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被霍彥書一字不差的聽了去。
什麼樣的能換,那無非就是一個容煙喬。
霍彥書既是覺得愧疚,又是忿怒,「為什麼要這樣?溫茗,你要相信我,我說的那些都是真的,不要再想著那樣了。我……我已經對不起你,不能夠再對不起你!」
這是霍彥書的真心話。
但是!
溫茗也從霍彥書這句話中意識到了重點。
不能再對不起。
那隻要可以,霍彥書的心中還是趨向跟容煙喬在一起。
畢竟容煙喬可不像一樣,現在就是一個殘疾人。
溫茗轉過頭去,「我不想再談論這些了。不管你選擇誰,你不要選擇我就好,我和你,現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我現在是在外太空,還是我現在已經死了?我們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我和你怎麼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溫茗的話,霍彥書不能認同。
霍彥書甚至還堅定地出口,「你為我付出到這一步,我等了你這麼長時間,到最後,你說你要我放棄你,溫茗,你覺得這可能嗎?」
溫茗沒接話,間好似吞了苦膽一樣。
霍彥書不想過度要求,影響。
但是!
霍家來人了。
霍老爺子親自帶著人過來綁走霍彥書,溫茗就被留在醫院裏。
霍老爺子打點好一切。
並且親自告知溫茗,「你救了彥書,我很激。如果你沒有變這個樣子,彥書要娶你,那我不干涉你。」
「你把他帶走,我不會有任何的怨言。」溫茗反而是釋然。
霍彥書心裏已經對容煙喬了,對,那不過是心底僅存的一些責任。
有人進行干涉,霍彥書還能早早地放棄,也不用有耽誤他的負罪,那好的。
溫茗被丟下來,霍彥書沒辦法再顧,但是容清則在得知后,不可能不管。
他讓江北第一時間帶人來接。
至於霍彥書這邊,無論他怎麼鬧,老爺子都沒有放他。
霍老爺子的態度是從未有過的堅定,「責任不用你去承擔,溫茗那邊我找人打點好了,容煙喬那邊和容清則出了那樣的事,必然不可能讓你們再為夫妻了!」
也就是說,霍彥書只能接安排去娶別人。
和容煙喬在一起,那是因為容煙喬那張照著溫茗去整的臉。
他的腦海中,現在充斥著溫茗和容煙喬兩張面孔。
更多的時候他在想,容煙喬沒整容之前,那是怎麼個樣子。
現在老爺子卻說讓他去娶別人,他怎麼能夠接。
他不願意,「我要娶誰,我自己決定,我是個年人了,不是八歲的小孩子。做什麼,我自己能有主見。」
「你的主見就是還和溫茗有關。霍彥書!溫茗那是一個癱子,你和一個癱子結婚,那就是在丟人現眼!」
老爺子越說越氣憤,「容煙喬現在名聲皆毀,你和在一起,那就等著被人脊梁骨。我還活著,你覺得,我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去搞嗎?」
容煙喬和容清則之間的那點破事,要是沒被人曝出來,為了容家的權利,他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霍彥書不能理解。
可當他還想說些什麼,他的就已經被老爺子人給封住。
——
容煙喬沒想到的是,許蔚來了。
許蔚給帶來了康乃馨。
看到臉上還包紮的紗布,許蔚心刺痛,「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你的臉還是這個樣子。真是!容清則也不肯放你走。喬喬,你要怎麼辦呢?」
「你怎麼辦?」
容煙喬對於的未來,現在沒有抱多大的希。
雖然沒有自由,不快樂,但容清則也不會虧待。只是許蔚,聽許蔚說過,要嫁給自己不的人。
許蔚苦的笑笑,「看看你,在這個節骨眼上你還在關心我。我能怎麼辦,男大當婚,大當嫁,他們既然希我去嫁人,那我就嫁人好了。」
許蔚妥協了。
這一刻,容煙喬的心很不是滋味。
還不等說什麼,許蔚先開口了,「喬喬,我還有半個月就結婚,你會來嗎?」
「當然會來。」
許蔚作為最好的朋友,在自己最難的時候都還能相助,當然會去。
哪怕會為所有人的焦點。
許蔚拍了拍的手,「那你抓好起來,我還等著你穿上伴娘服,陪著我走過紅地毯呢。」
「好。」
許蔚陪了容煙喬大概一個多小時,才走。
許蔚走後,病房裏空的,莫名覺得寒冷。
直到容清則出現在面前。
「你最近的狀態還是不錯,如果你要是覺得枯燥無味,我可以帶你出去走走。」
外面的流言蜚語已經水漲船高,容清則都沒顧及。
容煙喬並不興趣,「二叔,你是以什麼樣的份把我給帶出去,是你的侄,還是你的未婚妻,亦或者是你的朋友?」
容清則薄緩緩地勾,「你想以什麼樣的份?」
這話反倒是問住了容煙喬。
想以什麼樣的份,還有什麼樣的份可以去用。
不可能做回阮清了。
「我想要以自由自在的份,二叔不放我。二叔,你都和溫茗聯繫了,如果你想要溫茗那個樣子的,你沒必要找我這個二次整容的。」
容煙喬緩緩地開腔,聲音無比平靜。
只要容清則一句話,多的是為他付出的人。
容清則瞬間冷臉,「容煙喬,我不想一遍一遍的在這兒給你重複。」
他沒過要放容煙喬走的念頭,那麼,容煙喬就不能走。
容煙喬注意到他的神,自己也就放棄了。
江北給提來了營養餐,容清則一樣一樣的給擺放在小桌板上。
容煙喬的胃口並不大。
看著吃了些東西,容清則走了。
為了方便照顧,容清則江北把溫茗給帶到人民醫院,不過,和容煙喬並不在同一樓層。
容清則去看了溫茗。
有先給容清則打的那通電話,現在溫茗真是愧到了極點。
都不敢抬頭跟容清則對視。
「到這一刻,還不後悔嗎?」看著溫茗這個樣,容清則緩緩地丟話。
他走過來,那雙黑眸靜靜地落在溫茗上。
人這一生,想法只是一瞬,事發生了就沒辦法再更改。
人生不會有重來一次的機會。
但對於自己的人,溫茗從來都不後悔。
溫茗輕輕地勾開,「學長,我知道你為我不平,但是,如果你遇到自己心的人,你為做到這一步,那我相信,你也是快樂的。」
提到這個心之人,溫茗心頓時更不安。
甚至打電話還跟容清則提到,用來和容煙喬做換。
結果!
容清則都沒有理。
溫茗突然意識到一點,難不,容清則也上了容煙喬。
就很想跟容煙喬見一見。
可是沒有辦法去找容煙喬的,只能是容煙喬過來找。
當容煙喬走到的病房門口,在要推門走進去的那瞬間,容煙喬又後悔了。
過來找溫茗做什麼,導致這一切發生的,那又不是溫茗。
「你在這門口徘徊做什麼?」
護士的疑問打斷了的思緒。
而且下一秒,護士還把門給打開了。
容煙喬就不得不走進來。
溫茗看到,還是很意外,「你是?」
現在容煙喬的臉上還包紮著紗布,只出那雙清亮的黑眸。
溫茗有猜測,可是又不敢確定。
畢竟昏迷了,那些朋友早就已經不知歸。
能來找的,那就只有現在知道的。容煙喬??
溫茗不太敢確定。
「我是容煙喬,你知道我吧。我也就是想過來看看你,因為你醒了。」容煙喬抿了抿,啞啞地開腔。
說著,走到溫茗的跟前。
溫茗緩緩一笑。
「我知道你,你的臉……彥書很喜歡你,我……」
溫茗啞啞地開口,說著說著,的聲音已經哽咽。
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
很想在容煙喬的面前幫忙說會話,可是開口的那瞬間,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了。
能知道容煙喬,容煙喬又何嘗不知道。
好像沒資格去說這些。
容煙喬沒想到自己過來,溫茗反而跟開口說這樣的話,不可否認,溫茗是真的很霍彥書,居然還在這兒幫霍彥書說話。
拉開椅子,坐在溫茗的旁邊,「你這樣來勸我,你就不怕我跟霍彥書真的在一起了?要真是這樣的話,你算什麼?」
「我只能算是他的過去……」溫茗輕輕地一笑,很有這個自知之明。
大部分的人在里最失敗,男人稍微給一點好,就被迷得不知道東南西北。
容煙喬很心疼溫茗,「我之前過一個男人,我費盡心機掙錢,只為了送他讀研。結果呢?你知道嗎?他讓我差點死在火場里。」
溫茗愣住。
容煙喬不是容清則的人嗎?
容煙喬怎麼還有這樣一段過往?
容煙喬笑笑,「在我做容煙喬之前,我是另外一個人。真的,為了男人付出,那是最愚蠢的行為。你變現在這樣,霍彥書在做什麼?」
容煙喬沒把話說得太直接,但溫茗聰明,自己也能想到。
霍彥書上了,霍彥書連一個份都沒有辦法給到。
溫茗自己,躺在病床上。
要是沒有醒來,就是一個植人。
現在醒來了,是個癱子。
在清醒的狀態下一日一日被困在病床上,這是更深的煎熬。
溫茗笑道,「我知道你在同我,可是到這一步,我沒有後悔路。而且我他,他也我,只不過是後來……」
變心了。
這三個字,溫茗都說不出口。
世人都會變。
何況霍彥書的份還擺在那,沒有辦法要求霍彥書一層不變的守著,不可能要求霍彥書放棄所有隻為跟在一塊。
尤其,現在已經是一個廢人。
連那些醫生給看病,都沒有任何的結果和進展。
「容小姐,你過來跟我說這些的目的是什麼?你是想讓我和霍彥書離間,還是想我去做點什麼?」溫茗角劃過一抹笑。
長時間臥床,都沒有出門,的臉呈現出一種蒼白。
容煙喬說,「溫小姐,你多慮了,我只是過來看看你,我沒有什麼惡意。現在的你如你自己所說,你什麼都做不了。我只是覺得,你很傻,人不該太傻。」
就是想來看看清醒后的溫茗,到門口,怯步了。
要是沒有護士那一聲,都不會進來。
「怎麼樣,不需要你來評價。」
冷冰冰的話從遠到近的砸了過來。
容煙喬呼吸一窒。
像這種只會在小說和劇本上出現的劇,沒想到這一刻竟然出現在的上。
下一秒,邊好似颳起一陣風,容清則大步走了過來。
容清則的那張臉好似被萬年冰霜所覆,那雙黑眸中,更多的是凌厲。
容煙喬起,「是我冒犯了。」
說完,容煙喬離開了病房。
病房裏只剩下溫茗和容清則兩個人,溫茗是站容煙喬那邊的,「容小姐也沒有說錯,學長,你別怪容小姐,我不希你們之間……」
「你不是想和我做易,如果我和好,那你還怎麼留下來?」
容清則低凜的開腔,這句話,直穿容煙喬的心臟。
所謂的易,那就是溫茗留下來,去到霍彥書的邊。
這可真是一樁很好的易。
容煙喬想笑,可是又笑不出來。
誰知道,容老爺子來了。
看到容老爺子,容煙喬並不意外。
只要還留在容清則的邊,那容老爺子一定會再來找。
畢恭畢敬的站在老爺子的邊。
老爺子看起來比之前還要蒼老許多,「容煙喬,你的臉要是好了,你只要把溫茗那個癱子給解決掉,我對你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老爺子雖然氣憤的從醫院離開,可是對容清則的所有行為,他都是了如指掌的。
當容清則把溫茗給接到邊,還有網上鬧出的那些沸沸揚揚,老爺子即便不去調查,他也是了如指掌。
這樣的選擇,容煙喬不太想接,「二叔的心向著誰,早有定論,那不是我想改就能改。我欠下二叔一條命,所有的份都是二叔給我的,二叔沒做決定的事,我現在也沒有辦法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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