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雨晴正滿臉溫的看著睡的兒子。
聽說娘家捎信過來了,吩咐心腹丫鬟親自守著孩子。
整理了一下服,就去了后面的角門。
雖然玉郎早就和說了,以后家里來人可以走正門,可卻沒有答應。
一是不想落人話柄,也是不讓人挑的理。
自從進了侯府,可謂是小心,每一步都走的如履薄冰,現在總算是站穩了腳跟。
想起正院里的那位,不屑的笑了笑。
還是侯府的小姐呢,就那點道行還想和斗?真是不自量力。
要不是怕永平侯府找玉郎的麻煩,前年就讓一尸兩命了。
走到后面的小門,讓丫鬟拿了一把銅錢給看門的下人,又客氣的道:“多謝張小哥。”
“姨娘客氣了,這是小人應該做的。”
下人把請到旁邊的一間小屋里就出去了。
葉明祥和葉大慶正坐在里面喝茶,看到進來,立刻放下手里的茶杯。
“三叔,大哥,你們怎麼來了?是鋪子上有什麼事?”
葉明祥看了一眼門口,見那個守門的小哥離他們有些遠,他才小聲的道:“妹妹,我和你說件事,你不要太驚訝啊。”
“大哥,什麼事啊?看你神神的。”葉雨桐笑著問道。
“你還記得桐丫頭那個病歪歪的小相公嗎?”
葉雨晴都快忘記葉雨桐他們一家人了。
現在突然聽葉明祥提起,才想起還有那麼一號人,“記得,他怎麼了?”
葉雨晴皺了皺眉,“難道他們也來了京城?”
兩人點了點頭,“他們不來了京城,而且桐丫頭那個小相公還是今天進城的太子。”
葉雨晴愣愣的看著他們倆,張了半天都沒發出聲音。
“妹妹,你沒事吧?”葉明祥張的看著。
自從葉雨晴嫁進平原侯府,不管什麼事,葉家人都要找商量,拿主意。可以說現在就是家里的主心骨。
葉雨晴反應過來,喃喃自語道:“那個病秧子竟然是太子。”
恨的咬牙齒,沉著臉一字一句的說:“那個死丫頭倒是好命,流落民間的太子竟然被撿去了。”
“是啊,誰能想到當年那個病的快死的小子,竟然會是當朝太子呢。”
“不對,上輩子可沒這事。”葉雨晴想到上輩子大伯一家的結局,嚇得渾發抖。
難道那死丫頭也重生回來了?
葉大慶以為自己聽錯了,疑的問道:“雨晴,你剛剛說什麼?什麼上輩子?”
葉雨晴這才發現自己剛剛說了。
咬了一下舌尖,故作鎮定的笑道:“我是說桐桐上輩子不知做了多好事,才能讓太子爺幫沖喜。”
怕說多了惹兩人懷疑,連忙轉移了話題,“三叔,大哥,阿爺知道了嗎?他老人家有沒有說怎麼辦?”
葉明祥道:“阿爺讓你空回去一趟。”
葉雨晴知道這事拖不得,要早點想個法子才行。
對兩人說:“三叔,大哥,事不宜遲,我回去代一聲,咱們馬上就走。”
葉玉晴心里裝著事,走的有些匆忙,在路上差點和林云的陪嫁嬤嬤撞在一起。
后的小丫鬟立刻走上前訓斥,“你沒長眼啊,如果到了姨娘,二爺饒不了你。”
那嬤嬤看都沒看們,直接從兩人中間走過去,臉上還帶著淡淡的不屑。
葉雨晴見滿臉的不屑,心里升起一怒氣。
這幾年在侯府一直很低調,就算寵也從來不張狂。
剛才之所以沒有阻止丫鬟,就是想試探一下正房的底線。
自從前年林云的父親林侯爺摔死后,林家在京城就沒有以前那麼風了。
平原侯府也沒那麼看重這個親家了。
所以林云也不再是家里的香餑餑,自從去年小產后,就沒怎麼出過院子了。
可葉雨晴不能讓在這樣呆下去了,雖然玉郎已經很久沒去過房里。
可如果不除掉林云,自己的兒子只能是個庶子,這萬萬不能忍。
所以一定要想辦法把林云那個賤人給出來。
到時候一不理智,像上次流產那樣做出什麼瘋狂的事,侯夫人和玉郎會更加厭惡。
到時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再偽裝意外死亡,應該就沒人會懷疑了。
葉雨晴想到這些,心里暗暗竊喜。
可又想起葉雨桐竟然當上了太子妃,又嫉妒的心口疼。
為什麼當年遇到太子的不是呢?可真是便宜那賤丫頭了。
等他們三人走到街上,李云澤和葉雨桐他們的隊伍早就過去了。
可路上的行人久久不愿散去,百姓們興的說著太子殿下的威武,和太子妃娘娘的和藹可親。
小媳婦和大姑娘們也在那里害的說著什麼。
葉雨晴聽了一耳朵,好像是在討論那些大將軍的英姿。
三人聽著百姓們的夸贊聲,沉默的往回走著。
李云澤和葉雨桐沒有進宮,他們暫時下榻在一五進的院子。
宮里人員復雜,葉雨桐準備全部換自己的人,要不然和平安睡不踏實。
至于宮里的那些宮太監,想回家就拿著遣散銀子自行離去。
如果不想回去,或者無可去的,就給他們安排工作,反正皇宮是不讓他們待了。
“殿下,娘娘,院子已經收拾好了,你們去歇息一下吧。”兩位婢恭敬的道。
葉雨桐點了下頭,“知道了,都下去吧,院里不用留人。我和殿下不喜歡有人近伺候,以后不宣你們無需進來。”
“是,娘娘,”兩人悄悄的退了下去。
葉雨桐呼了口氣,才舒服的癱在椅子上。
李云澤笑看了一眼,就拖抱著進了后院。
葉雨桐順勢趴在了他背上,李云澤只好把背了起來。
這個院子是林舅舅以前讓人暗地里置辦的。
林府在李云凱上位的時候就被他收了回去,好像分給了現在的大理寺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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