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柚迷地看著他,突然了聲:“……男神。”
岑理氣息不穩:“嗯?”
“我好喜歡你啊。”
真恨不得說上一百遍,才夠完全地表達出對他有多喜歡,然而的聲音被沖撞得太過斷續,就連這一遍都艱難。
岑理一怔,本來已經極度興的終于被點燃了最后一把火,像絢爛吵鬧的煙花般、噼里啪啦在腦子里炸開。
對于這樣溫暖熱烈的,對于這樣赤誠坦然的喜歡,他真的毫無抵抗的力氣。
“我真是……”他沙啞著嘆了口氣。
池柚:“什麼?”
“……快被你搞瘋了。”
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自持,在這里全線崩塌,幾乎快要溺死在溫暖的海里,從耳到臉頰,清冷的面容全部被染紅,他蹙眉,用力悶哼一聲。
之后,池柚安靜地蜷在他懷中,任由他吻的額頭、吻的眼睛。
池柚著他的熨帖,像小生般問道:“男神,你喜歡我嗎?”
岑理:“嗯。”
“最喜歡我嗎?”
“沒有最。”岑理說。
池柚立刻哼了一聲。
哄人都不會!
他察覺到了的不滿,聲說:“別生氣,你聽我說完。”
池柚:“你說。”
“我現在一天比一天更喜歡你,”岑理低聲,“所以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到最喜歡你的那一天。”
池柚愣了半天,埋在他口里聲說:“男神,你是不是去報話速班了?好會說啊。”
岑理的頭:“實話。”
池柚嘻嘻了一聲,順著他的話突然嘆道:“那要是我們高中的時候就在一起,那豈不是還可以多積攢好多年的喜歡?”
想到這里,蹭了蹭,有些可惜地說:“早知道我高中的時候就膽子大一點,找你告白了。”
岑理笑了下,說:“那還好你膽子不大。”
池柚仰頭看他:“你什麼意思啊?還不想我告白?”
“不是,因為你大概率不會功,”岑理掐掐的臉,如實說,“我會讓你傷心的。”
池柚愣了愣,撇:“可是當年你們班的徐如月就功了啊,當時可羨慕嫉妒死我了。”
“沒有功,”岑理嘆氣,“私底下拒絕了,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
“至明面上功了啊。”
至在當時,他們得到了所有人的羨慕和祝福。
雖然池柚很清楚,這里頭有對岑理道德綁架的分在,岑理其實很不喜歡這樣。
不是岑理,反而很喜歡那樣公開的示,不過前提是兩個人都有意。
不過因為岑理不喜歡,所以也會學著低調的。
心里是這麼想,但不妨礙上開開他的玩笑,池柚打趣道:“如果換做是我跟你告白,我才不管你私底下拒不拒絕我呢,反正我就纏著你,烈怕纏郎,你遲早會被我拿下的。”
岑理的鼻子:“別說反了吧。”
“反正就那個意思嘛,”池柚問,“你覺得我會不會功?”
岑理想了會兒,回道:“應該可以吧。”
他也不確定。
讀高中那時候,確實沒有上的期待,也無暇去理會周圍人的目。
如果不是在頹靡茫然的大學時期通過那篇小作文記起了這個樂觀笑的孩子,如果不是無意中得知了他曾被安安靜靜地喜歡了三年,也許他到現在也不會有任何期待。
池柚不滿:“什麼應該啊?肯定可以好吧。”
岑理笑了笑,沒說話。
他一貫不撒謊,有什麼就說什麼,池柚眨眨眼,覺得自己的運氣是真的好。
他要是真的那麼好追,別人早追上了,哪里還得到?
不過也幸好,他非常不好追。
有的時候緣分就是這麼神奇,他們看似蹉跎了許多年,實際上重逢的時間卻剛剛好。
池柚:“男神。”
岑理:“嗯。”
“你說你一天比一天更喜歡我?那你現在大概有多喜歡我啊?”
岑理想了會兒,不太好形容,池柚幫他舉了個例子:“打個比方吧,如果我明天拉你去打結婚證,你會去嗎?”
男人垂眸看,眼底有幾分閃爍。
“你是在跟我求婚嗎?”
“才不是,”池柚撇,“求婚是男人該做的事好吧,我就是再想跟你結婚也絕對會忍住的,你別想讓我來。”
這本來是池柚的原則。
但是突然一想,不對,岑理是個低調的人,他最討厭公開示這種把戲,所以求婚大概率是沒有的。
哎,好吧。
最喜歡的儀式就別想了。
揭過了求婚的話題,池柚催促:“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岑理依舊沒有回答,反而問:“如果我求婚,你就會答應跟我結婚嗎?”
池柚:“……啥?”
岑理:“你先回答我。”
池柚點點頭:“會啊,我為什麼不答應?”
畢竟我這麼喜歡你。
岑理又問:“那你希求婚的時候就我們兩個人,還是有其他的見證人在?”
“有見證人吧,”池柚老實說,“我覺得被見證幸福是很開心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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