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見過秦彥淮的,知道秦彥淮的子和本事,能夠做出二十多年前的事來,他是一點都不意外。
隻是,後來聽說秦彥淮認錯了,知道自己做錯了,甚至這麼多年被邊緣化,也是一聲不吭。
他也曾經懷疑是不是秦彥淮不想爭了,因為覺得爭不到?
但後來想想,覺得秦彥淮不是那麼輕易放棄的那種人,如果會輕易放棄,那麼當初就應該放棄。
隻是,這麼多年,秦彥淮一直都沒有行,孫老爺子也就不管了。
現在,秦老爺子忽然過來詢問秦玉珍的事,讓孫老爺子心裏麵的那弦又繃了。
「你是說玉珍和彥淮又打算和多年前一樣?」
「說不定就是這樣,不然你以為秦老爺子好好的為什麼過來問我們這些問題?就是因為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當年玉珍和彥淮的就好,現在......」
孫老太太頓時著急起來:「老頭子,你說這件事兒子知不知道?萬一知道的話,那麼孫家豈不是被拖下水?」
「我估著應該是知道的,兒子和玉珍的關係好的,應該不至於不告訴兒子。」
「可當年秦玉珍不也沒和兒子說嗎?」
孫老太太嘟嘟囔囔。
孫老爺子隻覺得風雨來山滿樓。
......
秦家。
秦老爺子回家之後,就直接去了大房。
「爸,孫家怎麼說?」
「什麼都不知道,隻知道老二每次去看秦玉珍的時候,都會被留下來,住上個兩三天,另外老二還給派了好些人來照顧,其他什麼都不知道。」
「那這麼說起來,豈不是通過這些人就可以傳遞訊息了?但是也說不通啊,玉珍當年來深居簡出,對外麵的形勢應該是不怎麼瞭解的,那麼玉珍能夠告訴二弟什麼?」
秦毅輝隻覺得奇怪,當年秦玉珍還沒被逐出家族的時候,倒是喜歡參加各種各樣的宴會,很是活躍。
後來沒了秦家小姐的份,孫家夫人的份也是極其尷尬,因此秦玉珍很出來參加宴會了,一點也不活躍了。
要說當年的秦玉珍能夠幫上忙,這點秦毅輝是想相信的,可現在的秦玉珍,秦毅輝不覺得能夠幫上什麼忙。
秦老爺子了眉心,坐在沙發上:「這也是我苦惱疑的地方,我特地問了孫老太太,說秦玉珍平時深居簡出,很出門。」
「雖然說有些事不一定是出門才能知道,可很多事不出門是一定不會知道的,我實在是想不通,難道單純隻是為了看妹妹?」
秦亭言不這麼認為:「我不這麼覺得,二叔對自己的親生孩子都不重視,怎麼可能會重視一個妹妹?」
秦毅輝責怪的看了秦亭言一眼,解釋道:「話不是這麼說的,二弟隻有玉珍一個妹妹,兩人年齡相仿,從小一起長大,以前玉珍被欺負的時候,都是二弟去出頭的。」
「有一說一,二弟對玉珍是真的很好,玉珍也很依賴二弟,兩人的的確很深。」
秦老爺子聽到了被欺負三個字,著眉心的手頓時放了下來。
「被欺負?怎麼回事?」
秦毅輝有些猶豫,這件事說出來有點指責秦老爺子的味道,但秦老爺子一直催促,他隻能如實說明。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當年玉珍還小,母親又過世了,爸你也忙於工作,很管我們幾個,我和二弟年紀大一點,又是男孩子,還好一點。」
「玉珍年紀小,又是孩子,出去玩的時候就被人欺負,說玉珍爹不疼娘不,還說玉珍是掃把星,剋死了自己的母親,怪不得父親一點都不重視。」
「當時,玉珍被那些孩子欺負,第一個告訴的就是二弟,我還是後來才知道的,二弟去打了他們一頓,自己也傷了,隻是後來再也沒有人敢說這些了。」
秦老爺子沒想到還有自己的事,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怪不得剛剛老大怎麼都不願意說,原來是是因為這個。
「當初為什麼不跟我說?」
「當初我和二弟其實能夠看出來你和母親的不好,對我們也不怎麼上心,本來我是打算和爸您說一下的,但是二弟並不同意。」
「二弟說了,您不一定會管,甚至還會責怪我們打架,左右現在都沒有了事,就不要再和您說了,我後來也是擔心您會責怪二弟和玉珍,這才瞞了下來。」
秦老爺子心中苦難掩:「你這是在怪我是不是?當年我的確是不稱職,可我也不會這樣無緣無故責怪你們,你們到底是怎麼想的?」
「當時我們幾個年紀還小,想事也不周全,就是擔心會被大人責怪,甚至會被要求去和打架的幾戶人家道歉,因此最終沒說出口。」
「那後來呢?還有這種事嗎?」
「打過一架之後,倒是沒多了,但是對玉珍還是頗有惡意,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一直就盯著玉珍,或許是覺得好欺負吧?」
「所以,你覺得老二和秦玉珍的很深厚,哪怕經過了當年的事,也不會改變?」
「我之所以確定,是因為當年母親過世的時候,曾經把玉珍託付給我和二弟,二弟最是敬重母親,不會違背母親的言。」
秦老爺子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先行離開,或者去門口看看況。
等人都離開了之後,秦老爺子無比愧疚:「我一直知道自己虧欠原配,但沒想到竟然其中還有那麼多我不知道的事,甚至過世的時候,都是把小兒託付給了兩個哥哥。」
「這是不相信我嗎?」
老管家在一旁言又止:「其實當年,大夫人曾經問過我一些關於老爺的事,大就是問老爺當初有沒有喜歡的人之類的,我沒和大夫人說實話,不過看況,似乎大夫人心中有數。」。
「當年的事鬧得大的,要說大夫人不知道,這不太可能,隻是大夫人似乎是誤會了,像是覺得你和二夫人一直藕斷連,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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