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浩的家離家也不遠,開車不需要20分鍾就能到。
夜間溫差比較大,岑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才下樓。
剛下樓傅君浩也到了,打完電話還沒到15分鍾吧,他這吃瓜的心還迫切的。
傅君浩,林鬱川和寧梔他們四個從小一起長大,是關係最好的朋友。
傅君浩和林鬱川要比寧梔和大兩歲。
傅君浩穿的還正式的,西裝革履的,和平時的樣子截然相反。
“讓你去酒吧接個人,不至於穿這樣吧?”
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林鬱川外表看起來是溫潤如玉的類型,而傅君浩格比較活潑開朗,看著也不是沉穩類型的,突然這打扮就覺得很奇怪。
“誰知道你那前夫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我作為你的好朋友不得好好打扮打扮,死死的碾他!”
真有勇氣!
想碾薄雲驍。
“你碾不了他!”
岑就這麽簡單的評價了一句,往外走。
這傅君浩怎麽能忍?
他這值放在他們圈子裏都是數一數二的,碾一個人那不輕輕鬆鬆?
“你怎麽那麽篤定我就碾不了他?”
“他是我前夫!”岑重複了一遍。
傅君浩聽得一頭霧水,“那又怎麽樣?是你前夫就不能被我碾,這兩者之間應該沒有聯係吧?”
“你不相信我的眼?”岑停下自己的腳步轉向他。
傅君浩扯著的往外走,“拭目以待!”
這該死的勝負一下子就上來了,太期待前夫長什麽樣了。
岑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希不要給他帶來太大的心理影吧,現在就不解釋了。
薄雲驍的值那可是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神。
反正在見過所有的男人裏,薄雲驍是最無可挑剔的。
傅君浩心的給打開後座的車門,“孕婦好好坐在後座。”
喲!真沒想到他還心的。
“傅總,不錯嘛!這你都知道。”
“你也別太小看我,這點基本的小常識我還是有的。”傅君浩被這麽一誇,心裏滋滋的,因為這位小姑不是在懟他就是在懟他的路上。
副駕駛的危險是整個車最高的,孕婦那就更不能坐了,沒發生什麽事還好,萬一有什麽危險,那怎麽辦,這種事誰也說不準。
岑坐好,傅君浩給關上車門,自己才回到了駕駛座。
“安全帶係好了沒有,岑小姐?您和您前夫的專職司機已經上線了!”
岑都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準備好了。”
“那地址給我出發了!”
岑這才想起來沒給他發地址,“發你了。”
傅君浩看了一眼都不用定位,“巧了不是,我家的產業。”
說完開著車子出發了,“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不知道?”
“,你自己不想想你出去多久了?半年了,不知道很正常。”
“也是!”
邊的幾個這大半年變化都還大的,仔細回想一下,自己變化也大的。
現在已經是淩晨了路上也沒什麽車,路燈暖橘的,照著路旁的樹,樹葉被燈一照,斑駁的影就這麽落在了車窗上。
大晚上的喝什麽酒啊!
萬一自己喝多了,被騙財騙了,誰負責?
他這麽大一男人,就不會好好保護自己嗎?
岑真的越想越生氣。
很快就到了薄雲驍在的那個酒吧。
傅君浩看著比岑還要激,下車之後,帥氣的將鑰匙轉了一圈,握在手心,替打開了車門。
“怎麽看你一點都不著急?”
“有什麽著急的,不就是喝醉了嗎?又不是死在裏麵了!”
這一路上都在想他怎麽這麽沒有安全意識,越想越生氣,要不是看在婆婆的麵子上,真不想管了!
畢竟婆婆就他這麽一個兒子,萬一真在這邊有個好歹,怎麽對得起老人家這麽幾個月來的照顧。
不對,現在也不能說是婆婆了,應該是前婆婆或是夏阿姨。
“人家再怎麽說也是孩子他爹……”
“我認了嗎?就孩子他爹?”
岑下車往裏走,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對了,我懷孕的事,你可千萬不能和他說,你要是說了,我跟你沒完。”
岑冷冷的警告。
“我知道,我和他又沒什麽集,怎麽會跟他說。”
傅君浩信誓旦旦的拍著自己的脯朝保證。
“嗯,還有待會兒你多扶著點,再上你的幾個員工,我不方便扶著他。”
“放心吧!”
岑這才放心的帶他去了薄雲驍所在的那個包間。
包間門一打開就是一濃濃的酒味撲鼻而來。
岑趕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就怕吸進去太多,肚子裏那個又不樂意了。
一進門就看到了沙發上喝得爛醉如泥的薄雲驍,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火越來越大!
快步朝他的方向走了過去,頗有種要把生吞活剝的架勢。
傅君浩還沒看清裏麵的人,就看到岑已經怒氣衝衝的走過去了。
也來不及仔細看沙發上的人,“,你慢點!”
岑已經完全不控製了。
走到他麵前俯,拍了拍他的臉,“薄!雲!驍!你醒醒……”
傅君浩聽到這名字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不會是他認識的那個薄雲驍吧!
如果真是,那可太巧了!
傅君浩看不見沙發上人的臉,被岑擋嚴實了。
他就轉到了另一邊,在看清楚他的樣貌之後,忍不住勾起了角,世界還真就這麽小,這不是他的大學同學兼好友的薄雲驍嗎?
但是剛剛要碾他這句話他要收回,這他還真碾不了,因為薄雲驍在他們上學那會兒就是學校裏的風雲人,是校草級別的。
薄雲驍喝的迷迷糊糊的,就聽到有人他。
聲音聽著似乎也很悉,像是他老婆。
可是他怎麽記得和他吵架了呢,難不是幻覺?
“老婆……”
岑真沒想過他第一句話居然是老婆。
他的聲音聽起來委屈的,岑都沒忍心說重話,語氣放了不。
“怎麽喝這麽多?”
傅君浩覺得他倆複合的幾率極大,岑大小姐一看到他語氣都了,這是要被拿的節奏。
他也沒有打擾他們,坐在了不遠的沙發上安安靜靜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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