝了。”
老夫人眼前一黑,直接昏倒了。
“姨母!”
“母親!!”
云瑤院。
阿福指揮著小廝將從老夫人院子里搬來的寶貝安放,同時更是將臨安城有名的永盛當鋪的許老板給找過來了,一手錢,一手拿貨。
這其中,不只是趙明若從老夫人房間里面搜刮來的寶貝,還有庫房里老夫人的私產。
阿福擔憂的看著趙明若,“夫人,您這樣算是直接開罪了老夫人了,您不怕算計您嗎?”
“這麼多銀子怕是老夫人不會跟你善了。”
“侯府現在全都是我的眼線,有什麼風吹草自會有人報過來。”
能這麼準確的在老夫人給云歲晚珍寶的時候過來,自然不了人通風報信,還是彭年干事得力,連老夫人的院子也能安自己的人。
趙明若坐在一旁神淡然的品著茶,這也是從老夫人那要回來的極品鐵觀音,“再說了,我就算不得罪,會不算計我嗎?”
“最后我在那里都沒落好,就不用顧念著的臉面了。”
“也是。”阿福無比贊同,“那咱們就沒好怕的。”
“就是可惜了夫人您的嫁妝了,縣主的私產可都留給您了,您帶著進來侯府,不到兩年的時間就只剩下了三分之一,就算是賣了老夫人這些私產也不夠。”
趙明若笑了笑,眼中盡是寒霜,“夠,怎麼不夠?”
“這宅子和地皮,還是值點錢的。”
阿福張大了。
顧長明今日下朝的早,一服還未來得及換便到訪了云瑤院,他看著那些進進出出的奴仆眉心擰,忍不住上前詢問道,“二弟妹這是在做什麼?”
趙明若起,客氣的打著招呼,“大哥下朝了。”
“沒什麼,就是最近府上的銀子捉襟見肘,母親寬厚大度,把自己的嫁妝拿出來讓我變賣,來度過侯府的危機。”
老夫人會這樣大度?
視財如命,連郭姨娘的那些積錢也惦記著,怎麼可能真的會把自己的嫁妝拿出來。
顧長明是不會真的相信的,但他想起了王氏對他說過的話,發現趙明若的確是近日有所改觀,竟然跟老夫人鬧了這個樣子,是真的對老二變心了嗎?
打量著的目落在趙明若的臉上,瞧見那張絕艷的臉上只有真誠,顧長明也沒多說什麼,反倒是有了不一樣的心思。
“二弟妹持侯府辛苦了。”
顧長明親近的笑了笑。
趙明若只覺得惡心,若非是想要報復老夫人和顧長恒,決計不會想要跟大房聯手。
上一世和顧長恒相行陌路,不,是顧長恒野心暴,侯府蒸蒸日上,他考取了功名,奪爵在即,也不愿意哄著趙明若了,兩人面上里子都漸行漸遠。
一次醉酒,顧長明撲在了趙明若的上,口口聲聲說喜歡他,為什麼要幫著一個不的顧長恒,他也可以給顧長恒給一切,若拋棄了顧長恒,幫著他奪爵他便會一人擔兩只香火,也會讓趙明若保留正室的名分。
那樣炙熱又的目對待自己的弟媳。
毫無半點廉恥之心。
侯府的這些兄弟,除了老三之外,沒一個是好東西。
“大哥過獎了,這是我應該做的。”
顧長明站著不,沒有要走的意思,而是目熾熱的看著趙明若,“好久沒時間上門,不請我進門喝杯茶?”
趙明若笑盈盈的,“改日大哥和大嫂一起過來,我定然好生招待。”
顧長明也不理會趙明若的疏離,再度上前靠近,曖昧的眼神注視著,“二弟妹最近變化很大,像是好端端的,就不二弟了。”
“這是為什麼呢?”
顧長明突兀的上前挑著趙明若發間青,“是突然察覺二弟在背后養人了?看穿他的真面目了?”
過進的距離讓趙明若到極其不適,出格的舉也讓人心生反,可他說的話卻讓趙明若震撼,郭姨娘和老夫人一向不和,顧長明從哪知道的云歲晚?
看出趙明若的震驚,顧長明越發大膽起來,“二弟妹,整個侯府就你從前最癡心了,云家的表姑娘說是上門投奔,可一待便是數月,給拿銀子也不愿意走,后來,你猜為何又要離開。“
當然是已經把顧長恒給勾搭到手了,就不用時刻都待在侯府創造機會,而是要離開到外面更方便大膽膩歪,早日懷上顧長恒的脈!
“二弟妹一向是個聰慧之人,從前是一頭扎進去不愿意出來,現在想清楚了自然明白,我是出不好,比不得老二有個伯府嫡出的母親,但才德,我都是強過老二的,我若奪了爵位,定然會好生對待二弟妹的。”
又是和前世一樣讓人想吐的說辭。
趙明若打開了他的手,轉繞開了他的范圍,“大哥……說的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