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猛然撞開。
接著,一聲極響的掌扇臉的聲音隨之響起。
門外幾個訓練有素的壯漢進來,中間的壯漢最為嚇人,右邊眉斷了一節,看上去十分兇悍。
“劉先生,我們先生有事請你下去說道說道。”
斷眉大漢抓起劉斌的領,輕而易舉將他給拎了起來。
那劉斌好歹一百七八十斤,雙腳不著地的模樣看上去十分稽。
楚知意慍怒尚未褪去,看到這一幕沒反應過來。
“你們是誰?!竟然敢這麼對我,放我下來!”
劉斌被楚知意扇了一掌,還沒讓楚知意知道什麼惹他的下場,哪能這麼輕易離開,不停掙扎。
斷眉大漢沒搭理他,抓著他從包廂離開。
楚父哪知會有這種意外,他看向楚知意,“你讓吳舟做的?”
楚知意視線冰冷,沒有開口。
楚父冷笑,站起來抓住的胳膊帶往外走。
“就算你能讓吳舟為你做到這個地步,你也別妄想嫁給吳舟。”
楚知意被他抓得踉蹌幾步,噗嗤笑了出來,心愉快地開口,“我沒有告訴你嗎?”
楚父腳步一停,側頭看向。
楚知意眉飛揚,明艷人,“我昨天已經結婚了。”
“和我領結婚證的人,不僅對楚家毫無作用,還患殘疾。”
楚父然大怒,抬手又是對楚知意重重扇了一掌。
“你竟敢結婚!”
楚知意被打出了,腦袋有些暈,步伐虛浮,“你再讓我嫁給劉斌,那就是重婚,你說整個江城,哪家千金以后還愿意嫁給楚祚?”
“離婚,現在,立刻!馬上!”
楚父怒極了,不顧形象地大吼。
楚知意角嗪著,卻是肆無忌憚地笑了。
他越是憤怒,就越開心。
僅僅小小報復這麼一下,開心得就要昏過去了。
楚知意雙發,跌倒在地上,眼眸閉。
角的笑似乎在嘲諷楚父還在做春秋大夢。
楚父越看楚知意越覺得憤怒,他恨不得把楚知意踢到墻上,再狠狠揍上一頓方能解心頭之恨。
奈何旁邊游客越來越多,看他們的視線越來越古怪。
楚父郁氣堵在口,狠狠瞪了一眼楚知意,最后讓保鏢把帶走,上車離開。
剛回到楚家,楚父便不耐煩道,“把扔回儲間,沒我的允許,誰也不能給任何東西!”
保鏢們毫不猶豫地拖著楚知意的,往儲間而去。
“怎麼了?”
“還能怎麼?”楚父眼睛淬了毒,“還不是楚知意!竟然背著我和一個不知道姓名的男人領證了!”
楚母聽到這話,當即惱了,“竟敢私自結婚!”
“去找!把楚知意藏起來的東西都找出來!”楚父怒對豪宅里的其他人說道。
家政們不敢多說,連忙去找東西了。
“昨天沒有搜出來的結婚證嗎?”楚慧大咧咧問。
沒有搜出結婚證的楚父臉更黑了一層,看楚慧的視線都帶了幾分翳。
楚慧被嚇到,立刻噤了聲,著脖子不敢說話。
等待時,外面開始下大雨。
最近雨天,江城的雨水非常富。
有個家政匆匆拿著一本紅的本子過來。
“先生,這個應該就是。”
正當楚父準備將結婚證打開,看看楚知意到底是和誰結婚的時候,門忽然被打開。
“先生,先生不好了!”
楚父被打斷,眉頭皺得愈發深了。
“干什麼?”
“外面,外面來了一群人!”
那人話音一落。
數十個壯漢從外頭走進來,將兩扇正門打開,分列兩旁。
這些人楚父并不認識,也就意味著,有人擅自闖他家來了。
“你們是誰?怎麼突然闖我家來!”楚母仍在氣頭上,看到這麼多人,自然而然地怒。
火冒三丈的楚父,也是一臉沉,這些人,來者不善。
外面一道閃電劈亮天空,有人自門外走進來。
不,說走不太合適。
雨傘被收攏,滴滴雨水啪嗒啪嗒砸在大理石上。
黑西裝的男人往一側退了兩步,他側儼然有一個坐著椅,神俊朗的男人。
宴驚庭的手按在扶手按鈕上,椅緩緩往前行,最后停在距離楚父有三米的地方。
楚父看著來人,面上那些怒火頓時消散,有些不敢置信。
“宴……宴總?”他遲疑的喊道。
宴驚庭掃視周圍,沒有看到人,嗓音低沉,“底下人囂張慣了,冒昧打擾貴府,楚總應該沒有驚嚇吧?”
他說著謙虛的話,但面上本沒有任何歉意。
楚慧不知道楚父為什麼對一個瘸子恭恭敬敬,但到底還有些腦子,看得出來這個男人絕對不是那麼好招惹的。
不開始猜測他來這兒的目的。
“不,沒有,怎麼會打擾。”楚父變臉飛快,瞬間掛上笑,看上去有些諂。
“不知宴總今天冒雨前來,有何貴干?”
“尋個人。”宴驚庭手指敲著椅扶手,漫不經心道,“今日我與楚小姐約好昨天晚上搬家,遲遲等不到楚小姐打電話過來,不免擔心出了什麼事。”
楚小姐?搬家?
楚母驟然瞪大眼睛。
難不,楚知意說的結婚對象……
“你說的是楚知意?”楚慧下意識問。
宴驚庭輕飄飄看了一眼,視線卻凝固在楚慧脖子上那條天堂鳥的項鏈。
驟然間,在場所有人都到一無名的恐怖力,但那只是一瞬,待他們回過神來時,那力悄然消失。
楚父突然明白楚知意說的結婚對象是誰了。
沒想到,楚知意竟然奉違,和宴驚庭說通了結婚,卻瞞著他!
楚父眼底劃過惡毒,面上卻半點不顯。
“枝枝今天不舒服,現在還在休息。”楚父笑著說道,“不知道宴總為何說枝枝要搬家呢?楚家就是家,在這兒住得很好。”
“楚小姐不舒服……”宴驚庭重復著他的話。
“是的,小時候就弱多病,坎坷了些。”
“那我更要去看看了。”
楚父的臉變了,連忙阻止,“現在在睡覺,打擾不太好吧?”
宴驚庭沒看他,只看向后的壯漢,“阿黎。”
那位阿黎的壯漢立刻走了出來,帶著六個人從一樓開始旁若無人地搜了起來。
“宴總,您這是干什麼,這是我家,您這麼做是犯法的!”楚父的笑掛不住了,上前就要抓宴驚庭。
特助卻搶先一步攔住他,笑容標準,“楚總,我們宴總不喜他人接近。”
他抓住楚父的那一瞬間,低聲與楚父耳語。
“你也不想讓你那位寶貴的私生子有事,對吧?”
楚父花容失,震驚看著特助,接著,他又把目放在宴驚庭上。
“你們……你們做了什麼?!”
宴驚庭緩緩笑了,深邃眼眸之中跳著嘲弄。
哪怕坐在椅上,仍舊讓人到他上無盡威。
似是輕快的語氣,冷酷提醒著楚父,“小家伙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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