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的了解其實不多,在央城聲名正盛那幾年我在國外,但是我聽說……”霍司橋話才說到開頭,沈語定的鬧鍾就響了。
該出門上班了。
為了表示出並不在乎時律跟誰好過,心裏有誰,沈語抬手打斷了霍司橋的話,“我要上班去了。”
“但是我還沒說完……”霍司橋愣住。
“留著以後我關心的時候再說吧。”沈語起走回房間。
霍司橋在背後盯著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生出了錯覺,竟然覺得看出了一慌。
他歎了口氣,出手機點開時律的微信發了條消息過去:[二哥,你有沒有搞錯呀?昨晚讓沈小語獨守空房?]
本以為那邊不會回複的,卻不想不過片刻時律就回了句:[生氣了?]
霍司橋編輯:[你覺得呢?是個人都會生氣吧?二哥,沈小語這麽好,你到底在想什麽,到時候跑了你可別後悔。]
時律半晌才回複:[送去上班。]
霍司橋滿腦子問號:[二哥你沒搞錯吧,我還“瘸著”呢!]
那邊迅速回了句:[讓等我。]
這,看著沈語已經拎著包出來了,霍司橋覺得這是個艱巨的人,果然,還沒走上前,沈語就在那邊用眼神打住了他往前的腳步。
“沈小語呀,你這就走嗎?要不要再坐一會兒呀?”
“我上班要遲到了。”
“……那你走吧。”
霍司橋還能說什麽,隻能怪時律自己不爭氣吧。
目送著沈語出門上車,霍司橋給時律發了條消息:[不用來了,人已經走了。]
那邊沒再回複了,霍司橋歎了口氣,倚在門口看在沈語開車消失在村道裏,正要關門的時候,突然一輛快遞三車停在了門口,“霍司橋是不是?”
霍司橋納悶兒,“什麽東西?”
“好像是椅。”
快遞員從車上弄下來一個大箱子,霍司橋要去幫忙被快遞員製止了,“你別來你別來,你腳不方便,我來就行。”
快遞員很快就將椅搬到了院子裏,還熱心的替霍司橋拆開,組裝好,“先生你快來試試,這個椅好用不好用。”
霍司橋十分不願,但是還是坐了上去,並且在快遞員的幫助下把左抬了起來架在椅上,“先生,這椅真好,一看質量就很好,在哪裏買的呀?我也想給我爸爸買一個,他癱瘓在床好久了,有這個椅可以時不時的推他出來曬曬太。”
霍司橋出手機給快遞員看自己昨晚的訂單,快遞員一看到椅竟然要六位數,啞了一下,“太貴了。難怪質量這麽好,也太貴了。”不過他很快又恢複了樂嗬模樣,幫著霍司橋把他推到了門口才走。
走的時候還不忘叮囑霍司橋坐椅下下坡小心一點。
看著快遞三車風塵仆仆的消失在村道裏,霍司橋心裏有點難,這椅的價格在他看來已經便宜了,他一晚上喝瓶酒都不止這點錢。
不知道為什麽,坐在這樣簡樸的小院子裏,他也是第一次跟快遞員這類服務人員有多一點接,竟然心裏有點不太好。
他納悶兒自己是怎麽了,搖頭準備關門的時候,門外卻傳來了弱弱的一句喊聲,“霍?”
霍司橋把著門頁看到一輛車停在了大門口,瑜念從車上下來,看著霍司橋坐在椅上,瑜念張大,“霍,你怎麽坐椅了?你的還好吧?”
看著瑜念那張清純可的臉上全是擔憂,霍司橋突然想逗逗,故意在椅上哎喲了一聲,“我都坐椅了,你說還能好嗎?”
“也是,也是。”瑜念萬分抱歉,趕推著霍司橋下到院子裏,“霍,都怪我,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那麽大,什麽話都跟你說,對不起……”
瑜念眼眶紅紅,快哭了。
本就長得小巧可人,有點娃娃臉,如果不張說話,渾上下都是純純的蘿莉,這一眼紅,真是讓霍司橋心底又又,於是,想挑逗的心越濃了,“瑜念呀,你現在說對不起有什麽用呢?我這斷了,醫生說可能一輩子都好不了了,以後我就是個廢人了。”
“那晚上要不是你,我還真不會那麽衝的找過去的,你明知道我喝多了酒還故意告訴我,你說你是不是本來想借刀殺人的?”
借刀殺人四個字,把瑜念說得啞口無言。
確實是這麽想的,現在聽到霍司橋說自己的永遠都好不了了,更是愧疚到想吐謝罪了,“霍,真的對不起,我,我做什麽可以補償你嗎?我什麽都願意做的……”
“你真的什麽都願意做?”
霍司橋瞇了瞇眸。
瑜念無比誠懇的點頭,“真的,你說你要我做什麽……”
“要你不親我一下吧。”
霍司橋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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