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牧曜見狀,不解地掀眸,見稍顯疑的表,問:“有事想問我?”
宋絮清略顯躊躇地‘嗯’了聲,又坐了回去,說:“初次見面時,殿下曾提及過我時,可是我思來想去似乎在南澗寺面之前從未見過你,不知殿下口中的時是什麼時候?”
與此同時,有人在外頭敲了敲廂房的門。
裴牧曜瞥了眼,“進。”
門扉被人自外而推開,澤川和祈安兩人端著托盤而。
澤川將托盤中的小碟一樣一樣的擺在茶桌上,致小巧的糕點散發著縷縷清香,最后一碟是不過拇指大小的桂花糕,澤川特意將其擺在宋絮清的面前,就好似特意留給的。
裴牧曜微微挑眉,“試試看合不合你胃口。”
宋絮清掃了眼碟中的桂花糕,小巧的糕點上雕刻著的桂花花瓣栩栩如生。
裴牧曜對糕點并無興趣,只是昨日傅硯霽尋他閑話時提及了在昭庭司門口那一幕,又說到宋絮清和傅琬兒時曾為了塊糕點結怨幾日未說話的事。
他想起第一次見到宋絮清時,手中也是著塊甜膩膩的棗泥,這才讓澤川去備著。
宋絮清起塊桂花糕,略顯猶豫地咬了一小口,濃郁的桂花香自口中綻放,眼眸一亮,“這是哪家的糕點,我怎沒聽說過?”
裴牧曜笑了笑,“長寧宮小廚房的手藝,你若喜歡就帶回去。”
宋絮清聞言眼神怔忪,掃過桌上的吃食,“娘娘給殿下的心意,我就不多了。”
在側伺候的澤川聽到這句話,垂眸睨了眼自家主子的神,道:“主子不喜甜食,特地命我進宮尋來給姑娘的。”
裴牧曜不神地瞥了澤川一眼,并沒有怪他多,只是揮了揮手。
宋絮清眨了眨眼眸,看著澤川離去的影,又看向裴牧曜,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他并未有過敲打的心思,“殿下費心了。”
看著小口小口咬著糕點,裴牧曜道:“我和你第一次見面是在宮,那年你才四歲,不記得也是正常的。”
宋絮清一愣,“可我娘親也說我們未曾見過。”
裴牧曜沒想到還去問了徐氏,沉了下,“父皇宴請群臣,宮中來了許多大臣及家眷,你走丟了遇上回宮的我,那時我帶著徽瀾在湖邊玩耍,你手中著塊糕點跌跌撞撞地走來,眼中還掛著淚,但也沒見你哭出聲來,就眼地看著我,問我能不能帶你去找你娘親。”
宋絮清想起上一世裴牧曜找到時,也是提及了時的承諾一事,現在看來應該是那時結的緣。
“后來是太監把你送回去的,所以你娘親不知道我們見過是正常的。”裴牧曜道。
宋絮清了然地點點頭,“原來如此,我就想著為何我并未有過這段記憶。”
裴牧曜也沒想著要記得這件事,“你那時還小,不記得是正常的。”
宋絮清哦了聲,斂下眸咬了口晶瑩剔的水晶糕,默默地吃著。
臨近午間的灑落在上,將那張白皙的小臉映襯出點點芒。
裴牧曜斂回落目,若有所思地抿了口茶水。
雖時被送往南澗寺,實際上每月他都會回宮中,與宋絮清見面那日,正好是中秋佳節,他起了個大早回宮。
回到宮中時宮還未有大臣來,他就陪著裴徽瀾一同在涼亭邊玩耍,日頭上來后窸窸窣窣的吵雜聲也愈來愈多,他便要帶妹妹回長寧宮。
年的裴徽瀾好不容易可以出來玩一次,還有哥哥陪伴,自然是不愿回去的,一直在裴牧曜的懷中掙扎哭鬧著,也不知怎麼使得勁兒,手中的玩落在了湖中。
那是裴徽瀾最為喜的竹球,這下哭得更大聲了。
因是在宮玩的,兩人邊并未帶上仆從,裴牧曜想要去來侍衛但裴徽瀾始終不肯離去,無奈之下他只好抱著走下涼亭到湖邊。
宮中的湖是人工挖出的湖水并不算深,裴牧曜又習水,安好妹妹后便要下水幫把球取上來。
在他挽起腳的時候余瞥見一小姑娘跌跌撞撞的跑過來,眸中明明蓄著淚水但上還不忘地嚼著糕點,見到他的那一瞬跑得更快了,小跑時一拐一拐的,看得人生怕下一刻就跌倒在地。
“哥哥。”小姑娘脆生生地喊他,眼眸委屈的,沒有一一毫的防備,“我娘親不見了。”
裴牧曜環視了周圍一圈,除了這個小姑娘以外,并沒有見到任何人影,他皺眉問:“你是誰家的孩子?”
小姑娘聽不懂他在說什麼,搖頭時還不忘咬一口糕點。
裴牧曜笑了笑,蹲下和平視,“你什麼名字?”
這下聽懂了,歪著腦袋,“我宋絮清。”
眼前的小姑娘眨了眨波粼粼的眼眸,嗓音糯糯的和手中的棗泥糕口尤為相似。
作者有話說:
后知后覺地意識到昨天是520,所以今天是521!
謝謝各位寶的喜歡,你們!!!!
第20章 殺意
(你在水中做什麼)
小姑娘說完后又咬了口棗泥糕,看上去是一點兒走丟后的恐懼之意都沒有。
朝中宋姓員并不,但能夠出宮宴的也僅有宣武侯一家,裴牧曜心中有了掂量,道:“我人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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