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名字?能不能跟我們說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錢曉梅,先生這段時間一直都睡得不好,經常半夜驚醒,還是喊著驚醒的,第一次這樣的時候,有人上去問過,但是先生隻說是做噩夢。
後來先生天天如此,我們覺得事有些不對勁,便告訴了太太,後來天天跟我們說是因為先生膽子小,看恐怖片被嚇到了,讓我們多照顧先生。
我們也就沒多想,隻是先生越來越嚴重,有的時候會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語,說什麼有人過來找他了,還說什麼他不是故意的,我們想著估計是恐怖片裡麵的事。
原本以為漸漸地先生會好起來,可是先生的況越來越嚴重,我們打給太太,想要讓太太帶著先生去看看醫生,但是太太工作忙,沒時間,也沒當回事。
接著就是今天了,我上樓去先生想要讓先生下樓吃飯,結果先生突然抬頭看著我,那個眼神很是兇狠,像是要吃了我一樣,我很是害怕,就退了幾步。
想要拉開和先生的距離,沒想到先生手裡還拿著刀子,直接沖我刺了過來,我當時腦子裡一片空白,下意識地就想要逃出去,正好門就在旁邊,我奪門而出。
先生跟其後,其他傭人們見狀紛紛上來製止,這才阻止了先生,後來我們覺得這樣下去不行,就報警了。」
錢曉梅雖然不明白剛剛明明說了一遍,為什麼麵前的這個還要自己再說一遍,但是麵前的大很喜歡,讓覺很舒服,就連心中原本的驚恐都了很多。
「那你有沒有注意到當時郭春生的異常之?比如說有沒有說什麼?」桑雨萌和厲瀚璟互相對視一眼,越發覺得這個事不對勁。
「好像有。」錢曉梅被嚇壞了,很多事要仔細回想纔可以,「當時先生裡好像是說你別來找我,再找我我要殺了你,好像是這句話,我記不太清了。」
錢曉梅不太確定,實在是回憶起當時的場景,又是一冷汗。
桑雨萌見狀,便讓錢曉梅下樓休息去了,「厲瀚璟,你怎麼看?」
「郭春生一定有。」厲瀚璟很是肯定。
桑雨萌無奈地翻了一個白眼:「這點我也能看出來,隻是郭春生這樣子有點像是被鬼纏上了,才會連連噩夢,裡嘀咕的也能解釋。」
「這好端端的怎麼會被纏上?歸結底還是郭春生的到底是什麼,郭春生為什麼會這樣如臨大敵,到底發生了什麼?」桑雨萌說出了幾個問題,都是他們要解決的。
「阿韜,資料上麵有沒有寫郭春生的?」
「沒有怎麼寫,隻寫了大學時候的況,因為這件事郭春生告訴了教導主任,教導也覺得這樣的風言風語太多了,對郭春生造了影響。
再說了,當時是孩子主追求的,挨罵的卻是郭春生,因此後來教導主任警告了傳得最厲害的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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