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很快就沒了聲音,大概是田嫂將人請走了。
只是那位模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搭上秦硯,又使出渾解數讓秦硯帶回家,居然只在秦硯的別墅洗完澡,就被趕了出來。
秦硯見林婳終于安靜了,心好了一些,卻還是不肯摘掉的眼罩,只將人抱在懷里,一邊細細的親吻著,一邊喊著乖乖。
林婳知道他這是了,只覺得頭皮發麻,做最后的掙扎,一字字的說道,“秦硯,今天晚上你要真了我,我就咬舌自盡,我沒有再跟你開玩笑。”
很清楚,要分開的男雙方,最忌諱的就是男這檔子事,只要這種事斷不了,兩個人就沒辦法徹徹底底的斷了。
果然,林婳的這句話一說出,秦硯親吻的作就停下了。
臥室,頓時陷了一種詭異的寂靜中。
好一會兒,林婳聽到秦硯冷笑了一聲,他說,“你以為我很稀罕你嗎?”
林婳心想,確實覺得他稀罕的,至是稀罕這子的。
說完這句話,秦硯起下床,進浴室的時候,他將門摔的很大聲。
“砰!”的一聲,嚇了林婳一大跳。
林婳緩緩吐出一口氣,了一下,但是秦硯那狗綁的太結實了,本掙不開。
大概十分鐘后,浴室的門被人踹開。
林婳雖然看不見,但是通過聲音,可以確定,浴室的門確實是被人從里面踹開的沒錯了。
心想明天工人是不是要過來換門了。
下一秒,有冰冷的氣息朝靠近,林婳知道是秦硯。
不過這次他并沒有對做什麼,只嘲諷的笑了一聲,在旁躺了下來,沒什麼緒的說道,“今天晚上是我給你最后的機會,是你自己選擇不要的,不要以為,我非你不可。”
林婳心想從來沒有覺得秦硯這種男人會非不可,但是這個機會也不想要。
沒說話,旁男人的呼吸似乎都沉了幾分。
也是,男人都要面子,今天晚上秦硯的行為在他看來,其實就是對林婳的一種示好了。
但林婳的反應,是完全不稀罕秦硯的這種示好,在秦硯看來,就是把他的面子按在地上。
兩個人,再沒有人開口說話。
被綁著躺在床上的覺很不舒服,但林婳最后還是睡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除了眼罩
還在臉上,的雙手雙腳已經被解開了。
抬手把眼罩摘下來,發現秦硯早就不在了。
林婳不是沒有想過收拾自己的東西離開這里,但是沒有秦硯的點頭或者發話,即使走出這棟別墅,很快也會被秦硯重新捉回來。
除非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生活。
但是現在這里有喜歡的工作,跟的朋友,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不想放棄這里的一切。
吃早餐的時候,田嫂木著臉對林婳說,“小姐,硯他不喜歡外面的那些人的。”
林婳喝完杯子里的牛,說道,“田嫂,我去上班了。”
見林婳對這話沒有任何反應,田嫂只好把話挑明,“小姐,您難道還不明白嗎?硯他不喜歡外面的那些人,他喜歡小姐你呀。”
林婳直接被這種荒謬的說法給弄笑了,自嘲的笑道,“田嫂,如果秦總的喜歡是不斷的傷害,將對方的尊嚴踩在地上碾,各種語言暴力,那這種喜歡,誰要誰要,反正我是不稀罕的。
對不起田嫂,是秦總給您發工資,我不應該當著您的面,跟您說這些的,但是也請您以后不要再說秦硯喜
歡我這種胡話了。”
笑了笑,“真的太諷刺了。”
田嫂看著林婳離開的背影,深深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雖然是秦硯的人,但是小姑娘禮貌又溫順,真不忍心去怪小姑娘,只能說兩個人各自的份,真的不適合。
······
一大早整個秦氏的人就察覺出來了總裁很不高興。
那張平日里淡漠卻矜貴的臉,今天早上可以用烏云布來形容了。
誰都不想趕上這場暴風雨,所以書部跟高層的人,能躲著秦硯就躲著秦硯。
但是有個人是躲不開的。
那就是作為特助的陳元嘉。
陳元嘉跟在秦硯邊已經有五年了,除了那次在國外聽到林婳跟溫時玙的事,秦硯的臉就屬這次最臭了。
但沒辦法,他是秦硯的特助,即使知道秦硯的怒火可能會燒到他的上,他也得著頭皮往前湊。
中午臨近下班的時候,陳元嘉小心翼翼的問秦硯,“秦總,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秦硯蹙眉看他,很顯然不記得今天約了哪位老總談事。
陳元嘉提醒道,“昨天,您讓我幫您約了蘇小姐,今天中午在亞
朵游泳館見面。”
秦硯聽到這,嗤笑一聲。
他約蘇瑩兒在亞朵游泳館見面,原本是想替林婳報仇的,上次在派對上,蘇瑩兒故意把林婳推進泳池,他可沒那麼大方放過蘇瑩兒。
不過現在看來,林婳那人未必稀罕他的幫忙。
既然這樣,他何必著臉去討這個好。
他又不是狗。
也不屑于做一個人的狗。
秦硯冷冷道,“取消。”
陳元嘉,“好,那我先走就打電話通知蘇小姐。”
陳元嘉拿起手機正要撥通蘇瑩兒的電話,秦硯卻再次反悔了,他說,“算了,出發吧。”
“啊?”陳元嘉一時沒反應過來,心想自己Boss什麼時候這麼善變了?
秦硯看他一眼說道,“怎麼,沒聽清?”
陳元嘉連忙掛斷了電話,連連點頭,“聽清楚了。”
為了這次約會,蘇瑩兒可以說是盛裝打扮,但是想到秦硯約在游泳館見面,又準備了一套很顯材的泳。
男人嘛,都是視覺,而且都是喜新厭舊的,林婳就是再漂亮,天天看,也有個看膩的時候。
況且,那種份跟蘇瑩兒不一樣,上不得臺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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