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沒想到這位傳說中的海後竟然開始正兒八經地男朋友了,笑著問:“哪位高人,收了你這隻妖?”
“極品,我快死了。”安西晚把沈千帶到那位白襯衫男士麵前,介紹道:“陳老師,這是我最好的姐妹沈千,千,我男朋友,陳星堯陳老師。”
“你好。”沈千主朝陳星堯出手。
“你好。”陳星堯站起來,高長,溫文爾雅又帶一點清高俗的書生氣,一副金邊的眼鏡直接將他的值拉滿,又帶點斯文敗類的味道。
原來安西晚喜歡的是這種類型。
兩人握了手落座。
“沒有其他人了?”沈千問。
“沒有了。”安西晚看著陳星堯說:“陳老師不喜歡人多喧鬧,所以今天就我們三,清淨。”
“那我不來隻有你們兩豈不是更清淨?”沈千實在無意做他們的電燈泡。
“你不能不來啊,你不來我們直接服一就辦事了,那多沒勁,生日的儀式還得靠你撐起來。”
沈千扶額,安西晚果然還是那個安西晚,張口就能駭死人。
服務員開始上菜,三人邊吃邊聊,氣氛還算不錯,這個陳星堯話雖不多,但接梗很妙,桌上的氛圍被他拿得死死的。
中途,陳星堯起去洗手間,安西晚立馬傾過來,問沈千:“怎麽樣怎麽樣?是不是超正點?”
沈千點頭:“安大小姐什麽時候走過眼。”
安西晚和陳星堯坐在一起,一個妖豔的像是暗地裏開出來的一朵花,一個正偉岸的像是下的白楊樹,氣質其實並沒有那麽搭,但就是莫名得勁,cp滿分。
“怎麽認識的?”
安西晚咯咯笑,和陳星堯認識全靠那丟三落四的小表妹,小表妹上學第一天就忘課本,姑媽使喚安西晚去送課本,安西晚一到學校就誤闖了陳星堯的課堂。
“我一眼看到他,心底就放起了煙花,劈劈啪啪炸得控製不住,我就知道,是他了。陳老師也搞笑,他看著我進教室,一本正經地對我說‘遲到這麽久,還不快坐下’,哈哈,然後我就在他那兒坐了整整一堂課,他上課真有魅力,比我們大學時候的那些老師有魅力多了。”
“那你小表妹的書?”
“管的書呢,就是個緣分工人,已經沒什麽事兒了。”
“哈哈哈。”
從那天開始,安西晚就對陳星堯發起了猛烈地追求攻勢,陳星堯表麵義正言辭地拒絕,其實裏也早對熱似火的安西晚了,安西晚稍微耍點小手段,他就敗下陣來,徹底折服在人的石榴下。
“你怎麽樣?”安西晚抿了口紅酒,目星星點點地看著沈千,“你家那位靳總可不得了,這才剛醒,就徹底殺瘋了,看今天的財經新聞沒有?滿屏都是他的消息,靳氏這艘豪華巨,還得看他,那個什麽靳文博,隻會背地裏玩的,上不了臺麵,菜得不行。”
沈千看了新聞,正如安西晚所說,靳仲廷勢頭實在太猛,想忽略也忽略不了。今天巡店的時候,好幾家店的電視機都在播和他有關的新聞,那個男人西裝筆,眼神如炬,隔著電視屏幕,都能被他的氣場震懾。
“這個靳仲廷一直都是商界神話,我以前隻覺得誇張,也沒怎麽關注過他,今天看在他是你老公的份上,我多看了幾眼,嗯,怎麽說呢,有些人封神總有封神的理由,那值,那氣質,那談吐,簡直絕了,以前我總擔心沒有男人能配上你,這個靳仲廷的話,可。”安西晚八卦之魂在燃燒,湊到沈千耳邊,“睡了嗎?技怎麽樣?”
“大姐,你在說什麽呢!”沈千臉瞬間漲得通紅。
安西晚哈哈大笑:“看你,都結婚了,還能談變,出息。”
沈千抬手扇了扇發燙的臉,並非談變,隻是和靳仲廷不比安西晚和陳星堯,安西晚他們是真,而和靳仲廷是契約婚姻,買賣易,談親關係,不合適。
再者,靳仲廷婚前有自己喜歡的人,不過是他們的介者而已。
沈千想到早上穆萊茵飛奔靳仲廷懷裏的那一幕,又莫名不適。
安西晚並不知道沈千在介懷什麽,開口安道:“你沒經驗,有點張也沒事,但你別抗拒,你和靳總是夫妻,早晚得發生親關係,隻是靳總剛醒,還在恢複期,你再等一等,別著急。”
沈千:“……”
誰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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