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視頻是誰拍的?
又是誰曝的?
這種有損阮芳菲名譽的視頻,蕭淮然和阮家怎麼會任其瘋狂蔓延?
還是說……
不是他們不想,而是不住?
“對了,抱你走的那個男人是誰啊?新男友嗎?看背影那麼高,肯定帥得一批吧?”
蘇瑾將臉懟到屏幕前,沖著南笙眉弄眼,笑得極其八卦。
視頻是經過微理的,傅行止并未臉。
不問還好,一問南笙就來氣。
“是個渣男,丑得批!”負氣道。
雖然說他丑良心有點痛,但渣總是事實。
“丑?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就憑人家那高氣質……誒,等等!你上穿的啥?”
蘇瑾說著說著,突然瞪圓了眼睛盯著閨上過于大的白襯,“老實代!你這是剛從哪個野男人的床上跑回來的?竟然還穿著人家的服──”
“哎呀,信號不好,卡了卡了……”
南笙見勢不對,連忙假裝網絡延遲,整個人定住不。
“別裝!南笙你丫給姐們兒來這套!快說!你這是被哪頭豬給拱了?”
太清楚彼此間慣用的伎倆,蘇瑾大道,一副恨不得順著網線爬過來對嚴刑供的架勢。
南笙一不。
“卡”了十幾秒后,切斷了視頻。
然后將手機調靜音,不再理會閨的語音轟炸。
……
踢了傅行止一腳后,南笙就轉移了目標。
可兩天下來將名片上的大佬都一一拜訪完了,還是沒有一個人愿意和木笙合作。
言里言外,都是不想得罪蕭家。
南笙絕了。
難道救木笙,就只有做傅行止的地下人這一條路嗎?
屋偏逢連夜雨,南笙正為公司的事焦頭爛額,突然又接到了醫院的電話。
催續費的。
醫院說馬上就要安排南清風手了,之前的錢已經所剩無幾。
南笙沒錢了。
公司現在負債累累,挪不出一份現款。
而的私有財產對龐大的手費來說不過是杯水車薪。
唯一的辦法,就是賣房。
南家的別墅應該還值點錢,只是房子一賣……
就沒家了!
沒事,南笙,等這些難關都過了,咱再買回來就好。
現在最重要的,是救爸爸和公司。
南笙站在家門前,紅著眼撥通了賣方中介的電話。
真是上帝關了你一扇門就必定會給你開一扇窗。
上午賣房信息掛出去,下午中介經理就打來了電話,說有人想買。
只不過讓南笙到奇怪的是,買家既不價也不看房,甚至希明天就能完易。
這麼急?
這買家看起來似乎比還急。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敏了,總覺有什麼地方不對。
于是要求跟買家見一面。
是個陌生的中年男人。
簡單的談之后,心里的疑慮消散了些。
對方似乎怕會突然不賣了,竟強烈要求定金。
于是買家了一筆定金,雙方簽了一份協議,約定明天正式簽賣房合同。
雖然一切順利得太過詭異,但對急需要錢的來說,這個機會不容錯失。
次日,南笙帶上所需的證件,前往買家約定的地點。
在服務生的帶領下來到包房門前。
叩叩叩。
象征地敲了敲門,然后推門而。
可一進去,就僵在了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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